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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来到钟子媚房里,小心翼翼的试探了几句,见她对自己这几天做过的事都不知道,心里暗暗放心,却也略带歉疚,跟钟子媚缠绵良久,这才出来。
李易到自己各个场子看了看,全都正常经营,没有人闹事,生意还都不错,便即放心,回到紫色星缘三楼独自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了个饱,一直睡到第二天十点多,这才醒来。
李易刚醒,李国柱便来找他,说是巩兵那边已经查出了消息。
李易一听,立刻来到二楼,见巩兵他们几个都在,何莹也跟来了,只有项东喜不在。
双方见面,互道前情。
巩兵他们也已经知道李易这两天的经历了,虽然并不清楚细节,但是海州上下这两天一直在说这个新闻,李易的知名度激增,他们几个所知的也不算少了。
讲说一番之后,李易道:“我叫你们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巩兵向丁小秋看了一眼,道:“叫丁子先说吧,这事他立功最大。”
丁小秋一笑,道:“李哥,这事其实也不难查,你一跟我们说姜师傅的女儿出入的场所是墨绿色的落地玻璃,我就立刻想到了。
在海州有这种墨绿色玻璃的场子只有三家,其中一家是酒吧,一家是我们学校附近的食杂店,另一家是新九区一个台球室。”
李易笑道:“没想到你对海州地面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丁小秋尴尬的一笑,道:“有时候不上学,就整天在市里乱逛,这几个区都被我们走遍了。
那个食杂店肯定是没什么好查的,另两家我叫弟兄们去查了,还真就查到了。
姜师傅的女儿应该就是在那家酒吧里当……,当小姐,时间也不短了,听说在那酒吧里还有些小名气,人长的挺漂亮的。
很多人都知道她身上就有这个吊坠。所以我们一查就知道了,不过听说她最近跟一个老板混的挺熟,那老板说要砸钱捧他唱歌演戏出名。”
李易眉头一皱。他知道姜丰年是正经人,自己女儿如此坠落,姜丰年心里能好受的了?
李易自然没必要跟丁小秋他们说这些,便道:“她叫什么名字?”
丁小秋道:“她倒不姓姜。而是姓左,叫左玉容。”
李易道:“她现在有什么变动没有?”
丁小秋道:“那倒没听说,她一直在这酒吧干呢,只是那个老板总是买她全钟,她现在已经很少出台了。”
李易眉头微皱。想了想,道:“酒吧叫什么名字?老板是谁?包养她的那个老板又是谁?”
丁小秋道:“酒吧是梅海区的爱暖酒吧,老板叫于海,听说是任有德任老大的一个小弟,现在自成一家,独挡一面。
这酒吧没入联盟会,于海手底下的这些小姐们似乎也跟董小梅董老板没什么关系。
包养左玉容的那个老板叫蒋达成,原来是大陆人。做生意赔了。跑路到了国外,后来听说靠不正当起家,发了以后生意就越做越大。
最近回大陆做些生意,这段时间就相中了左玉容,听说左玉容很久没上班了,都以为她跟着蒋成达出国了。”
李易点点头。心里暗自盘算该当如何解决这件事。
丁小秋道:“这些事暂时就查到这么多。关于那蒙汗药的事,兵子查到了不少消息。”
李易把头转向巩兵。巩兵道:“这事其实是我们刚刚才查到的,也算是幸运了。
李哥你跟我一说这事之后。我就知道难办的很,像这种路数的人都很隐秘,特别不好查。
我们知道这事跟刘平安有关,可是从他手下人那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一直查了两天也一点信儿也没有,我们心想估计是查不着了,可是没想到后来这事也巧了,昨天晚上还真叫我查到了。”
李易道:“哦,怎么查到的?都查到什么了?”
巩兵道:“东喜他们网吧有个常来打网游的小痞子,这小痞子昨天晚上玩游戏玩到一半,看咱们网吧新来的女网管长的漂亮,手犯贱上去摸了几把。
我们当然不愿意了,就上去跟他盘道,这时候那个小痞子犯混说狠话,说要找人把网吧砸了,给东喜他们点颜色看看。
我们既然都投靠李哥了,哪能给李哥丢脸?这小痞子太不像话,他是我们网吧常客,居然还这么办事。当时我们就教训了他一顿,扔到街上了。
本来我们要转身进屋,我走在最后,就听那小痞子骂骂咧咧的爬起来,好像说什么‘妈的,为个娘们就跟我动手,早晚迷倒她,干了她。’
我当时一听这话立刻就留了心,等这小痞子走了,就跟项家哥俩说了,我们三个就从后边暗中跟踪。
我发现他先是到另一家网吧呆了两个多小时,后来也没包宿,晚上十二点多从那家网吧出来,站在街边打电话,好像是在联系什么人。
我们当时离的不近,没听清他说什么,不过意思好像是心里窝火,想找一个朋友帮忙,把这场子找回来。
他说了一会儿,挂了电话,买了包烟,就一直站在马路边上抽烟,好像在等人。又过了不到二十分钟,来了一辆出租车,从车上下来一个人。
那时街上已经很静了,就听这人说:‘你小子这么晚了还找我,有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啊?’
这小痞子说:‘电话里说不方便,你看你,还跟我急上了。你现在有本事了,跟着人赚大钱了,就把老弟给忘了,没良心哪。’
那人说道:‘你当我容易啊,拿人家的钱,帮人家办事,也是要担风险的,要是一个失手,我就得进号子。’
小痞子说道:‘你一个采花贼能出什么大事?顶多就两件事,一个是**,另一个是**未遂呗。’
那人说道:‘放屁。谁跟你说我们只干花活?只干花活光自己爽了,能赚钱吗?你懂个屁。得从别人那里接活,这才行。’
小痞子说道:‘照这么说。你们发财了?’
那人很得意,说道:‘发财不敢说,反正我跟我着大哥,这一笔买卖也赚了点小钱。’
那小痞子很好奇。说道:‘你都接什么大买卖了?跟兄弟说说。要是有合适的,也叫我参与参与,顺手发些财。’
那人说道:‘就凭你?你能干什么?我们这一行是需要技术含量的。’
小痞子说道:‘少来吧你,什么技术含量?不就是拍花药嘛?骗谁哪?我要是有这药我也行。’
那人连忙压低声音说道:‘你小点声,喊什么?别叫人听见。’
那小痞子说道:‘都后半夜了。谁能听见?大街连个路过的鬼都没有。哎,好兄弟够意思,你那拍花药给兄弟拿点出来点儿,我最近看上一个妞,不过有人罩着,不好碰。’
那人道:‘敢情你大半夜把我叫来就是为这事?我还以为两年不见,你要请我吃饭呢。那可不行,我们这药配起来很难。我大哥要是知道我随便拿药送人。能轻饶了我?’
那小痞子说道:‘算我借的还不行?要不我买?你说吧,你想要多少?还他妈好兄弟呢,走了两年现在有本事了,就不认人了。’
那人说道:‘算了算了,都是自己兄弟,这么多年没见。你好不容易张一回嘴,我也不能不给你这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