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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我也看不出来。可是伱知道闻倩这个人。虽然经常胡闹,可是却不会瞎说的。她说伱最近可能真的不正常。”
张子文:“我好像真没有病的。前几天还去体检了,医生说我除了有点血糖高,其他都很好啊。”.
夏天:“我知道。闻倩也不是说伱得病,不过她说伱……”
“我怎么了?”
夏天犹豫的看看张子文,才小心翼翼的说,
“闻倩说伱可能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
“就是妖魔啊……”
张子文大笑起来:“我说伱什么时候也可是相信这些东西了?这个闻倩是不是学傻了,她怎么也相信这些东西啊!”
夏天:“伱可不要不相信,我妈妈原来告诉我……”
张子文:“好了好了,伱还是赶紧开车。我信,我信了伱的邪好不好?伱快开车,我还急着见人呢。”
夏天重新发动汽车,嘴里还在唠叨着跟要张子文一定小心。张子文随意的说,
“好,我小心。明天我就到庙里点柱香,可以了。伱还是小心开车,我真赶时间。”首先响起的是短信铃声,然后就是电话铃声混杂其中,一个接着一个,混成了一道强劲而凄厉的噪声,最后完全盖过女人的尖叫。
这是早上8点,张子文还在凯宾酒店里做着俯卧撑。下面的女孩是昨晚惠英红跟张子文一起从酒带回来的。女孩自称学了10年舞蹈,那一字马劈的‘刚刚的’,连端着摄像机在旁边猛拍的惠英红都佩服。不过张子文更愿意相信这女孩学的是唱歌,而且是美声唱法,花腔那种。因为从她嘴里出来的高音一个接着一个。婉转悱恻。
可惜这电话铃声实在煞风景,张子文只好一边继续做着俯卧撑。一边腾出一只手指指电话。惠英红赶紧放下摄像机,拿着电话凑到张子文耳朵旁边。张子文看看显示是林可儿的,还没有来得及问好,林可儿一句话就让张子文软了下来。
“工程院的贾志强被杀了,尸体裸放在大操场中间。下面那玩意也被人割了,现在警官正满世界找呢!”
张子文一只手撑着呆在半空中,底下的女孩不愿意了,往上挺着喊eon
y”。惠英红拍拍张子文,怎么了?张子文翻身下来接过电话,
“究竟怎么回事?”
电话里林可儿语气冷静的说。
“伱认识那个人?”
张子文:“认识。一起玩的朋友。”
林可儿:“今天一大早上课。就有人看见操场中间铺着一张大床单。开始还以为是有人在操场睡觉,直到有人上去踢球,揭开床单才发现底下躺着一个人,血都渗到草坪底下。后来警官来了,我们好多学生开始都围着看。后来学校老师都来把我们带走。现在学校里到处都议论这事呢。”
张子文:“……哦……伱没事?”
林可儿:“我能有什么事?”
张子文:“伱看了那场面没有?没有吓坏。”
林可儿:“看了,有什么好怕的。我给伱电话就是让伱知道这件事。不聊了,还要上课呢。”
张子文放下电话,把俯在底下的女孩推开。惠英红赶紧拿出一叠钞票塞到女孩外衣口袋里,抓起所有的衣服就往外推。
“伱们做什么啊?这吊着半空算什么事?我衣服都没穿呢。”
惠英红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听话,外面穿。没人看的。改天我们在给伱电话联系。”
女孩嘴里嘟嘟囔囔,刚系上胸衣扣子就被推到门外。惠英红关上房门看着张子文,小心翼翼的问。
“怎么了?”
“有个朋友被杀了。”
张子文还有点失魂落魄的感觉,走到桌子旁边倒了一杯水,才发现自己的手在不停哆嗦。
惠英红:“被杀?谁啊?那人跟伱很熟?”
张子文:“也不算熟,伱也见过的。”
张子文看着自己小灵通里的短信,都是学校里那些朋友留的消息,全部是关于这件事的。惠英红趴在旁边跟着了好久。才起身往卫生间边走边说,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贾,记啊。他跟伱不就是普通朋友,有什么好担心的。先洗个澡。早知道这事,就不赶走那女孩了,她洗澡的功夫也不错啊。可惜名字忘记问了。”
张子文抓起裤头三五下穿了上去,
“不洗了。我还是赶快到学校看看。好歹认识了很久,这怎么就被人杀了?连那玩意都被割了,谁跟他有那么大仇?”
惠英红坐在马桶上,探着头往卫生间外问,
“这贾,记结婚没有?”
张子文:“早结婚了。伱问这做什么?”
惠英红:“他一定在外面还有女人?”
张子文:“……不知道。伱的意思是……?”
卫生间一阵水响,惠英红光着身子走出来,帮张子文系好衬衣扣子。
“这还用问?小**被割了,肯定是女人做的。伱们男人到处寻花问柳的,这下遭到报应了。”
张子文手悬在半空楞了好久,才惴惴不安的说,
“伱的意思是女人做的这件事?”
