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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和冯伦对视一眼,李易道:“那两个当官的即然到了,就用卫星定位查一查他们的位置。”
冯伦调出卫生定位地图,可是广宁沿海的线路太长,将尺度调的太大,就只能看见地形,而看不见车子,在这么大的地图上找一辆小小的车,根本不可能。
但若是调的太小,虽然理论上连车子的车牌都能看清,但问题是找不到车子的位置,那也是白搭。
这个问题李易才发现,冯伦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两人不禁相视而笑,看来只有等离目的地十分近的时候同再找了。
又开一段,忽然万蜂叫杜阔海将车开向东,只开出一小段,又折向了北,不知搞什么名堂。
冯伦自然一路跟着,忽然一拍大腿,道:“我靠,老大,咱们被万蜂这老小子给耍了,他不是要从海上偷渡走,他是要从小淮河坐船直接下海啊。”
李易没听明白,道:“那是怎么回事?”
冯伦指着地图道:“小淮河从东面流下来,主干经过西江、海州、广宁,第一条支流折向铁西市和双水市,第二条粗大支流折向东昌,第三条小支流折向拔度市。
其中流向广宁的这条有一段是向北折的,看万蜂行车的路线,就是奔小淮河那一段去的,应该是在四里桥那一段。
那一段是郊区,而且一路下去,并不是正常的河道,很难行船,所以地方政府并没有设什么关卡之类的。看来万蜂是想冒翻船的危险,从那里乘船顺流入海。”
李易道:“他娘的,叫他给溜了这么长时间,四里桥离沿海远着呢,阿国和大同他们可是白等了。”
李易忙给李国柱他们打电话,叫他们立刻开车向北,到四里桥集合。
万蜂的车子一折向北,速度立刻加快。他那辆破面包车还真是开的不慢,看来肯定是在四里桥上船没错了。
冯伦把卫生定位的坐标调到四里桥一带,那地方是郊区,凌晨这个时段,根本没有人。也没有车。
冯伦找了一会儿。终于发现几个移动的目标,放大一看,确实是车。
车一共有两辆,一直停在河边。没有人从车上下来,看来十有**就是马市长和江行长。
万蜂的车离四里桥已经不远了,这时李易的保时捷也早就出了市区,四周很黑,道路也不平。明显已经不再是柏油路了。这地方大道只有一条,没法再跟万蜂的车子平行着开,只好远远的跟在后面。
过不多时,万蜂的车子到位,慢慢的停了下来,只听万蜂道:“先别熄火,咱们在车里等着。”
李易看自己的车离他们那边还有一段距离,怕他们听到声音,便叫冯伦把车停下来。下了车,欺身过去。
绕过一片小树林,李易已经听到了河水声,水击石面,发出啪啪的响声。听起来这河道就不容易行船。
虽然四周很黑,但是那几辆车都开着车灯,李易躲开光线,掩身在一棵树手。把手机探出去,调出长焦镜头。向万蜂等人看去。
只见万蜂在车门上轻轻拍了几下,对方立刻闪了几下灯,万蜂这才下车,回身叫杜阔海也下了车,两人向先来的两辆车走过去。
李易看距离还远,左折右绕,又向前欺近一段,离万蜂等人大概有三十来米,便又藏在一棵树后。
只见先来的两辆车车门一开,走下来几个人,手里都提着手电,其中一个中年人手里提着两个大包。
万蜂上前道:“马市长,老江,你们来的倒早啊。”
李易见一个肥头大耳的矮胖子站在最前,看年纪五十多岁,脸上笑嘻嘻的,他旁边是一个干瘦的中年人,没有什么表情,十分警惕的看向四周。
那矮胖子哈哈一笑,道:“老万,你未免太过小心了。早死早托生,能得一早不得一想,犹豫太多,会出大事的。”
万蜂哼了一声,道:“天下没有不能破的咒,咱们各有一道神符,今天不也是这么狼狈吗?马市长,你的心理素质,我可真佩服。”
原来这矮胖子就是马市长。
只听马市长道:“还马个屁市长,我现在连平头屁民都比不上,还xx市长。唉,十年风光任风吹,皇冠落地头相随。我的时代过去啦。”
一旁的干瘦中年人冷冷的道:“马市长,万老板,时间快到了,大家要是有兴致,可以到船上再聊。”
马市长道:“老万,人家老江可比你还仔细,来之前把这四周方方面面都照看到了。没有警察,你放心吧。”
万蜂道:“放心?人在江湖,身随浪起,命随浪伏,哪有可以放心的时候?恐怕只有躺在棺材里的时候才能放心,他妈的,永远放心。”
李易听这些人说话,显然都不是庸人,说不上胸中大有丘壑,但是都有一定的深度,只是行事乖张,最后落得这个下场。
忽然李易想到了自己,自己当然算不上什么大好人,出来闯荡,必定要有些不干不净的事情,那才赚到大钱,有钱并不一定等于有成就,但是如果没有钱,那就一定难成大事。
自己以后会不会也落得这个下场?李易不禁自问。一开始想不大通,忽然想到一点,自己只要跟着内心的原则去办事,不大奸大恶,只对恶人行恶,多对善人行善那也就是了,天底下的事又哪能算的那么清?
这时万蜂向马市长身后一指,道:“这几位是什么人?”
马市长一笑,道:“到了国外可找不到像样的华夏国女人,我对高头大马红头发绿眼睛,**像排球一样的外国女人不感兴趣,这三个跟我时间挺长,我吃着顺口,这回走就把她们一起带上了,要不然没地儿买去。”
万蜂似乎面显不悦之色,道:“马市长,咱们轻装上阵,少一个人就轻快一分。你带这么些累赘干什么?你要是带个保镖或者心腹也就算了,这算怎么回事?”
马市长似乎脾气不错,万蜂语气不善,他也不以为忤,笑嘻嘻的道:“放心吧。我的人的费用我来拿。又不用你出钱,心疼什么呀?”
万蜂轻轻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又向后一看。道:“这位是谁?”
万蜂指是的马市长那三个情妇身后的那个提着包的中年人。
马市长回身向那中年人一指,道:“这就是你说的保镖了,跟着我混饭吃的,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诨号压道机器。我雇他可花了不少钱。放心,如果有什么人阻咱们的路,压道机器就能对付了。”
说到这向杜阔海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
万蜂道:“那就好,多一个帮手比什么都强。”
又向江行长道:“老江,你就一个人吗?”
江行长像个机器人,冷冷的道:“如果有风险,你们的手下就足够帮我了,如果没有风险,我少带一个人就少一分牵挂。”
马市长哈哈笑道:“老万你看。老江不愧是学金融的,真会算计,这小瘦子肉不多,心眼可挺多。”
万蜂没理他,看了看时间。似乎自言自语的道:“时间快到了,船怎么还没来?”
又对马市长道:“马市长,你找的人不会有问题吧?会不会临到头放咱们鸽子?”
马市长摆了摆手,道:“放心。我办事向来小心,你看我吊儿郎当的。我心可细着哪。我找的人绝对妥帖可靠,时间还没到,他不会这么早出来的。”
江行长向万蜂的面包车里看了一眼,道:“万老板,如果我没计算错误的吧,你车里只有两千多万吧?”
万蜂也回头看了看车里的包,道:“别提啦,阴沟里翻船,钱被人牵了。”
马市长道:“啊,这事是谁干的?”
万蜂道:“你放心,答应你们的钱我一定会给的,一分也不会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