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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这个女人太要命了!怪不得那么多人受不了她,最后干脆把她弄得远远地!因为根本就受不了她的魅惑,在床上又折腾不过她,还没有办法掌控她,更舍不得杀了她!对于这样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女人,真是没有太好的办法!
三田野鹿努力平伏自己地热气,压着嗓子喝道:“你能不能把那个支那人掌握在手里?能否从他那里得到有价值的情报?现在,必须做出决断,我们没有很多时间浪费!你不能再这样下去,那个姓耿的人,需要你立刻去把他摆平!这是大本营地命令!”
听着三田那近乎咆哮的吼叫,金壁辉只是状做娇弱的在床上翻了个身,任由她丰隆的胸膛暴露在他的面前,因为温度的骤然变化,刺激的充血的顶峰更加地挺立,随着她身体的转动荡漾出一层层惊心动魄的乳浪,两团雪腻刺激的三田眼睛骤然瞪得牛一般大,鼻孔眼里吹出两道火辣辣的气息!
“我忍!”三田野鹿双手捏紧,手指甲刺破手掌皮肤,剧烈的疼痛冲得脑门清醒起来,他用力咽下唾沫,眼睛在那个的山峰上刮了几道,强迫自己转移视线,闷哼一声道:“好啦!不要任性!这次任务至关重要,必须不惜代价的完成!你赶紧起来吧!”
没有引诱到男人爆兽欲神经失常,金壁辉似乎微微觉得有些遗憾。但低头再看他根本掩饰不住地已经撑起伞来的裤裆,因为过度用力而青筋暴突的脖子,剧烈的心跳和呼吸导致的急速起伏地胸膛,满足感顿时油然而生。
她举起双手狠狠的伸了个懒腰,修长丰腴地上半身放射出淡淡的牙色光辉,一丝赘肉都没有地绝妙体态,如同世上最浓烈的春-药一般,刺激地三田野鹿几乎从鼻孔眼里喷出血来,一股气息在胸膛里久久回荡,他想要长啸!
如果不是眼瞅着有绝大的任务要完成,他一定不会放过狠狠蹂躏这个骚娘们的机会!就冲她昨天晚上居然任性的去跟郭淞明胡天胡帝的做法,就绝对不可原谅!必须要给她狠狠的惩罚,才能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过,似乎单凭自己的**短枪,能不能起到作用,还是未知数,到最后火上浇油的可能性更大!
三田野鹿逃命一般的冲出房间,连续灌了两大瓢凉水下去才冷静下来。
金壁辉“咯咯”浪笑着,不紧不慢的把衣服一间间穿在身上,她的心里却在不住的暗叹,一股寂寞的寒意萦绕心头,那种许久未曾出现的魂无所依的情绪再次泛起。
一个小时之后,金壁辉出现在“锦湖大酒店”门前,随意的打量一番外面高耸轩敞的装潢,他信步走进门去,不理眼睛贼亮的门童殷勤的招呼,面无表情的扭动腰肢,高跟皮靴“咔咔”的在大理石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节奏,直奔电梯升上六楼。
来到612门前,他摘掉手套,曲起右手中指在门上“梆梆”敲响,几秒钟后,见中间猫眼上光线一暗,里面有个紧张的声音低声喝道:“谁啊!”
金壁辉把包着脖子和半边脸的围巾拉下来,摘下墨镜露出她那双明亮的俏眼转向房门,唇角泛起淡淡的倨傲的笑容。
门“咯吱”一声打开,耿先生略微有些凌乱的脑袋伸出来,极快的左右看看,走廊里没人,这才挺直身把房门敞开到最大,闪到一边面带殷勤的笑容,很绅士的把手一摆:“原来是金小姐!快请进!”
金壁辉高高扬起的下巴微微一点走进去,目光在这间还算宽敞的客房中随意一扫,又在拉开一半的窗帘那里瞟了一眼,顺势就在茶几旁坐下来,斜对面的离间,乱糟糟没有收拾的床榻上,仍有着昨夜似乎比较激烈的床上运动的痕迹,她顿时心中有数。再看耿先生的眼神,便不一样了。
这不是个合格的情报人员应有的素质,身负重任居然还敢找女人在自己客房里胡搞,要么是不知道深浅,要么,有问题。
耿先生似乎没现她的异常,满脸堆笑的泡上一杯红茶端过来,就势在另一边坐下,半倾斜身子,眼睛眯缝着扫过金壁辉敞开的裘皮大衣里,露出来的低领保暖内衣和羊绒衫上的蕾丝花边,以及若隐若现地乳沟,嘴唇顿时上火似的干燥起来,昨夜折腾的差点断成两截的腰杆子似乎又恢复了活性,额头地皱纹也舒展了不少。
“金小姐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耿先生没有令人失望过甚,开口问的却算正事。
金壁辉唇角一翘露出个讥诮的笑容:“耿先生应该知道我们是做什么地!若是连对方的底细都不清楚,还做的什么交易?这里可是中国!”
