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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文低头吮吸那张微微抖动的红唇,伸出舌尖轻轻舔弄,将沾满了香甜津液的丁香小舌勾进自己的嘴巴,细细地撩拨,绵密地缠绕。张子文一手抚摸着美人身侧,一手在那傲人的凸起上往来反复,轻拢慢捻抹复挑,在寒青檬的呼痛声中全军深入。
一时间,房间里春色无边,撩人心扉。两人缠绵了整整一夜,虽然房间里有着良好地隔音设备,可是那阵阵诱人之极地呻吟依然到周围地房间里,隔壁房中,沈琉璃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玉手轻轻抚上坚挺地胸脯……
次日清晨,一轮红日跃出地平线,给朝霞镶上一圈金边,轻风徐徐,将新人房的窗帘吹拂得微微飘荡。
张子文松开被自己折腾了一夜的美人儿,替她掖好被角,披上睡衣,来到阳台上,眯缝着双眼,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一夜得疯狂没有耗尽他的精力,相反,还给他充了不少电。只张不驰,文武弗能也,只驰不张,文武弗为也,一张一驰,文武之道也。
对张子文来说,驰的机会太少了,当然要好好把握,谁知道下次自己还有没有这个机会呢?停留了两天,张子文再次整装出发。
面对三个娇美俏丽的少女,张子文真有一种归隐山林不问世事的冲动,可是当他一想到那封虽然平淡可是字里行间却包含深情仇恨的情报时,便像是被当头浇下一瓢冷水。带着沈琉璃的企盼、黄翠莺的默然,还有寒青檬的留恋,张子文义无反顾的踏上了漫漫刺杀之旅。
这一次,行刺的目标是一个黑帮教父,势力遍布黑白两道的青帮头子——华锋。官匪勾结,这个词自古就有了,可是真正能“勾”住大官将地下势力坐大的却寥寥无几,因为往往是官逼民反。
可是华锋不同,身为一方官吏,他深刻的明白官场的黑暗,也知道其实这些当官的并不能将地方黑道势力彻底铲除,唯有加以利用、疏导,就像大禹自水般,堵塞不住,便疏通。
存在便是道理,既然黑道势力存在,那么便不可能将其完全铲除,坚持正道,对黑暗势力持坚决抵制态度的官员往往没能在仕途上走得太远,就是因为他们不明白这个道理。而华锋明白,所以他既将官位做到了顶峰,也对上海市的黑道势力起到了牵制引导的作用。
所以,华锋不但在市民之间有着良好的口碑,更是黑道万人尊敬的真正的教父。只要一提起华锋,不管有什么恩怨,即使正在火拼的帮派,也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商量调解。可是最近纷争又有抬头的势头,各个帮派之间摩擦不断,因为能对他们起到镇压作用的华锋病了。
人有生老病死,华锋年纪大了,对黑道势力的约束力自然也就小了许多,整个华南的未来走向,尚处在一片茫茫黑暗之中。
市中心医院,一间特护病房里。房间里很安静,可是让人惊讶的是房间里里外外都站满了人,男男女女,不下百人,将房间、走廊围了个水泄不通,个个神情肃穆,虽有不少长相狠厉一看就是平时横着走路的莽汉,可是无一不沉默寡言。在冰冷的走廊里,惨白的灯光使病房看起来显得诡异阴森。
洁白的病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插满了各种输液管的老人。他,就是纵横华南黑白两道,在整个华南地区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传奇人物,华南黑帮教父,华锋。
华锋此刻已经没有一点昔日的威风了,病痛的折磨已经让他的身体不堪重负,高大的身躯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包着一层皮而已,神情萎靡至极,眼神恍惚,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他的儿女手下都聚集在这里,低声呼唤着,小女儿已经痛苦地掩住口鼻,不忍心去看即将撒手人寰的老父亲,几个儿子也颇为孝顺,眼中早已是热泪盈眶。
这时,走廊里响起一阵脚步声,一个身材修长的身影疾步走过来,他身披一身洁白的大褂,胸前挂着一个听诊器,神色惶急。是华锋的专属医师。
“对不起,请让让。”医师毫不客气的伸手推开堵住道路的人群,走到病床边,沉下脸,冷声道:“你们都可以离开了,病人需要安静。”
能够站在这里的,不是政府官员,就是黑道大哥,哪会有人将他一个小小的医生放在眼里,几个脾气暴躁的立刻脖子一梗,双眼一瞪,捏紧了拳头就要冲上去,不过被身边的人拉住了。
战场上,指挥官最大,在医院里,则是医生最大,你可以跟医生过不去,可是不能跟病人过不去呀。众人安静而迅速地离开,将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儿也拉走了,虽然她三步一回头,五步一住脚。
病房再次安静下来,不过刚才是热闹中的安静,现在则是彻底的安静了。
医生将门锁好,缓步走到床前,细细打量着这位行将就木的老人,不知在想些什么,冷冷的月光透过明亮的窗户,照射在这个年青的医师脸上,在皎洁的月光中,医师的眼神显得冰冷无比,诡异阴森,仿佛实质般的杀气在他周围缓缓流动。
或许是感觉到了房间里的异样,或许是受到医师极具侵略性的寒冷杀气,华锋竟然苏醒过来,微微张开眼,平静地看着这个明显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医师的年轻人。医师从衣兜里掏出一支针管,抓起了老人的手,照着那一根根勃起的青筋扎下去。
