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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常年下地干活,有的是力气,而养尊处优的刘氏被几乎被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没两下就倒在地上杀猪般地叫着,而马氏则骑到她身上,两手开弓,噼噼啪啪地打着耳光。
其实相处久了,禾家的人都知道,马氏有两个禁忌是不许人说的,一就是说她勾引了禾老大,硬逼着进了禾家大门,二则是大央与连翘是拖油瓶!这是她的逆鳞!
上次禾老太太提了一次,马氏就与她大吵一架。
刘氏却没走心,直接提了两点,也不怪马氏发狂了!
这一变故发生得太突然,禾家众人没一个反应过来的,直到禾秋儿尖叫一声扑了上去,去拍打马氏:“走开,不许你打我娘,走开……”
她干脆扯着马氏的头发往后拽。
连翘不愿意了,双目喷火,也冲了上去。
禾冬儿与六宝也扑了上去。
大央脸上满是怒气,上前一步,一拳就打得六宝一个趔趄。禾老二猛地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见状大怒,一手掀开袍子上前两步,一推就把大央给推到了地上。
他到底是大人,大央却是个半大少年,年龄的差距在那放着,大央倒在地上后,一骨碌就又翻身起来,又扑了上去。
禾老二与他厮打在一起。
马氏还在那骂着:“禾光宗,你是个死人啊,看着你老婆孩子被欺负,动也不动!”
禾老大是个老实人,而老实人通常一根筋,看着马氏被二房几个人联合起来挨打,被这一幕刺激到,顺手便拿了竖在墙根的木棒,朝着禾老二打了过去,没头盖脸的打,禾老二很快就坚持不下去了,哎呦叫了两声,倒了下去,殷红的血从额头上渗出来。
禾老太太一声惨嚎,扑了上去,双手死命地拽着禾老二的领子,拼命摇晃:“老二,老二你咋了,你咋了,你别吓我啊,天哪,杀人了,来人啊,我的老天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这回禾老太太是真伤心,真害怕,哭得泪流涕零。
禾老爷子也吓着了,嘶声叫着住手,但声音沙哑,一群激动的人根本没听到,气得他连连咳嗽。
还是禾老四忙上去拉架,禾老大一见了血就怔住了,木棒也掉在了地上。
禾老四把连翘几个小的给拉开,又扯开了披头散发的马氏,刘氏躺在地上,早就哭叫得只剩下出的气没进的气了!
这样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邻居,其中就有柳莺爹,几个人进门看动静,见状大吃一惊,而禾家的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受了委屈,拼命地哭诉着,弄得人头昏脑涨,有人提议把里正叫来。
禾老爷子刚咳嗽过,闻言便又干咳了两声,才哑着嗓子疲惫地说:“别,一点小家事就别请里正了,别麻烦人家,大央,你去把你三叔叫来吧。”
虽然这段时间不显,但禾老爷子还是有了禾老三越来越能干的意识,遇到这种家丑,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
柳莺爹却觉得禾老三是小辈,大房二房打架的事,他未必能做主,没得为难,想了想,便往禾家另一支的长辈那里去,也就是小缎女婿的父亲,人称禾三老爷的禾大富。禾大富还有几个亲兄弟,他自己则排行老三,比禾老爷子大个七八岁,在村里名望很高,又很照顾无父无母,艰难长大的禾老爷子。
三房的人听说了这事,都非常吃惊,谁也没想到禾老大竟然会改性子与人打架。
但是大央又闷闷地说了句:“我二叔头上流血了晕了过去,现在黄大夫正在包扎伤口哩……”
禾早家就又吃惊了一下。
禾老三已经是亟不可待地站起来:“咱这就去,马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