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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效果真的很好,第二天早上,季月摸了下她的额头,惊喜的发现,禾早的烧退了。
烧退了后,肠胃似乎也舒服了些,等再喂给禾早吃饭,禾早才总算是能吃进去一点了,季月与季辉都高兴的松了口气。
第三天,禾早终于颤巍巍睁开了眼睛。
季月的神情没有太大变化,但是那其中的喜悦是个人都能看明白:“姑娘,你总算是醒了!”
禾早看着她,半晌都呆呆的,当张开嘴说话时,嗓音沙哑的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季月,我……咳咳……”
她咳嗽了好半晌,嗓子如同被人用火棍烙了一样疼痛:“我,这是怎么了……”
“姑娘,先别说话!”季月忙去抚她的背,又将药端起来送到她嘴边,轻柔的说:“姑娘,你是因为发烧了,一连烧了几天,也昏迷了几天呢!”
禾早很惊讶。
“姑娘,先把药喝了。”季月示意她。
禾早只喝了一口,小鼻子就都皱在了一起,干脆接过碗一口气喝尽了,药实在太苦了,又干呕了几下。
季月又忙给她喂了一个蜜枣:“姑娘,吃这个,去去苦味。”
禾早几天没有吃东西,浑身无力,重新躺在床上后,她才闭上眼睛说道:“你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跟我说一说!”
季月就叹口气:“就是那天突然下了一场雨,咱们再荒郊野岭的,也没有合适的避雨地方,姑娘忘了?咱们把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挡在了头上,还是不中用,姑娘最后还是病倒了,后来,见您发烧,我和季辉就找到了附近的农家,住了下来。这村子里没有大夫,季辉他就去了镇上请,倒是请了一位很有见识的老大夫,这大夫上过战场,说战场上那些伤兵久久高烧不退,就用烧酒擦拭身体退烧。”
说到这里,禾早已经明白自己在睡梦中感觉到那股仿若在烈火中燃烧下一刻又仿佛是在冰窖里挨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了。
她低低叹一口气,说了几个字:“真是……豌豆公主啊……”
季月没听明白,疑惑的问:“什么?”
禾早笑笑,换了个话题:“这里离北疆还有多远?”
季月的声音中含着一丝喜意:“姑娘,我们现在已经在北疆了,只是离大军驻扎的莫塔城还有段距离。”
禾早也就微微松了口气:“季辉呢?”
季月知道她心底的担忧,就赶忙回答:“三天前知道姑娘没有大碍后,季辉就先前了莫塔城,要去打探主公的下落,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呢!”
禾早点点头:“这北疆地势复杂,又时常遭遇战乱,打听消息不是那么容易的,以你哥哥的本事,肯定不会遇到大危险,我们先耐心在这里养病就是!”
只有将身体养好了,她才能亲自去找人,否则在这里再着急再担忧也没有用。
季月应了一声:“我也这样说呢,姑娘能想通就好!姑娘,饿不饿,你几天没吃东西了,肯定没有力气!”说着,她就转身:“我去找人给姑娘做饭啊!”
禾早实在是太累了,知道季辉去查阿澈的下落后,就慢慢放下了心思,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