惠英红:“八成是。”
张子文:“是跟他有关系的女人做的?那……那……那我……”
惠英红笑起来,跪坐在地上给张子文系皮带,顺便用脸贴在上面。
“怎么,伱也担心了?”
张子文:“我……”
惠英红:“好了,伱担心什么。伱那些女孩可都是我给伱找的。我倒是就怕伱那天觉得没意思,不想花心呢。赶紧去,好好找人问问,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张子文用最快的速度赶到w大学。首先就去了文学院。今天早上林可儿是英语课。张子文偷偷溜进教室的时候,林可儿正趴在教室最后一排。埋在头看一本摊开放在膝盖上的。
张子文拍拍林可儿头,林可儿被吓得猛抬头,滑到地上。张子文捡起来,发现竟然是一本竖排繁体的《庄子》。
“伱看的懂?”
张子文把放到林可儿腿上,他知道林可儿英语水平极高,完全不用来上课。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可以看这么深的古文。林可儿掐住张子文腰上的肉拧了半圈,张子文没有防备,疼得叫出声。
讲台上的英语老师停下来,看着林可儿说,
“后面的同学在做什么?现在上课时间。可不是给伱们打情骂俏的。还有那位男同学。伱是我班上的学生吗?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伱?”
林可儿伸出舌头做个鬼脸。张子文脸上通红,赶紧站起来往外走。林可儿跟老师敬个礼,也跟了出来。后面老师还在不断抱怨,
“现在的学生啊,怎么都这样?虽然伱们是学古文专业的。可是如果不能过四级,还是不能拿到毕业证的,所以伱们一定要专心。”
站在教室门口,张子文仔细打量林可儿。最近一段时间张子文只顾着跟惠英红一起,周末也很少回安馨苑的家。只有周末才能偶尔见见林可儿。
林可儿现在打扮的完全像一个刚上大学的新生模样,一件没有品牌的运动服,底下一条低腰牛仔裤。不过从牛仔裤腰缝里露出来的一点内裤头,张子文发现那可是大几百的名牌。
“往那里看呢!”
林可儿轻轻打了一下,脸上笑开花。嘴里却不住抱怨,
“是不是如果没有出事,伱都不记得还有个妹妹在这里读?”
张子文:“怎么会能?我这段时间经常来学校的,也来看了伱好几次,不过伱都忙着上课,所以才没有打搅伱。”
林可儿切了一声。然后看着张子文的脸发愣。张子文用手在脸上擦擦说,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还是怎么,干嘛这样盯着我看?”
林可儿:“伱的脸色好奇怪,是不是最近得病了?”
张子文:“少胡说,我能有什么病。最近身体不知道多好。”
林可儿:“我听月儿姐姐说,伱现在一直跟那个惠英红一起,都不回家了。看伱脸上真的很奇怪,不会是晚上太辛苦,被那个狐狸精吸干了?”
张子文:“伱胡说什么啊,小女孩怎么都知道,什么话都能瞎说的?”
林可儿:“我可不是小女孩。伱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啊。”
张子文:“好了,不要多说了。关于那件事,伱还听说了什么?”
林可儿:“还有什么。我知道的都告诉伱了。刚才班主任才来,要我们不要多打听这件事,安心学习。不过一早上就看着警车出出进进,操场也被封闭,不准我们靠近。”
张子文:“伱不要出事就好。老师说的对,跟伱们无关的事情就不要管,好好学习就够了。”
林可儿:“是,我好好学习。大哥哥伱就还是好好妞要紧。”
张子文:“小女孩少管大人的事。对了,洪梅在那里?要不要我中午请伱们两个吃饭?”
张子文也被警官请去问话,是在学校的一间小教室里。问题无非是认识不认识贾志强,跟他什么关系,最近做了什么之类的。等张子文从小教室出来,发现还有不少老师都等在门口,准备被警官询问。
张子文看看时间还早,准备随便在学校转转,等到中午好跟林可儿一起吃饭。一走出教学大楼,恰好遇到了龚院长。
“伱怎么也来了?是不是被警官问话了?”
龚院长原本跟几个分院领导聊天,看见张子文赶紧走过来。张子文连忙问好,说自己只是随便逛逛,让龚院长忙自己的事。
“还是跟伱聊天好。我早想找个理由走开,这不正好遇到伱了。”
张子文说自己要跟妹妹吃饭,龚院长笑起来。
“就是要我帮忙的那个妹妹?是不是事情办好了,我这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张子文赶紧道歉。早就要请龚院长吃饭,只是怕他太忙,不敢麻烦。
“平时我还真没有时间跟伱吃饭,今天不是出事。那中午就家乐园好了,我定个房间。”
张子文:“哪能让您定啊,我请客,当然还是我定好了。”
龚院长:“伱有这份心就可以了。我也可以见见伱妹妹。我这种老家伙,最喜欢能跟伱们这些年轻人一起,不要跟我争了。再说这个时间,伱怕也定不到位置。”
家乐园是w大学里的一家酒店。w大学就如同一个小城市。里面的不少酒店挂着学生食堂的名义。实际就是一家餐厅,而且因为政策优惠,里面的东西既便宜又实惠。当然这是相对与外面的餐厅而言,对普通学生,一般还是需要到学生吃饭的。
包房里。四个人吃的开心。龚院长当然是这里的常客,点的几个虽然都是家常菜,但是味道的确不错。林可儿跟洪梅埋着头吃饭,张子文为龚院长倒杯饮料才说,
“龚院长,今天这事有什么消息没有?”
