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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君毅见方沁站在别克车前面,隔着前挡玻璃窗,与自己遥遥相对。他从最初梦中初醒的一惊,到回归现实的一稳,只是短短的一刹那。
打开车门,踩在用花岗石铺就的地面上,张君毅已是董事长的身份对朋友的那番友好面孔。
“你回来啦?”张君毅笑容挂在脸上:“怎么样,看卷宗是否很累?”
盯了张君毅半天的方沁这才回过神来,并没有回答张君毅客套的问话,而是露出微笑,走近别克,用纤细的手在红的像火一般的车身上轻轻地抚摸着。
“这车真漂亮。同样款式的车,红色的就是不一样。”
“走,我请你吃西餐。”张君毅望着方沁抚摸车身的奇怪神态,对方沁说道。
方沁点点头,全然没有那骄纵的过往性情。她仍然笑着,仍然抚摸着车身:“坐上这种颜色的车,真是太美了,太有韵味了。你想,你开着这种色彩的车,在街道上这么一经过,那留给人们的是什么?”方沁看看张君毅,又自顾自地接着说:“留在人们脑海里的是青春、是骄傲、是火一般的爱情。”说完这一通,方沁才将抚摸了半天车身的手收回来。收回来了还没有走的意思,看着张君毅。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不认识我吗?”张君毅奇怪方沁的神态,就打趣地问。
“当然认识。”方沁一笑:“你请我吃西餐?”
“对,可以吗方律师?”
“咱们去外面吃怎么样?”方沁说:“来这座城市,还没看过这座城市的风貌呢。”
“没问题。我叫司机下来。”张君毅说着就拿出手机准备给小马拨电话。
“这不是现成的车吗?我们就开这辆车去,怎么样?”方沁又用手摸摸车身。
张君毅不想任何人碰这辆车,包括方沁。但是他也不想让方沁问东问西问这是谁的车。犹豫了一下,就说:“好吧,就开这辆车。”
说着,就准备开车门。
“我来开。”方沁说着,就抢在张君毅前面,打开车门,坐在了驾驶位上。
“你有没有带驾照?”张君毅不想让方沁碰方向盘,而方沁偏偏就要开车,所以就曲里拐弯地找理由。
“当然。我时刻带着驾照就是等的这一天。”方沁已经将安全带扣上了:“上车吧,张先生。”
“我看,还是我来开怎么样,你对这里的路况又不熟。”张君毅仍然趴在车门边对方沁说。
“不是有你嘛,你不就是活地图吗?”方沁根本就没有谦让的意思:“上车吧,董事长先生,那边的保安马上就要过来了,以为我们在偷车呢。”
“你真固执。”张君毅看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几个保安,其实哪里可能有保安过来打扰他呢,他可是这家酒店的衣食父母:公司就占了酒店的一层楼,同时又长期包租套房,来了客人都是这位加拿大人买单。就是有什么事这里的管理者也得让他三分,何况还没有什么事。
但是,张君毅还是无可奈何地转到副驾驶位那一边,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因为他并不愿意在这么一个地方与一个女人扯不清楚。
“走吧,出门往右拐。”张君毅此时觉得不该提出请方沁吃饭。“下次一定记住了,一定不能向方沁提出任何的提议,否则只能自投罗网。”张君毅心里想着,就系好安全带,又将座椅往后移动了一点。
华灯初上。
城市已经进入了傍晚时分的热闹中。那车辆如马龙,人群如蜂拥般地鼓动着欢笑的喧哗和时代的气息。
这辆红色的别克君威真的像方沁所说,吸引了无数人群的眼球。而且开车的还是一位美丽而又略显庄重的女士。
在张君毅的左拐、右拐、直行的指挥下,方沁倒也开得挺顺溜。终于,方沁稳稳地将红色别克停在了一家酒楼的前院里。
“这是什么地方?”方沁左看看、又望望。
张君毅不答。他带着方沁穿过酒楼的大厅朝着后院走去。
经过了一个露天长廊,眼前的豁然开朗让方沁由衷地“哇”了一声:“这儿太美了,真的太漂亮了!”
方沁的正前方是由南往北径流整座城市的一条内江。开阔的江面上粼粼微波被江对岸的灯火映衬的五光十色;左前方是一座火树银花般的亭台楼榭,那复古的大红灯笼高高挂在楼榭的檐廊下方;右前方是一座斜拉式双层跨江大桥,来往的车辆被江水中的五色光波、被灯光串了起来,像一条彩练当空飞舞。
方沁的身旁是一张被绒绒寸草烘托的、摆放着餐盘刀叉的小型西式餐桌。
张君毅拉开餐椅,很绅士般地请方沁就座。然后在方沁的对面坐了下来。
“想吃点什么?张君毅接过侍应生送过来的菜谱,顺手递了一本菜谱给方沁,“自己点。”
方沁看都没看一眼菜谱,又马上将菜谱交还给侍应生。“你随便点,你点什么我吃什么。反正是你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