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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引着云、谢及倩娘和若英在人群中穿过,不时的向四周点头致意,将那个抓着碟子的小孩牵到桌旁,示意他自己拿呢,可人家哪敢啊?咱中国可是礼仪之邦,大户人家吃饭时的规矩多不说,就是平常人家,也没个自己抓食物的道理。
李清没法自己端起个碟子,先抓了几个橘子放在上面,然后又拿起一片西瓜,笑着递给那个小孩,接着自己走到要燃篝火的木材旁边,一**坐在预先铺好的地毡上,冲土根点头笑道:“点火吧。”
他一**坐在地上,除了倩娘外,云、谢和若英几人早就习惯了,这三郎就爱这样坐,也是稍敛裙摆,跟着李清坐到毡上。
想是木头上浇了油脂,不多会儿,熊熊的火焰升腾起来,土根还想露一手烤羊内的功夫呢,李清笑骂道:“土根你还是照顾你儿子去吧,别添乱了,仔细回头你浑家锤你!”
阿不尔赤郎和几个乞颜人小伙提着几只宰好的羊过来,在篝火旁另搭了个火堆烤起来,陈全从桌上拎起坛酒,抓起两个碗,也一**歪坐在李清身边,“公子,今儿开心,可要尽兴的,却也不与你斗酒,你我喝完这一坛如何?”
李清哈哈笑道:“斗酒却也不怕你,几位姑娘在这,还怕喝不趴下你?”
陈全也笑道:“倩娘,风雨楼中我也是帮衬过的,今日便与我做个同伴如何?二对四,咱们未必便输的。”
倩娘迟疑着还没坐到毡上,云三娘笑着起身,引着倩娘去某边取菜肴,一边低声的告诉倩娘,这般酒宴法还就是三郎想出来的,如今京里豪门可时尚着呢。
他们几个带了头,张管家还有安小哥在人群里介绍,又有延州一帮兄弟向自己的家眷示范,没多久,园子众人都开始拿碟子到桌边取用果品,有些个脸皮薄的姑娘媳妇,不好意思当着众人吃,还真个躲到花丛里去了,看来那些椅子就是为她们准备的。
来bsp; 喝了几碗酒,和陈全闲话了军中趣闻,李清这才知道得胜球已经流传的很开了,可不仅仅限了逍遥会里的人,“三郎可知过几日的得胜球比赛么?如今不仅是和捧日军约斗,上四军全数上阵,连骑捷军都参加了,石小公爷这几日正为此事忙碌,三郎引得太子起争斗之心,日日操演,一祯兄弟连今日都不得闲呢,全拜三郎所赐了。”
难怪呢,慕容一祯怎么今日都不来水云庄了,还以为他有相好的了,只是这得胜球居然开展的如火如荼,李清心里可有些不是滋味,这橄榄球后世号称“军球”,谁想在军中流行开了,对咱大宋赢弱的士气多少有些帮助,可居然没咱李清什么事,叫人十分的不爽快。
太子是叫王德显来通知了,可咱是看客而已,*,看来也不能怪别人,谁叫咱出名的爱睡懒觉呢?
一会烤羊的阵阵肉香传来,李清正纳闷怎么少了个人呢?抬眼四处乱看,谢大娘斜睨了他一眼,拿手一指,“不用费心找了,那不便是三郎想找的人么?”
一来天黑,被篝火映照的只是个剪影,二来也是没注意,娜仁托娅居然混在一群乞颜小伙中在烤羊呢,只是谢大娘不知道乍就对娜仁托娅这么大醋意的,可真是误会了,咱李清可不是见色起意,咱只是觉得一个姑娘总需要照顾些,咱只是,唉,得,还是不说话了吧。
倩娘却高声叫道:“娜仁姑娘,由得他们烤去罢,你还是过来歇息一下。”
娜仁托娅在人堆里笑着答道:“倩娘姐姐,妹子的手艺比他们 还好些呢,一会儿你尝尝便知道了,只可惜这里没有马奶酒,娜仁托娅的酒量可不男子差的。”
居然夸口说能喝酒,李清对陈全笑道:“陈兄此番算是遇着知音了,稍待要是输于一个乞颜小姑娘,叫陈兄日后再去夸口喝酒去!”
