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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薇?又是叶薇?
昨晚上深更半夜给倪睿打电话的是叶薇,现在倪睿留下来的一串神秘数字预示的依然是叶薇。
叶薇到底在倪睿的事情背后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忠或是奸?
“喂,卫风,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一听到叶薇的名字,我整个人便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久久无法自拔。所以,也没有顾得上小胖子。
“听着呢,你说那个电话是叶薇的嘛。”我突然之间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像所有的线索,到这里都断了——叶薇说,她知道在倪睿背后的人是谁,但是她却不知道倪睿死了。难道她跟倪睿的死,真的没有关系?
“遭了。”我突然之间觉得好惊慌失措。
“怎么了?”小胖子的声音很激动,应该是怕我遇到了什么不测。
“我昨晚见过叶薇。”其实我怕的是打草惊蛇。也许就是因为,我告诉叶薇倪睿已经死亡的事实,她会变得敏感和多疑,让这件事情更加无从查起。到那时候,我真的是得不偿失。
想到这些,我不由得狠狠地在自己头上拍了一巴掌。紧接着就是一声脆响,我觉得自己就像一颗已经熟透了的西瓜。
“你见过叶薇?”电话另一端的小胖子提高了声调,惊讶的声音变成“呲呲呲”的电波声,有力地冲击着我的耳膜。
“我实话给你说吧,昨晚上叶薇给倪睿打过电话。我觉得好奇所有去看看,叶薇那个时候好像应该还不知道倪睿死了的事情。但是有一点,她和倪睿的关系不简单。”对于这晚上匆匆一见,我所知道的东西,也就仅此而已。所以说这些来的时候,不免得心里有些沮丧,还有点失落。
“关系不简单?”小胖子反复地重复着这句话,他此刻应该整个搜肠刮肚地回想倪睿和叶薇之间的交集。但是把所有的记忆都仔仔细细地翻看了一遍, 也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所以,他的声音听起来跟我一样的失落。
后来好长时间, 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电话里“嘶嘶嘶”的电流声和彼此凌乱的呼吸声,还通过电话在继续着。
不过这个声音也没能继续多久,小胖子反应过来之后,猛地就挂断了电话。
叶薇?叶薇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到底跟倪睿是什么关系?我百思不得其解,想来想去,心里难受,就握紧了拳头,狠狠地在床上砸了一拳。
这一拳不砸不要紧,这样一砸,手起拳落之间但好像隐隐约约地看见小五眨了眨眼。
说来也奇怪,小五现在的脸上倒不像刚才那么难看了,脸上也有了些颜色,嘴唇上的最低也退了些,反而变成了一个墨绿色。不过,他的表情依然十分的痛苦,脸上细密的汗水在紧锁的眉头处格外的显眼。他因用力地握紧,所以有些发白,全身却因此不停地颤抖着。
这一切痛苦的表情倒是跟顾盼的情景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我虽然心里替他难受,但是却没有为他承受痛苦,所以我能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再稍微抚平一下紧锁的双眉。
这一摸他的额头,我便忍不住将手缩了回来。他浑身滚烫,就像是一块烧得正旺的火炭,剧烈的温度,把周围的空气都烤得火热发烫。
看来小五的情况已经是越来越严重了,我看了两眼转身跑到走廊去叫医生去了。刚叫了一声,我突然想起些事情来,所以紧接着两步跑到小五的身边。
我小心翼翼地侧过小五的脸,迅速地擦掉小五脖子后来被伤口上的血迹。那些血迹沾在我的手上,我感觉手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难受,又有一阵暖流一股脑地涌进了我的血液之中。
然而,我本来来不及考虑这些,只是趁着没人来的时候,悄悄地把小五的头放好,坐在床边静静地等待过来的医生。
我不能让医生发现这一切。小五已经经受了这么多的事情了,我只想让他安安静静地长大,不要再被别人打扰,也不要再接受别人奇怪的眼光。
“怎么了?”过来的是满头白发陈医生,风吹乱了他的头发,凌乱地在拍打在他的脸上。他风尘仆仆地赶过来,脸上的神情显得格外的慌张。
“他的额头滚烫,表情看上去也痛苦极了。”
陈医生听我说完,便半蹲在地上。先是用手在小五额头上探探温度,然后又弓着身子把自己的额头紧紧地贴在小五的头上,真切地去感受他的温度。
没一阵儿,陈医生就抬起头来,脸色难看的朝着我摇摇头。
“医生,小五怎么了?”我看他的表情,知道不妙,所以近乎哀求的看着他。我知道,生死有命,但是我真的希望有人能够救一下小五。
小五小小的年纪,就饱受了诅咒的折磨。这个人,就被这样死死地囚禁在自己长不大的身躯里,而且整个人连智力也顺带着停留在了最初的阶段。从小他的父母就离开了他,唯一疼爱他的爷爷也死了。这一切,就这样默默地在他身上演进着。岁月已经被小五雕刻得千疮百孔了。
如果这一切放在我一个成年人的身上,我都未必能够承受这样的打击。但是,小五却勉强活了下来。虽然有些孱弱,但是至少他还活着。但是如今他……我想想这些觉得心里难受,所以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再继续下去了。
“他已经没什么希望了,但是我们会尽力的,你放心吧。”陈医生好像特别喜欢小五,总是对小五格外的心疼,为他看病也格外的小心。所以,此刻他的表情也很悲凉,好像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他的亲孙子。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再回头看看小五,他脸上蒸腾出来的热气已经快要让我觉得受不了了,他的脸色都是变得潮红,就像是被煮熟了的螃蟹。呼吸越来越微弱,连胸膛的起伏都若有似无一般。
“到目前未知,我无法做出合理的解释。”陈医生轻轻地要了摇头,挂在身上的听诊器也跟着摇摆起来,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