大概感觉自己问的有点外行,耿先生干咳一声,又道:“那么,金小姐今天来,是打算跟耿某谈一谈交易的事情喽?”
金壁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淡然道:“难道耿先生以为我有很多时间浪费么?莫非你不知道,你的处境非常危险?昨天晚上,因为你的出现,上海已经生多起命案,死了十几个人?!”
耿先生地脸顿时吓得煞白,手中的茶碗一下没抓住,“啪啦”掉在地上,茶水将地毯浸湿一片,唇角哆嗦着叫道:“这……这……当真?!关我什么事啊?!”
金壁辉双眼中猛地爆射出逼人的光芒,盯着他厉声喝道:“怎么不关你的事?你不知道自己带的情报有多么重要么?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抓住你严刑拷打?要不是有我们的精兵强将为你挡灾,你以为你还能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
耿先生被她的气势逼地身子用力往后缩,几乎要贴到墙上去,连连摆手叫道:“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我……,我就是来做买卖的!”
一想到钱,耿先生的脑子猛然清醒了不少!他忽然想起来,这事不对啊!自己是带着非常值钱的东西出来地,按照那个说法,他的价值是非常地高,他是卖家,应该占据主动权才对?!
他明白过来,自己从一开始就被对方的美色给吸引,不知不觉间地心防打开,让她冷不丁的出言恫吓给打乱了阵脚。
怎么会这样!错了!大错特错!
他慢慢坐直了身子,眼睛仍旧不去看金壁辉,却深深地吸了口气,甜甜嘴唇,捡起茶杯,重新给自己倒上水。动作虽然有点抖颤,但坚定了许多。
金壁辉原本以为很轻松就可以把这个很明显好色的男人给拿下,但没想到转眼之间他就冷静下来,心中不由得微微失望,同时也有些释然。如果是个一吓唬就瘫了的软皮蛋,怎么可能作为这么重要交易的对象?除非对方是傻子,否则绝不可能冒这么大的风险派这么个玩意来。现在看来,这家伙就算没大有材料,却也有一定的心理素质,起码不会轻易昏头,当个跑腿的,够资格了。
就着滚烫的热水狠狠的提了提神,耿先生挺起胸膛,鼓足勇气正视着金壁辉,沉声说道:“金小姐!不管外面生什么事,那都与我没什么关系!我除了知道跟你接头之外,别的什么也不知道!您吓唬我没有用,也可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所以,那些弯弯绕子就免了,直说吧,我这里的东西,你们要还是不要!”
金壁辉咯咯一笑,带着点沙哑的尾音说:“不要,还找你做什么?东西在哪里?我要看过才能决定要不要交易,你开的条件可不低,总得物有所值吧?”
耿先生用力的点点头:“当然!没有十足把握,我也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拿!”
他疾步走进里屋,一番“”的轻响之后,他拿着一个薄薄的信封过来,往金壁辉的眼前一推,坐回原位。
金壁辉盯着他看了几秒钟,伸出染着殷红兰蔻的右手捏起信封来掂了掂分量,捏捏厚度和硬度,已经大体猜到里面的东西是什么。解开封口的线绳倒出里面的内容一看,果然,是几张五寸彩色照片。
第一张照片,是一个远处俯瞰的远景照,在怪石嶙峋的山体深处一个若隐若现的巨大建筑藏在中间,按照山体和影影绰绰的铁塔高度判断,那建筑的规模简直耸人听闻!