陈全望那边瞟了一眼,不屑的哼了一声,“要是输与她,陈某日后便不喝这酒了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李清笑着叫娜仁托娅过来,这有人要和你斗酒呢。可娜仁托娅烤羊烤上瘾了,楞是不过来,还是倩娘有办法,笑着叫了声:“娜仁姑娘,可仔细把衣服烧个洞来,这绸缎遇火即燃。可没处补去!”
这羊肉李清的确不大爱吃,只是烤羊肉的香味却是馋人的紧,被火这么一燎,阵阵肉香随风飘来,让人不由自主的咽唾沫,没见千年后。新疆人的烤羊肉串卖遍全中国么?吃起来其实味道一般,只是没几个人能抵挡这味。
娜仁托娅果真是个豪爽的,都不用怎么撩拨,便与陈全一碗碗的斗起酒来。陈全也忘了刚才他还找李清斗酒呢,这样好,咱在边上看热闹,见娜仁托娅毫不扭捏。碗到酒干,谢大娘也忘了和李清置气,一旁笑吟吟的看着,只倩娘有些不安,嗔怪的看了李清一眼,说道:“娜仁姑娘,你慢些喝,犯不着和男子斗气。”
娜仁托娅把碗往毡上一墩,“倩娘姐姐,不用担心,草原上野马一样的汉子都喝不过我,这酒比马奶酒味还淡些,岂能喝不过他!”
李清对倩娘摊摊手,这可不怪我,人家可是抢着要喝的。
阿不尔次郎用刀尖挑着一大块烤好的羊肉过来,李清忙用盘子接了,放在席上,云三娘瞪大了眼,这么老大一块怎么吃?用手抓着咬?
阿不尔次郎将肉放下,又喝回篝火旁分肉去了,手上那把银晃晃的小刀甚是好看,李清本想要过来用用,想想也算了,人家连把镰刀都这么看重,这把小银刀可能就是人家心头肉了,等亲不愿离身的。
李清可没有随身带刀的习惯,大宋朝的衣服可不适合,放两铜钱都嫌累赘,不过他倒知道陈全身上一定有,大宋久在边关的人,这样吃肉可是常事,李清伸手找陈全要刀,陈全和娜仁托娅斗酒正在兴头上,端着碗仰着脖子灌,李清干脆伸手到他怀里将刀掏了来。
左手拿两根筷子将羊肉固定住,右手抓着小刀将羊肉切成一个个小块,先递给倩娘一份,然后分给若英和云三娘,等到将肉块分给谢大娘时,谢大娘似笑非笑的说道:“三郎对乞颜人的习俗原也这般上心,这刀用得倒纯熟得紧。”
简直气愤,切肉与乞颜人有什么关系?虽然李清后世里在西餐馆,经常手抓着牛扒在啃,可那是为了吃的爽,该地的礼仪可不是不会;给你切肉还这么多名堂,干脆不切了,李清回了谢大娘一个白眼,一把抓起剩的羊肉块就塞在嘴里,惹得若英和云三娘都抿嘴笑,倩娘看看李清,又看看谢大娘,低头笑着吃肉去了。
想是前面喝的猛了些,一气下去六、七碗,娜仁托娅没想一开始喝得那么爽了,陈全也好不了多少,表情都有些严肃,他本想一咱急喝让娜仁托娅知难而退呢,姑娘家就是能喝也架不住猛劲的,这酒虽然度数不高,可也得那么大的肚子装啊,没想到娜仁托娅居然接了下来,看来肚量也是不小。
阿不尔次郎分完了肉,叫自己的同伴又提了只羊在火上烤,自己端着碗凑到李清这边来,不消问,一看架势就知道娜仁托娅和陈全在斗酒,他可不知道陈全是个啥官,反正这宋人能喝酒,瞧着娜仁托娅没那么容易接下来,他也端起个碗向陈全敬酒。
这可不行,慢慢喝没问题,咱还就是要看个胜负的,李清扯着脖子叫道:“土根,快过来,给我喝趴下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