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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力？”李维不解。
“不要打断我的话——但是，你的能力却着实不足。”酋长叹了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昨天来的猫女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真正的恶魔，也许你并不了解他们的实力，才会说大话吧。”
“……我可不敢说大话。至于恶魔什么的，我觉得很……怪异。”当然，牛头人就足够怪异了：“呐，地府不是让我来送死的吧？”
“当然不是了，我们可以迅速增加你的能力，不过……要进行一定程度上的收费。”
“收费？”李维大惊失色。
死人的国度，也如此的势利么？不过，随即他冷静了下来——人有人道，仙有仙途。自己，似乎把一切都思考的太过“自我”了。
“你是说，要收取我什么功德啦、阳寿啦之类的么？”李维点点头，一副了解的模样：“我知道了，前一阵子就阎王sir就告诉我，我积了多少多少功德什么的，类似洪荒小说？——”
“不，哪里有那么费劲？”
牛头人酋长紧锁眉头，一脸看着低智商儿童的模样看着李维：“我们收rmb，也收美金，朝日鲜明之国以及类似的国家货币我们不收。按照现在的货币兑换来收取——那里有那么多的废话？功德？那玩意多少钱一斤？反正我不收。”
李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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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打击】秘籍：5000元rmb，【灵界打击】秘籍：10000元rmb，【符文打击】秘籍：5000元rmb……”
李维看着牛头人酋长扔过来的清单，机会想要骂娘。
这些秘籍似乎自己都见过，而且也都玩过。
“酋长！——你这简直就是明抢！我哪里有5000rmb？我要是有钱的话，还会……”
“啊，你是没有啊，不过，我们地府也要有资金运转。推动这个世界旋转的，乃是金钱，金钱和金钱。没有钱的话，谁会平白无故的帮你做事情呢？哪怕，是升级自己的技能。”
牛头人酋长无所谓的说道：“你要是觉得贵的话，完全可以不去管这些——顺道一提，昨天你所用的两项技能，一个叫做【白骨护盾】，一个叫做【灵界打击】，这两项可都是要收费的。我们权当给你做广告宣传的试用期好了——如果你不要的话，记得死了之后给我100元rmb就行了。”
“……你！——”
“孩子，愿我们的祖先忽悠着你。”
牛头人酋长的吐字可能不是很清晰，但是李维现在却感觉对方的确是这么说的，没错，就是“忽悠”，而非“护佑”。
“今天晚上的敌人可是相当可怕的哦。如果你愿意的话，看在我们的交情上，我可以以个人的名义借给你一些钱。不过你千万记住，五分利。”
“……你确定，你不是奸商或者地精？”李维感觉对方的牛头变成了绿色的尖嘴猴腮。
“哈，你是在太小看我了。以后你就会知道，一个活了几百年的牛头人，可不仅仅是你们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凡是看轻我们的人，现在都已经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顺道一提，格罗姆那老东西现在……哼哼哼。”
牛头人酋长，没有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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