然而,他没能如愿。老人突然开口说话了。
“你……不是黄医师。”淡淡的一句话,足以令不怀好意的假冒医师震惊了。医师身体一震,修长的眉毛微微一跳,一丝惊讶从眼睛里一闪而过,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原样。
“怎么会呢?我就是您的专属医师啊。”年轻人笑道。华锋呵呵一笑,虽然笑声极其细微,而且喉咙中还发出嘶嘶的声音,可是医师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人老了,快死的时候,感觉是很敏锐的,恐怕这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吧。”老人的声音十分微弱,断断续续的,好似随时都有可能断线。
年青医师笑道:“老人家,您的身体还没到那个程度,相信我,您一定会好起来的。”要是换做一般人,肯定会对这话深信不疑,因为大多数医生在安慰病人的时候,都会如此说。可是华锋不是一般人。
“不要再骗我了,黄医师……绝对不会跟我说这样的话,呵呵……不相信么?黄医师就是这样一个按事实说话的人,当初我就是看中了他这一点,才让他担任我的主治医师的。”
一连说了几句话,华锋有些吃不消了,开始急促地咳嗽起来,医师犹豫了一下,上前将老人扶坐起来,轻轻地拍着背帮他顺气。
“咳……咳……小伙子,做事还是有欠考虑啊。呵呵,不过能骗到这么多人,也难为你了……”
医师神情未变,他已经接受了老人识破自己假扮的医师身份。虽然还是有些气喘,可是华锋稍微停了一下,继续道:“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的?”
医师身体一僵,正要拒绝回答,不料老人干笑一声,将他所要说的话说了出来,“不说也罢,这个世界上,想要我死的人太多了,而且你们干这一行的我也清楚,是不能透露雇主身份的,对吧?”
老人的话让医师心神一震,倒不是说中了他的心思,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雇主的资料,打动他的心的,是老人死前的这份平静。大喜大悲后的平静……医师现在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副景象——不知道我死的时候还能不能保持这份平静?
随即他苦笑,因为他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死去,可能是在执行任务时被目标杀死,也有可能被其他杀手组织收拾掉,总之,像华锋这样能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等待死亡经临地机会是不大可能会出现了,更别说还有一大堆人给他送终了。
这,就是杀手的宿命。
“你在想什么?想怎么杀了我?还是在想你自己,想你以后将会如何?”华锋平静地看着被惨淡地月光笼罩起来的床单,说出了一个正常人面对前来刺杀自己的杀手不应该说的话。
“如果是在想怎么杀了我,那就不要想了,我已经命不长久了,你别不相信,我对自己的身体了解得很清楚,我活不过今晚,所以你也别白费心思了,不过如果你要是需要完成任务,哪,”老人捏起插在鼻孔里的输氧管,“轻轻一拔,我在两分钟之内就会死掉,救都救不过来了。不过如果你是在想自己以后的道路该怎么走,老朽不才,生平阅历也有一点,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也见过不少,说不定会对你有所帮助。”
华锋语气平静得好像在教育自己的孩子,而不是一个催命鬼。
“是的,我在想,等到我老到要死的时候,会不会也像您一样这么……坦然。”医师如实回答,可是随即嘴角泛起一阵苦笑,“也许我根本就活不到那个时候,随随便便一颗子弹,便能要了我的命。”
医师说话相当坦白,好像自己面对也不是行刺的目标,而是一个对自己关爱有加的长辈。
原本应该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的场面,此刻却充满了温馨,在天空那轮明月的注视下,气氛显得和谐无比,如果说他们才是见了第一面,而且彼此身份是完全对立的,外人见了肯定不会相信。
“年青人,不要这么悲观。要知道,人最宝贵的东西,就是生命,你自己的,你最爱的人的,要懂得珍惜自己的性命,要有求生的*,即使你陷入了绝境。
我这一辈子,可以说是从无数暗杀中走过来的,像你一样想要取我性命的杀手,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了,可是我现在不还是活生生的坐在这里跟你谈天说话么?每当我身临险境,生死悬于一线之时,我从来没放弃过求生的*,那个时候我就会对自己说,我这条命虽然不值钱,可它是我的,我一个人的。除了我自己,谁也不能拿走。”
医师浑身一震,呆呆的目光直视着老人。华锋转头微笑着面对年轻人,道:“是不是有所启发?”年轻的医师点点头。
“呵呵,这才对嘛。要进坟墓的,那是我们这些老家伙,你们如此年纪轻轻,怎么会想到死?”华锋却不知道,医师点头,并不是在回答他,而是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爷爷曾经不也对自己这么说过吗。
华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了这么久,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怎么样,能告诉我这个即将离开人世的老头子吗?”
