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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陆亭候却说了一通叫我毛骨悚然的话来,我当时一听都吓的傻了,想不到他居然忍心这么做,本来对这菜谱抱着很大的好奇,这个时候却恨不能尽快离开陆亭候,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悠】”
李易、李国柱和冯伦一直围在姜丰年的周围听他讲故事,这故事又新奇,又有些可怕,很是吸引人,可是听到这的时候,三个人都不禁背后发毛,不知道将要有什么样可怕的事情从姜丰年的嘴里说出来。
三人盯着姜丰年的嘴,姜丰年双眼中闪出恐惧的光芒,呼吸也渐渐粗重。
李易看他很辛苦,便倒了一杯茶水,道:“姜师傅,你先喝杯水。”
哪知姜丰年啊的一声尖叫,手肘向旁一碰,把李易手中的茶杯碰翻。
幸好李易身手快,忙沉肩坠肘,右手外翻,斜着向外下一托,把茶杯接在手里,茶水只洒出小半。
李易把茶杯放在桌上,姜丰年连声道歉,李易道:“这不碍事的,姜师傅,你要是心里害怕,就不用说了。歇一忽吧。”
姜丰年喝了几杯茶水,起身活了动几圈,这才回到床上,李易三人又围了过来。
姜丰年倚在后面墙上,慢慢的道:“当时我跟陆亭候说,叫那两个专家快些翻译,陆亭候却说道:‘丰年,你不知道,他们两个其实早在前几天就把整本书翻译完了。’
我当时一惊。说道:‘那你怎么不跟我说呀?’我当时还在想。这肯定是陆亭候想把书里最为秘密的部分自秘起来,不告诉我。这其实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事实完全不是这样,陆亭候不跟我说实情,是因为他看我性子单纯,不忍做伤天害理的事,这才犹豫没跟我说。
可是他得知了全本的翻译之后,内心的**越来越压抑不住,非要跟我说不可。而且他也知道,可能找遍全国再也找不出像我一样的厨师来了。
他能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和我偶遇,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所以他就只能叫我帮他。帮他把这道碧血凝玉还颜烩做出来。可这菜……,实在是太过伤天害理了。”
李易三人听他说了两次伤天害理,心里都听的奇怪,李易心道:“做菜有什么伤天害理的?撑死了就是浪费罢了。又或者是杀了什么野生动物,杀野生动物当然不好,可是也用不着强调伤天害理啊。”
李易笑道:“姜师傅,做菜有什么伤天害理的?难不成吃人肉?”
李易只是一句玩笑话,可是姜丰年却啊的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脸上肌肉不住抽动,显然是怕极了。
李易三人忙温言劝他坐下,姜丰年又喝了一杯酒,这才稳定一些。
只听他道:“你们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你虽然只是随口一说,却正好说中了关键。”
李易奇道:“难道陆亭候真的吃人肉?”
姜丰年双眼呆呆的望着前面,又进入了当年的情境当中,缓缓的道:“陆亭候跟我说,这道菜是他在古书上查到的,书上并没提这菜的名字。所谓碧血凝玉还颜烩,其实是陆亭候自己根据菜的特点起的名字。
木盒挖出来以后,封面上菜的名字是几个象形文字,那两个文字专家也没有翻译的出来。
原菜谱里的文字虽然大部分都能译出来,但是就是封面上这几个字跟菜谱内容的文字并不属一类。
陆亭候说他研究了很长时间。也研究不大明白这几个象形文字的意义,一直到最近,两个语言专家把菜谱的内容一一的翻译出来之后,前后一对照分析,他才领悟到了。
原来那几个象形文字描述的是菜的材料和制法中的关键部分。第一个文字画的像是头大身小的人形。这人形双腿细小弯曲,那其实是代表着婴儿。
人形的下面有一些波纹。一开始他以为是水,后来才知道是血,这个字的意思显然是从活着的婴儿身上取血。”
李易等人一听都不禁一阵恶心又是一阵愤怒。
只听姜丰年道:“第二个象形文字画的像是个三角形,三角形下面也有水波纹,这个三角形其实是女性生殖器的意思,那水波纹自然是指经血。
这个字倒不难猜,虽然荒唐,却不算残忍,这两样血加在一起就是碧血了。古书上提到了这菜似乎跟血有关,但却没细说是什么血。陆亭候看出这是关键,所以自己给菜起的名字里,有碧血两个字,也是直到后来才知道血的品种。
而那凝玉,就是第三个字的意思,画的是一个大头人形,四肢中间弯折,下面是个山字形,这代表人在刑具上。
而那人形的头上却有一个三角。那三角其实是尖锐的石块之类,整个字的意思,就是一个人被绑在刑具上,用刀子或是石头敲开他的脑袋。”
李易咽了一口唾沫,隐约猜出这事不大对头,道:“姜师傅,你该不会是说取,取,取人脑子吧?”
姜丰年这次没有跳起来,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明显的表示认同。
李易和李国柱他们面面相觑,真没想到,古时候弄一道菜居然这么残忍。
姜丰年道:“这个人脑取出来以后,还不能煮熟,必须泡在特制的药水里,最后是要生吃的。脑是膏状的,这就是所谓凝玉了。”
李易一捂嘴,伸手叫姜丰年别再说下去,跑到外面干呕了好一阵,凉风一吹,稍稍好了一些。
冯伦也出来恶心了好一阵,两人这才回屋。
只听姜丰年继续道:“而第四个字的意思。是一个斜框。中间有两个短杠,那是肉的意思,而且是把肉切成条状。而根据书里陆亭候没告诉我的那部分内容来看,这就是人肉。
我当时听他说完这些,跟你们也是一样的感觉,本来我跟他很相投,聊的来,可是到了这时,我心里也被这种恐惧感所笼罩。
陆亭候却似乎没发现我的恐惧心理,他当时十分兴奋。跟我说了好多话,意思反来复去的,无非是说多年的心愿终于能够实现,如果这菜做成了。【*悠】他会跟我一起吃。
他说他已经在村子里找到了合适的人选。那村子很穷,村里也有很多落后的民俗。
陆亭候给村里进了不少的农用耕具,买了村里有一户人家怀孕的寡妇。
那寡妇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孩子,陆亭候只等她生了孩子,就抽这孩子的血,取这个寡妇的经血,再杀了这寡妇取她的肉。
而其它的相关的材料也都在那几天偷偷从村里运来了。陆亭候叫我在这一个月里准备其余的材料,等孩子一生,就立刻动手。
我当时吓的心跳都没了,还以为自己做了个恶梦。我知道陆亭候势力太大,村子里又都是他的手下,如果我不答应他,没准他就把我煮来吃了。
于是我表面上假意答应,还跟他研讨做菜的细节,打算先呆几天,然后就偷偷溜走。
这一天,陆亭候忽然兴冲冲的来找我,说要向我介绍一种菜的吃法,我当时虽然要逃。但是看他兴奋的样子,还是很好奇。
当天晚上,陆亭候把我叫到一间大房子里,屋子中间摆了一张长桌,却什么菜都没有。
我问今天吃什么样。陆亭候却很神秘的笑笑不说话,后来他的手下从外面抬进一个大大的托盘来。我一看不禁一惊,一下子站了起来。
原来这个长条的托盘里躺着一个人,是一个全身**的女孩,双眼眨着,看样子也就十七八岁。我一看就知道了,这是肉胎盘。”
李易不懂,道:“肉胎盘?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