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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祁文总是那么的戏剧。
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有些事情还真的是……根本解释不清楚的。
明明之前爱来爱去,死来死去,怎么都分不开的两个人,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样呢?
我甚至有时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偷偷地想一想,我们两个认识了那么久,在一起那么久,会不会有个私生子什么的。
后来想想也真是可笑,摇摇脑袋也就放弃了这种想法,不过转念一想,莫离就是啊,哈哈。
我低头,看着鬼弑们正在愉悦进食,却又不怎么顺利的场景,这才想起来,闵悦灵那个女人到底去了哪里?
是不是我问过祁文,闵悦灵和他的关系是什么,这让他有了忌讳,不再把她带出来了?是金屋藏娇?还是让她去了别的地方?
这我怎么都想象不到了,毕竟是真的很久没有过她的消息了。
可能最近接触的这些东西多了,我竟然感觉我的第六感变得敏锐了起来。再想到闵悦灵这个人之后,我的眼皮恶狠狠地跳了几下子,我突兀的感觉到,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保持着低头的这个姿势,虽然是在愣神,但是眼睛一直是在盯着鬼弑它们看着的。寒虫们还在蹦跶着,活跃度依旧很高。
我感觉在这种环境之下,鬼弑们的活跃度变得低了许多。
叶云飞的声音突然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可能你的灵力还没有让鬼弑们达到在这极寒之地,还能够保持活跃度的状态,公寒虫快要回来了,我们得加快进度!”
叶云飞也是傻,为了不让声音传到更远的地方,他拿了面罩捂在了嘴巴上,把面罩朝着我的方向,只让我听到。
我瞥眼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
叶云飞看了我一眼,更加的无可奈何了,他咂舌了一声——特别明显的那种咂舌,然后对着我说道:“姐姐,你该不会认为,你现在是坐着索道,正在观光呢把?你孬好的看看附近的情况好吗?”
他说得声音很轻,就好像在和人说悄悄话似的,但是精准得传到了我的耳朵里,这才让我想起来,哦,对了,我一直挂在这里呢。
我再一次抬头,头顶上这个东西,并不是特别的大,因为我仰着脑袋,四十五度的样子,看不清楚它的样子。
可是面罩和风镜让我无法仰头九十度观察它,可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声音,差点穿透我的耳膜。
“啊!啊!啊!”
声音特别像乌鸦和鸭子的结合体,怪怪的,嘶哑的,透露着一种好笑的劲头。我又差点笑出声来。
但是这个东西的叫声,很锐利。
它的叫声穿透着耳膜,让我的耳膜鼓鼓的,好像第一次坐飞机的人,耳膜有些发胀。
我戴着面罩,戴着厚实的帽子,都能够这样的话,我感觉这情况并不怎么好。
果然,在我头顶上的那个头发发出了声音之后,我脚下的几只母寒虫,瞬间就不扑腾了,沉浸了花的活水中。
怎么说呢,可能我最近遇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遭遇到的鬼兽也挺多的,每次都是被我们弄到半死不活的,然后被鬼弑们吞噬了,所以它们还是比较喜欢吃新鲜的,已经死掉的这种,它们也挺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