医师忍住激动的心情,站起身来,冷冷地注视着老人,嘴唇里轻轻吐出两个字:“张子文。”
张子文的别墅里。房子里没了男主人,好像参天古木被锯断了树干,剩下一些柔弱无助的枝条。整幢别墅里自从张子文离开后便显得冷冷清清,寂寥孤独。张子文不在,寒青檬跟沈琉璃也没什么东西好玩,以往一看就是通宵的电视剧也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吸引人了,于是早早地便洗漱上床。
刚睡下没多久,寒青檬便溜到沈琉璃房间,钻进了被窝,搂住那具香喷喷的躯体。
“姐姐,我睡不着。”沈琉璃先是一惊,当听到娇嫩无比的声音的时候,僵硬的身体软了下来,翻了个身,将寒青檬轻轻拥入怀中。
“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不是……”
“那,是想家了?”
“也不是……”寒青檬将脑袋埋进沈琉璃胸前两对日益见长的*中,像一个留恋母亲怀抱的孩子。
两人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沈琉璃就像一个大姐姐细心地照顾她,除了不能给她张子文带给她的感觉,可以说是要什么给什么。沈琉璃很喜爱这个单纯可爱的少女,寒青檬也十分依赖沈琉璃,将她当作了自己的亲姐姐。
“那是怎么了?”沈琉璃满脸促狭的笑容,玉手偷偷地伸入了寒青檬那件薄薄的粉红色睡衣里,按在一只淑乳上轻轻揉捏,学着张子文地口音道:“好妹妹,你这里也长大不少哦。”
俩姐妹单独相处的时候,自然是敞开胸怀,无所不谈,从第一次见到张子文,到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这个男人,毫无保留的交流谈心,时不时地也会互相嘻笑打闹,却只能增进俩人之间地感情。
而自从寒青檬也将身心完全交给了男人,俩姐妹的话题就更多了,经常会那对方的身体开玩笑,而俩人的身体变化则成了对方的主要攻击对象。
“哎呀姐姐,你坏死了。那个坏家伙欺负我,你也来欺负我。”寒青檬在沈琉璃怀中不依地扭着身子,惹得沈琉璃娇笑不已。
寒青檬见沈琉璃还在笑,更加害羞,也伸手抓住了沈琉璃胸前的傲人凸起,轻轻捻抹。沈琉璃浑身一抖,慌忙捉住了寒青檬活动个不停的手,“别,别动……”
可是寒青檬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怎么可能如此轻易便放过,变本加厉的猥亵这个美丽动人的大姐姐。不一会儿,沈琉璃反抗的声音便变成了极具诱惑的呻吟,一声声*把寒青檬惊呆了,手里也停止了活动。
沈琉璃娇喘微微,极不情愿地将寒青檬作乱的小手拿开,嗔怪道:“你怎么可以如此捉弄姐姐。”
寒青檬这才反应过来,慌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姐姐,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会这么敏感……”道歉倒是道歉,可是说到一半,却又转去捉弄沈琉璃了。
沈琉璃在妹妹光滑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拧了一把,“哼。还说。死妮子,你也好不到哪去。昨天夜里我可是整晚都没睡好觉,你都没看到那些保安,一个个眼圈黑得跟熊猫似的。肯定也是跟我一样,没睡好觉。弄出那么大的声音,也真难为你们了。怎么样,昨天舒服吧?跟姐姐说说,你们都是怎么做的?啊,快说说。”
沈琉璃一副急色的语气,弄得寒青檬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羞也不是,只能一个劲儿的将螓首往姐姐怀里钻,一边挠着她的细腰,直到沈琉璃出声求饶说不问了才作罢。
本就不是太想睡的姐妹俩经这么一闹,更是睡意全消,在宽大柔软的床上打闹起来,片刻,姐妹俩已经累得香汗淋漓,俩人摊开四肢,毫无一点淑女形象地躺在床上。
沉默了一阵,寒青檬突然道:“姐姐,我好想他。”
“哟。这么快就想上啦?还‘我好想他。’”沈琉璃学着寒青檬的声音重复了一遍,不过这次小妹妹没有出言还击,而是转身抱住她。隔着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衣,沈琉璃很快便感觉到了冰凉的湿意。
沈琉璃一惊,抬起小妹妹的头,借着明亮的月光,俏脸上两道泪痕显得清晰无比。
“怎么啦?”沈琉璃无比怜惜地将寒青檬紧紧搂在怀中。
“我,我真的好想他……好想好想……”寒青檬的话中已经带着一些哽咽的颤音了。
“好啦,他又不是不回来了,乖,别哭了,要是哭坏了,可就不漂亮咯。”寒青檬在沈琉璃怀里点点头,将眼泪抹干净,无助地依隈在她身旁。沈琉璃嘴里是如此说,可是她又何尝不想念张子文呢。
沈琉璃轻轻拍着寒青檬的后背,视线转向窗外,喃喃道:“子文,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窗外,幽冷的月光依然是那么完美动人,可是它能将这两份思念带到他那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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