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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的一间秘密宅院里,戴笠审视着一个叫做丹青月中学女生。()按理说半年前会剿共军失利在这资讯并不发达的年代里并没有传扬开来。国统区的赤色活动还笼罩在大失败的阴影之中,每个月都有不少脱党投诚的人,这样的杂鱼不值得戴笠亲自关心。但是丹青月几乎在几个月前就向政府以匿名的方式提供了一个重要信息:一名隐藏在国军内部机要部门的关键卧底,这本不值得注意,这样儿莫须有的举报多了。下层的工作人员不过视为上层人物的某些政治斗争手段而已。然而这件事却发生在武汉逮捕某共党重要人物的前一天夜里,并且这件事儿也几乎被她未卜先知的知道了,这不得不引起了戴笠的重视。更奇怪的是这个丹青月经过调查之后竟然找不到任何来历。凭此,虽然没有能够将上海的赤党中央一举破获,却也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自那以后这个叫做丹青月的女生就成了戴笠身边一个重要的心腹。
“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么?”戴笠的语气郑重而平静,内心确实既惊讶又迟疑不定。
去掉故意丑化自己以显得平庸的脸上伪装的丹青月显示出与这个时代似乎格格不入的俊俏惊艳,她微微一笑:“经历了上次的事儿,你还不相信我的身份么?那么我可以现在再做一个预言:如果达不到我所说的条件你们就展开对赤党的围剿,今年夏天的行动同去年冬天一样是要失败的,最终你们将失去整个大陆。”
武汉,蒋到来的第一天,一声枪响结束了刘书春这个刚刚提拔上来不久旅长的生命。这震惊了前来参加剿共高级会议的大多数旅以上军官。这年代国民党及各军阀不要说是对于自己人,就是战败的敌人很多时候都采取宽容手段,战败也可以下野可以外出做寓公。()然而为了严肃剿共纪律这是中央第一次对于在剿共作战中指挥不力的师旅级军官处以立即执行的死刑。
“一个旅打不过一个连,娘西屁!饭桶!”委员长喝了口茶,缓了缓语调:“不过此事也应为诸位敲响警钟:江北的赤匪,已经到了必须引起我们高度重视并且全力以赴与之应对的时候了!准确的说:因为去年那笔外财的流入,其威胁,已经到了江西之上!”
“请委员长放心!这次我们调集了三十二个师三十万大军的力量分成中路军六个纵队东路军两个纵队,从东西南北各个方向取代每个县的保安团连成一线,将江北的匪控制区彻底封锁围困,夏收农忙时国军将从各个方向上展开同时大举进攻。而且,参加这次战役行动的部队还都得到了集中的强化,每个排至少有两挺以上轻机,团均有迫炮连,师均有山炮连”心腹汤恩伯充满自信的说道。
“长驱直入?就前些时候的作战情况来看你们一路纵队野战中挡的住**主力否?不是什么大举进攻长驱直入,是要广筑堡垒步步为营!要谨记我以前讲过的话: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我们必须要清楚的认识到:江北匪之野战能力已经远远在我之上,野地浪战,只能是更多部队溃败以资费。只有依托步步为营的深垒工事,齐头并进才能最终达成我们的目标。我们不要求速胜速决,作战的目的是以守为攻消耗匪之弹药使其消耗大于缴获,从而最终败亡。每个师旅每一天的前进步伐不益超过五公里,三公里为益,山地则要有效占据每一个要点再图进取。”
虽然很多人心里明白这不过是曾国藩加强版本的故计而已,国军内部早有相关论调,但是委员长居然能在第一次剿共失利之后如此清晰明确的做为强命来组织战役行动,还是大大出乎不少人的意料。
张文连队在固始县渡河之后的第一个夜里,行军格外顺利。这不仅仅是养足了体力和行军第一天的缘故。不少人也普遍领悟到:虽说在大平原上对于游击作战而言保密行踪和发展根据地的角度讲有种种不利之处,但走夜路却方便多了,尤其是连队成立以来密集的在植被茂密的山区夜间行军作战和训练之后。平原地区的夜行军中可以有规律以一定速度步行,初步的夜间行军训练使的战士们即便不出声不讲话,五米以内战友的喘气与脚步声都可以有效分辨判断出来。即便是阴雨暗夜,脚下小道的颜色也能与两旁的土壤区分开来。因为土壤层比较厚实,就连挖隐蔽工事乃至行军灶也十分容易,加上出发前配制的伪装网,往常昼伏夜出时需要花费不少功夫的伪装工作变的容易起来。
雨在后半夜就已停了,当天色亮起来的时候连队已经赶到了二十多公里外的陈集乡的一小村边仅二十米外的洼地处隐蔽,这是为了避免惊动村中狗叫也为了避免惊动小树林中的飞鸟及上山坎柴的人能够就近选的到的最有利的地方了。
清早的时候扮做外地流浪少年的交通员和扮做商旅的炊事班几个年长的战士外出到乡公所及能够通行马车的主要道路附近打探情况,奇怪的发现这离江北苏区并不算远的地方竟然没有负责盘查过往行人的检查哨,甚至乡公所里连一个班混日子的值勤武装的也没有。当炊事班的几个战士挑着虽然是空的扁担大摇大摆的路过的时候也竟然没有人前来过问。
炊事班的赵明蔡春林等人在田间农忙的人中找到一个面色看看起来还算不错又还算年长些的中年农民。按经验:这样儿年长富农一般算的上能在乡村里说的上话的人物:“朋友,敢问这里可是陈集乡?”
那个略显健壮正在稻田里除草的中年农民有些警惕和紧张的看着来的这些并不像本地口音的外来者,过了许久才回到:“这里正是。”
“去年的收成还好么?”赵明笑着接着问道。
这话摆明了自己是行走江湖的粮商,当然也很有可能是包括赤匪在内的各路“绿林人物。”
“还算好,不过现在不是秋收或夏收也并非过年的时候啊。你们如果想买粮的话,要多少?一石以上我可做不了主,要等我去回村里甚至到乡里商量商量。”
“不多,七石细粮或十时粗粮都可以。我们按大城市的价,七十大洋,怎么样?”这有点儿凯子味的话语其实是亮明了身份的一种威胁。寻常粮商,没有这么爽快出底牌的,而且都是低里压价,有大城市粮价的三成就不错了。来的这人这么问,摆明了自己决非什么好惹的角色。言谈看起来不像是土匪,要买的粮的数量不像是路过的大军用,那十有六七就是国军或共军的特务队。
那位种地的中年农民稍稍楞了一下倒吸一口冷气,连忙应承着离开回村里联络去了。外出游击作战的经验,在威胁不是很大的地方要注意经常补充口粮,以备不时之需或遇到特殊情况。而在筹款方面周期和节奏倒可以像战斗一样放的慢一些,不打不必要和无把握之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