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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江南圣火教的地头,打杀掉的那些头目,为什么会提升北地绿林声望,就是为了获得这样的效果。
“掌柜的客气了,今日叨扰,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劳烦打听一下,最近汇总的消息,有没有关于大辽客商的行踪报告?”
原本下了决定拍马屁的掌柜,顿时苦了脸,这些大辽客商,浑身带的匪气,比咱们自家的好汉,也不遑多让。
“有的,前段时间,哦,最远的不过十天,最近的只有一天,有一口生硬汉话的人,总数过百,从咱们这边经过,在镇上大车店里,休息了两天才离开,具体的消息,并没有刻意打听。”
张虎臣明白,对于某些事件,只需要挖到线头,就可以停止,没有命令,绝对不要深挖,这也是为了保障这据点的安全。
情报战不是武力机构,如果需要更详细的信息,上一层机构里,会派人跟进。
“大辽客商?这个时节,他们来干什么?这眼看就要秋收了,打草谷的时候,他们就不怕,给当成了奸细给抓了?”张虎臣吐掉了嘴里的碎渣,将茶碗放下。
“跟上去的伙计,没敢靠近,这些人步法厚重,脚下扎实,恐怕都是好手。他们并了盛字行的商队,朝清池过去了,奇怪的是,这点路程,走水路一天就到,他们却非要雇佣大车,走陆路而去。”掌柜的对这事情,也想不大明白。
虽然信息很模糊,但是,已经足够确认,这里确实就是任务的下一步剧情发展切入点。
“没有什么奇怪的,他们都骑惯了马匹,当然不习惯坐船。”张虎臣露齿一笑,对掌柜的疑问,做出了解释,而且,还露了满口灰黄的牙齿,看起来有些难看。
掌柜到是无所谓,他每天见的贩夫走卒无数,比二当家难看的人多去了,老爷们儿,长得难看不是问题,有没有本事才是问题。
二当家的凭能耐干翻苗太虚,江湖上就得留个座位。
大辽精锐,如果喜欢坐海船,就要冒着风浪和海盗的危险,容易一锅给人端掉。
在陆地上,就算是遭遇强敌,也不是没有反抗的机会。
这些精锐大辽战士的想法,或者说,剧情安排的切入点,还真是带有很强的迷惑性。
如果说洪万军这样的北地好汉,水性如此之好,甚至在大海和白洋淀里操练过的,非常之少,那么,这些大辽精锐,说不定,也隐藏了他们擅长水战的特点。
否则,为什么要选择清池这地方,作为突破口,或者说,是转运点。
这就是场景世界,给出的提示,如果不小心放过了这样的隐藏点,那么下一步,也许就会掉入陷阱而不自知。
脑子里面过着事情,这边掌柜的凑了过来。
“清池的人是大当家亲自安排下的,那里接通大运河,位置关键,咱们布置在那里的人手也多,二当家如果想要消息,还是去那边比较好。”掌柜的是想拉拉关系,却没想到,这一句话说出来,犯了大忌。
“你认识那边的人手?”张虎臣觉得,这应该是一处破绽,搞情报的都是单线联系,怎么能让他们互相知道根脚,一旦给人掏了,一扯就是一串。
“认识啊,那是我本家兄弟,当初上山的时候,还我当的介绍人。”掌柜还很荣幸。
“你......算了,这事情跟你不挨着。”张虎臣有气无力,这事情的根源是在大当家这里,外行瞎指挥,估计,就连军师,都给糊弄住了。
其实,这也不怪大当家粗心莽撞,山贼可不是普通老百姓,一抓一把,要忠心,机灵,能挡一面的,实在是太少了,手里无人可用,黑云岭上出精锐战士,刀牌手与弓手拿出来,就是嗷嗷叫,至于能干这情报行当的,怎么说也是少之有少。
张虎臣知道这些,是因为当初铺天盖地,全国范围的电视台,一水的谍战剧,有些东西纯粹是挖坑让人跳,有些则是深刻的透露出搞情报工作的准则。
为什么抓间谍那么费劲,还不是因为单线联系闹的,否则,抓了一个,就拎出来一串,也就没有那么复杂的埋伏和设计了。
就好象天国的赤军与白军,当初的扶持和帮助里,有些强悍的谍报。
甚至,就连当时化名武豪的开国总理,也给突然叛变的顾某人,搞得焦头烂额。(请自去查询度娘:顾-顺-章。)
