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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安邦被郝建平这个问题吓了一跳。白色恐怖是指那些由体制方发动的恐怖活动,也就是说由执政的政府发起的针对某一类人的恐怖活动,这小子不会是想让政府使用极端手段对付这些分裂分子吧?小子,‘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那一套在中国是绝对行不通的。
“建平,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曾安邦盯着郝建平的眼睛问道,以他对郝建平的了解,他不相信郝建平会怂恿自己使用这样极端的手段,那样不仅于事无补,反而有可能会真的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郝建平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曾安邦的这个问题,而是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有一些事情其实只是换了一种操作方式而已,其实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不过我希望在这件事后,西疆人代会召开的时候,国家会任命一位正式的西疆自治区主席,而我老爸这个‘代’主席也一定会努力在工作期间把西疆建设成一个安定团结的自治区。”
现在不过是五月份,距离西疆人代会召开还有七个多月的时间,七个多月,这小子竟然有把握把西疆的问题给解决了?
郝建平心中已经有了隐隐的退隐之心,他感觉自己现在已经越来越不能掌控住生活的节奏了,很多事情都是被强行推着向前走,这样走下去,无论对他还是对他的家人来说都绝对不会是一件什么好事情。
国家掌控不了他,但是国家却可以利用郝立春达到同样的目的。郝建平虽然不太相信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不过他还是不喜欢像一个陀螺一般被人用鞭子抽着走。谁也不行。
如果郝建平真的能够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把困扰已久的西疆问题解决了,曾安邦相信无论郝建平提出什么条件,上面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更何况郝建平提出来的这个条件还只是不希望自己老爸长久留在西疆这个地方。
曾安邦险些就要擅自做主帮那些大佬们把郝建平的要求答应下来了,他向前探了一下身子,望着郝建平问道:“我认为对于立春同志的工作安排不会有什么问题,具体说说看,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西疆的事情?”
郝建平嘴角露出了笑容:“上面把我老爷子安排过来不就是让我花钱的么。那我就花钱呗。这个年头还很少有花钱办不到的事儿,有钱不仅可以使鬼推磨,有钱同样还可以使磨推鬼,只要你会花就可以了。”
连米国总统都是用钱堆起来的,还有什么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曾安邦还要追问,郝建平已经笑着站起身:“曾伯伯。夜已经深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这小子今天这是怎么了?怪怪的?
曾安邦嗯了一声并没有强求,站起身看着郝建平走出了房间,凝眉想了一下,看了看时间,犹豫了一下。伸手拿起自己的保密电话拨了出去:“主席、、、、、、”
似乎已经好久没有跟老爸这样单独坐在一起守着两盘小菜端着酒杯小酌过了,留在记忆中的最后一次恐怕还是在当年还是浮东县的时候,那时的老爸还是县委书记,这一晃好多年过去了。
爷俩默默的喝了一会儿酒,郝建平拿起茶几上的酒瓶又给郝立春添了一点。望着郝立春说道:“老爸,其实西疆的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万事都有个源头,只要抓住源头了,事情解决起来就会事半功倍。”
郝立春知道郝建平想说什么,他挥了挥手,并没有去端那杯酒,他沉思了一下望着郝建平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是不是觉得累了?”
郝建平刚刚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听到老爸这句话愣住了。
郝立春苦笑了一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望着郝建平说道:“小子,我自己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一直努力想跟上你的节奏,你这个臭小子跑得实在是太快了,臭小子,再这样跑下去老子都要被你累死了。”
郝建平望着老爸,眼角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