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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莺娘就叹气:“他一直不在家里,去哪儿跟他说去!每每他回家,跟他说一次,他就急,一点也听不进去!”
说着她就咬牙骂了一句:“我咋养了个这么不省心的男娃!别人家的男娃一听是娶媳妇哩,做梦都要偷笑,他倒好,竟像是与新娘子有仇似哩,一句话不对就要黑脸了!”
她说得有些好笑,陈氏就忍了忍笑:“柳会常来我家,又恭敬又礼貌,可没有胡乱发脾气!他不愿意,可能还是没开窍,慢慢来,男娃说亲,再往后拖两年也使得!”
“谁说不是哩!”柳莺娘很赞同:“男娃晚成,先糊涂拖着,等他开窍了再说吧。”
禾早躲到窗外面,支愣着耳朵细细听着里面的话声,听到柳莺娘形容柳会是个与新娘子有仇的人后,就无声地笑出来。
说起来,他比四宝大一点,又是正月生的,马上就十四周岁了,在乡下,倒是该说亲了,慢慢说个两三年,就要成亲了。
禾早心里叹口气,禾春儿一定是要嫁人的,然后就轮到柳会了。
趁着今年,大家在一起,大家一定要好好亲香亲香,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她悄悄退了回去,就没听到后面的话。
“你家早儿有啥考虑没?”柳莺娘悄声笑着问道。
陈氏也没有多想别的,禾早厉害能干,又会挣钱,在外面遇上些人,总会提起禾早的事,但是都被她推了,早儿还小着呢,上面有哥哥姐姐,不急。
如今听了柳莺娘也问,就笑道:“早儿那丫头野着呢,得多熏陶两年!和你家柳会一样,一说起亲事来就急,她一直跟她爹说要做贴心的小棉袄,不要嫁哩。”
说着,陈氏也有一分心酸,早儿就从没对她说过这些肉麻的话。
她心里有事,也就没看到柳莺娘那已经快要维持不住的笑,又勉强说了句:“那可要好好挑一个,你家早儿条件那样好,怕是不会在乡下找哩。”
陈氏就笑:“这也说不准!早儿主意大,和春儿不一样,怕是更难说亲哩。”
柳莺娘就笑着:“那就得好好挑个,早儿自己有主意,可是比没有主意的要好,咱们庄稼人,也没有那么多臭规矩,完全是父母之命啥的,你家早儿,就得多问问她意见,人家读书人,比咱看问题要全哩!”
她一心推崇禾早。
陈氏面上笑着,心里倒是不认同,再聪明的孩子,也不能让她自己做主!婚姻大事父母之命,早儿小小年纪,可不能移了性情!
她没有发现,自己又对禾早与禾春儿用了双重标准。
柳莺娘离开了。
回家后,也该吃晌午饭了,她坐在火炉边上烤着火,眼神幽幽的。
柳父正在给家里人溜馍,瞅了她,就问:“问了没?”
柳莺娘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专门去了,咋会不问!”她叹口气:“你还是得找咱家会儿说说,人家早儿不是他能肖想哩!”
柳父沉默了下,干巴巴地说:“禾老三家也不是那富了就没有穷亲戚的人,我觉得,要是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