这事情也不新鲜,也足以说明,这里面有多少事情,是值得警惕的。
黑云岭上,情报工作,正在从原始走向精密,从只能传递和派送消息,发展出来不同侧重点的各个组别,将原本粗放式经营,化为精化,细化,将有些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给山贼卖命的外围分子,分割出去,保护精干力量,逐步发展,壮大。
其实,军师郑元则是个天生就搞这方面的人才,只可惜,没有经过正经培训,业务能力还是差了些。
将相关信息都记载下来,张虎臣回到了集合地点。
几个领头的人,都集合在一起,比如,长白派的就是一个长腿妞,大高个,练得一手好掌法,当初船只向北地航行,张虎臣领头在水面飘行的时候,属她的攻击犀利,连老爷们儿,都干不过她,着实吸引了好多人的眼球,也不知道招惹了多少情窦初开的情丝,拴在了她的身上。
江南那片来的人,自然就是涂药师的人手负责,这是个习惯露着胸口肌肉的壮汉,块头不大,却很精悍,自家报号叫杨迟。
西南来的人,自然由当天跟简秋比试的那为壮汉带头,他这边的人,黑瘦的占了多数,走的,估计是当初见过的,辛赤龙的路数。
还有一队人,僧道俗都有,许多人都包了头巾,但是,从开始到现在,他们始终泡在一处,估计都是熟人,带头人是个年轻公子,风度翩翩,吸引了船上姑娘不少眼球,只是,她们也只敢眼睛乱闪,说话是不敢的,否则,大刑侍侯。
花想容展示权威,就是从管好自己开始。
这些女子,才在高夫人的高压下解放出来,还没享受到自由的空气,一顿惨烈的刑罚,将这些女孩子的春梦,彻底斩杀。
事情的起因,在这个女孩子,对这个领头的年轻公子贺无忧发骚,结果,这位贺公子直接上到了船甲板,对花想容说:“我辈为了家国抛头颅,洒热血,却不想被你的人如此羞辱,请花大当家,好好管教。”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脸。
花想容请出家法,四条捆着白布的棱形木棍,三十棍下去,打得这女子,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差一点点就死掉。
随后,这年轻的贺公子总是拿了自己的腔调,作为释儒道的代表人而自居,身边还围上了些吹捧的,到也成了一股势力。
对自己船上的女子,花想容对各个头目说:“我们女人家,在江湖上混饭吃,本来就不容易,既然自己没长了一双看人的眼睛,就要管好自己的嘴巴,系紧自己的腰带,否则,等待自己的不单单是丢脸,万一弄出后代来,才是最要命的。”
“嫂子,那小白脸,我给你找机会干掉。”张虎臣在花想容执行完了家法,要回舱室里的时候,站了出来。
这个时候自然要做出样子来,否则,让莫弘知道了,还不吐他一脸口水。
“不,这人我们自己收拾,不就是一个儒家书院的后生,学了几手剑法,念了几句诗文,就自以为养了浩然正气,听说他的座师,是荆南大儒,院子里只有一个新收的孺人,是川南有名的红牌花魁,我就要给他设计一个有众不同的死法,让他死在那孺人的床上,看他家族,老师,还是否为他撑腰。”
花想容的面孔,在这一瞬间,扭曲的仿佛厉鬼。
天地君亲师,虽然这时代,妾的地位低下,但是,只要是动了老师的禁脔,只要消息传出去,那么这人,就失去了所有读书人的待见,等待他的,只有冷藏。
君子花前月下,人约黄昏后,都是能耐,受人赞美与歌颂,但是,沦落到勾搭老师的床伴,就不得不说,太下作了。
要么怎么说,最毒妇人心。
从根子上,断了这人的向上之路,将之打落深渊,只这一手,就足以体现出来,花想容的厉害。
我-操,大当家果然是猛男,连这样的婆娘,也能偷了心去。张虎臣夹紧了屁眼,告辞离开。心里想的,却是那挨打以后,残喘了不久,终于死掉的女子,不知道,这是为了立威,而进行的特殊安排,还是真的这女子自己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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