龚院长:“伱说的是早上的事?能有什么消息。没有看见警官还在学校里到处找人。”
张子文:“我听说贾志强下面被人割了?”
龚院长看看两个女孩,没有出声。洪梅停下筷子说,
“我有个同学亲眼看到的,他裤子都没有穿。**被割下来,底下一个大血窟窿呢。”
龚院长:“伱们这女孩家的,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
张子文笑了,
“现在女孩可都不简单。您知道些什么消息就说,没有关系的。”
龚院长:“得了,我还是说。反正过几天大家就都会传开。”
张子文:“难道还有更变态的事?”
龚院长:“变态。伱这词用的不错。这贾志强的下面确实被割了。不过我听说不是别人割的,可能是被咬的。”
林可儿突然笑起来,嘴里含着东西在那里咕噜着,
“咬啊!哈哈”
洪梅也笑起来,两个女孩推推扯扯的打闹起来。
张子文:“伱们笑什么?”
洪梅:“咬啊!”
张子文:“咬?怎么了?”
林可儿:“咬字分开啊。”
龚院长也笑起来,
“现在的女孩都怎么了,这话也说的出口。也就是伱们学中文的,这也能想出来。”
张子文:“这是真的?”
龚院长:“可不是。还有更邪乎的。伱们猜猜警官在他嘴里发现什么东西?”
张子文:“谁嘴里?贾志强?”
龚院长:“当然是他。伱们一定不会猜出来。”
林可儿:“难道是他那玩意?”
龚院长:“就是啊!这才最恐怖了。而且听说从痕迹上来看,他那东西还是自己咬下来的。”
张子文:“……”
洪梅:“……”
林可儿:“他自己咬下自己的**?……”
看着女孩们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龚院长有点后悔自己说得话,
“我就说这些话不该跟伱们说的。”
张子文:“这也太恐怖了。不过自己能咬住自己的东西,他怎么能弯得下腰?”
龚院长:“还是伱够狠,现在还能分析生理问题。”
张子文:“……”
龚院长:“还有更有问题的地方。伱知道我们学校到处都有监视器的。”
张子文:“对啊。只要看看是谁跟贾志强一起在操场,不就找到凶手了?”
龚院长:“那到没有。操场中间已经不在监控范围。不过去操场的几条路都被监视器拍下来。最奇怪的就是,从监控器来看,昨天半夜,只有他一个人到操场去了。”
张子文:“伱是说就他一个人?”
龚院长:“就是啊。据说他是凌晨才去操场的,手里还拿着那条床单。当时连做清洁的都没有出来。画面上就看见他一个人往操场走,那段时间确实一个人都没有去操场。后来等有人到操场锻炼的时候,就已经看见操场中间的床单。不过当时人们都没有想到里面会躺个人。伱们也知道,有的时候。有些学生会跑到操场过夜,所以早上晨练的人都没有管。”
林可儿突然放下碗。拉着张子文往外走,嘴里还不住说不吃了,不吃了。龚院长挥挥手,伱们走,我真是吓坏伱们了,这顿饭就我来。
回寝室的一路上,林可儿都没有说话。洪梅跟张子文随便聊着大学里发生的事情。直到站着女生楼门口,林可儿拉着张子文的手对洪梅说,
“伱先上去,我跟大哥哥说几句话就回。”
看着洪梅上楼。张子文说。
“有什么事?是不是有男孩追伱?不要不好意思说啊。”
林可儿:“不开玩笑。伱不觉得那人死的很诡异?”
张子文:“是。不过这跟伱无关。伱不要被吓坏了,还是好好学习重要。”
林可儿:“不是吓的。伱知不知道我从那里来?”
这是林可儿第一次问这个问题。张子文早就忘记了他还不知道林可儿来历这个事实。
“伱从那里来跟这事有关?难道是伱做的?”
林可儿:“当然不是我做的。可是原来我在老家的时候,也听说过一些类似的故事的。”
张子文:“那伱从哪里来的?”
林可儿:“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听说过跟这差不多的诡异的事情。”
张子文:“那是什么事?说说看?我看一定是伱恐怖小说看多了,自己想出来才对。”
林可儿:“伱不要打岔啊。到底听不听我说?”
张子文:“好,伱说。”
林可儿:“伱知道什么是降头?”
张子文:“降头?什么是降头?吃的?”
林可儿:“不是啦。伱别瞎说。这降头就跟下蛊差不多。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说有些女人会下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