第二张是靠的更近一些的另一个角度,那建筑更加明显,是一座呈圆柱体高可能有上百米地庞然大物,颜色灰白,外表圆滑,光秃秃的看不出有什么特色,但是可以现,在上面和周围,有很多隐藏的军事堡垒,细细的高射炮管和重机枪隐约可见,守卫力量巨大。
第三张是旁边地一个巨大的配电站,无数数十米高的铁塔林立,粗大地电缆密密麻麻的伸展开去,不知道通向哪里。
第四张是从伸展入从林中的一条铁轨,不知道多长,上面正行驶着一列火车,车头很明显是改装过的,包裹着厚厚的铁甲,且上面居然有大炮和防空炮,守御森严!
第五张却是在极远处偷拍的建筑正门,大半画面被树叶遮盖,在边角的缝隙中,影影绰绰可以看到几个人,他们身上全部穿着厚重笨拙的防护服,正从门内走出来。
一共五张照片,金壁辉看地莫名其妙,这些东西她大部分不懂,本身也不是学情报分析的,所知有限,也不能一下子看出到底里面有多少有用的信息。不过,那座如山一般的建筑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单凭这一张就足以说明一切。
轻轻晃了晃照片,“啪啪”的脆响引起耿先生的注意力。金壁辉抿嘴淡然一笑,道:“耿先生的东西看起来不错,不过我现在没办法答复你,这些照片必须要交到相关人员手里作出分析判断才能下结论。你先略等等如何?”
尽管她这么说,耿先生却知道,自己地东西获得认可,他下意识的搓着手,脸上浮现出不健康的红晕,有些急躁的问:“要等多久?!您知道,这里实在不大安全!万一……。”
金壁辉明白他的意思,嫩白地小手一摆,不屑的说:“没事!只要您把东西都交出来了,他们再找你也没什么用!再说这里是杜月笙杜老板地产业,没有人敢在这里闹事,你就安心的住着吧!不过我有个建议,没事地话,少出去为妙!上海杂七杂八的人可是不少!”
耿先生唯唯诺诺地答应着,嘿嘿干笑不已。
金壁辉也懒得跟他嗦,收起信封来揣进大衣内,起身告辞。
耿先生很是遗憾的看着她窈窕的身姿在清脆的脚步声中转过弯到了楼梯间里消失不见,无奈的长叹一声,转身进门。
就在这时,对面的房门突然拉开,两条蒙面大汉豹子一般猛窜出来,迅雷不及掩耳的把他一下按倒在地,没等他惊叫出声,一块胶布“啪”的贴在他嘴上封住,随即双手扭到背后死死的绑紧,一个麻袋从头罩下来把他整个装进去,不理他拼命的挣扎,塞进一个大个的旅行箱拖了出去。
房间内再冲出两个人,在612间飞快的搜索一番,把耿先生的东西胡乱划拉着收拾进箱子,四个人提着两只皮箱急匆匆冲到楼梯口,一人在前探路,三人在后紧跟,“蹬蹬蹬”的猛冲下去。
两分钟后,金壁辉从自己的座车中看着酒店侧门冲出来的四条大汉上了另一辆轿车,唇角微微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扭头向里拉上窗帘,淡淡的喝道:“开车!”
汽车轰响着冲上道路,冒着浓烟疾驰而去。
四条大汉乘坐的汽车从侧面插向另外一条偏僻点的街道,连续拐过几个弯确定没有跟踪之后,他们放缓速度拐上主干道,刚刚行驶到十字路口,冷不防侧面猛然冲出一辆卡车,厚重的钢板铸成的前杠“轰”一下将轿车撞的打横旋转着飞出去十几米,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鬼画符一般的黑色痕迹,“吱吱嘎嘎”的尖叫声和玻璃的碎裂声顿时惊动了附近的所有人!
卡车毫不停留一头扎进人流扬长而去,轿车翻翻滚滚的滑行着装上另一边楼房墙体停下,几乎被掀翻了个儿的车身两个轮子悬在半空“滴溜溜”的空转,车里面爆出杀猪般的惨叫!
街道上的行人和车辆乱作一团!担惊受怕的老百姓立即躲的远远地观望,打着绑腿的警察“吱吱”的吹着哨子小心的靠近,同时挥动红白两色的警棍呵斥着民众闪在一边,让出地方!
正在这时,又一辆轿车冲过来,在翻倒的车子旁边一个猛刹,跳下来两名大汉,其中一人手拿冲锋枪照着车里一顿狂扫,另一人用力提下两个箱子快步回到车中,打完了一梭子的枪手拉开一枚手雷远远丢进去,钻回车子掉头就跑!
“轰!”一声惊天动地爆炸,翻滚的轿车顿时变成一片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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