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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那俩摸入大内的绝天会成员在绝天会内的地位怎样?”
“唔,这个嘛还真不好说!”郝冲挠头道,“毕竟我当时伤了其中一人后,他身上掉的那个身份铁牌很耐人寻味……”
“怎么耐人寻味了?”乔冷蝶奇道。
“首先,如果是我自己身为绝天会成员跑去大内那种地方,是决不会带任何表露身份的牌子的。”郝冲列举疑点道,“其次,经过检测发现,那个牌子虽然是特制的,但其中绝大多数成份还是铁,不说按照咱们中国的规矩,就是整个世界来看,金银铜铁这也是有定数的,当然,不排除除了极少数绝天会高层拥有别的金属特制的身份牌外,其余会员都是铁牌这种情况!”
费伦闻言沉吟了几秒,道:“你说得很对,身份牌再重要也是个死物,是我的话就会把牌子随便藏个地方再深入大内,但现在你对上那两人没这么做,只有三种情况,一就是他们脑筋短路了,当然,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二就是有人想栽赃绝天会……”
郝冲闻言不住点头:“嗯,这种可能性不小!”
费伦瞄了郝冲这个新收的奴仆一样,哂道:“但还有第三种可能,那就是对方真是绝天会中人,只不过故意留下能够定位的号牌,好打某些秘密研究机构的主意!”
听到这话,郝冲微微色变,却一点没为身份铁牌的检测机构担心。因为他现在已经是费伦的人,这件事跟费伦八竿子打不着,他这个新扎仆役自然用不着有丝毫“主忧仆辱”的情绪。
反倒是费伦道:“老郝。你这样,从我这儿离开后就给京里面打个电话,把这事儿提一提,让京城方面有个防范,当然,如果事情已经发生,那就用不着了!”
“好的阿伦。这完全没有问题,不过……”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接受你邀请加入大内,反而还很关心这种小事!”费伦哂笑道。
郝冲迟疑了一下。重重点头道:“对!”
“呵呵,这很简单,不是有句古话叫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吗?身为华人,多多少少有点这毛病!”费伦笑着解释了一句。旋又对郝冲挥手道:“行了。你回吧!”
郝冲微微欠身,略带疑惑地离开了宅院。同样的,乔冷蝶也微感诧异,瞅着费伦欲言又止。
这时,费伦斜了她一眼,淡笑道:“冷蝶,你是不是想说还有一句叫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乔冷蝶忙不迭点头,费伦哑然失笑道:“可惜这举过民众何其之多。我一个人就算再有能耐,忧得过来嘛?所以我才会着古精灵她们帮忙弄慈善基金。加上忧一忧大内首长们的安全问题,这也算间接忧民了!”
乔冷蝶听完这话瞬间懂了,费伦这是既有忧民之心却又不想被管束,所以才借着忧君这么曲线一下,可惜她虽然猜中了费伦的大部份心思,却不知他只是关心诸如“民族存亡”之类的大问题,但对于个体或者一群惹到他的人而言,哪怕他们是华人,费伦照样会该打打该杀杀,毫不留情!这,也就是所谓强者或强权的双重标准!
回到86号家中,费伦同仍待在客厅中的爱莎打了个招呼,道:“其他人呢?”
“还能干嘛?练功、健身、看电影、spa、上网聊天呗!”爱莎随口回了一句,“哦对了,玛丽拖了妮露泡吧去了!”
费伦对此丝毫不担心,反而左右看了看爱莎,奇道:“那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爱莎不置可否地歪了歪头,道:“我在等你回来呗!喏,这有你一封信,刚收到的。”
“什么信?什么时候来的?”费伦一脸诧异地从爱莎手中接过了信,随手撕开。
“你出门后,玛丽她们各自散去不久就到了!”爱莎撇了撇嘴,说完这句,也不等费伦看完信,她就起身上楼去了。
乔冷蝶目送爱莎消失在廊道口,这才凑到费伦身边问:“信上写的什么?”
“没什么,就是我经手的那个白清怜的轮奷未遂案排期在明天上午十点半开庭,这是法庭方面传唤我出庭作证的信函!”费伦皱眉解释道。
乔冷蝶诧异道:“怎么临了才通知出庭作证啊?你都没什么准备!”
费伦道:“对于警务人员,法庭一贯如此啦!我奇怪的是,怎么威尔逊那边一点风都没传过来?”
“要不,打个电话去问问他?”乔冷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