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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马一落下……下面挺起的十数根长矛它即将其洞穿,但巨大的冲击力量却也将马下的十数士兵压得筋断骨折,马上骑兵在马落下的瞬间,已是飞身而起,一手握盾,一手拔出了战刀,怒吼着持刀横扫,包钢的刀刃轻而易举地斩断了数根长矛的矛杆,落下地之时,刀已经捅入离他最近的一名士兵的胸腹,但几乎在同时,几根长矛也洞时刺进了他的身体。长枪刹动,将他甩出阵外。
更多的马匹腾空冲了过来,惨叫之声不绝于耳,严整的军阵瞬息之间便被冲击得七零八落,更多的战马冲了上来,来不及腾空跃起,重重地撞在战车之上,马立时洌毙,马上骑士被巨大的反震力震得削飞出去,谈在后面奔腾的骑兵丛中了
紧密的车阵被冲得歪歪斜斜。露出一段段的空隙。定州骑兵立即调整进攻方向,全力猛攻这些空隙之处,骑兵巨大的冲击力立时让步兵步步倒退。
南军士兵不乏热血,也不缺勇气,但他们缺乏与骑兵作战的经验,此时,只要倒退一步,便会引起雪崩般的效应,军阵越松散,给骑兵的活动空间越大,对于步兵来说,不谛于是自掘坟墓。
董大胜看着对方阵形在巳方的猛冲之下已呈现出松散之势,立即下令道:“胡车儿,给我上,将缺口再打大一些!”
“得令!”董大胜身边,一个面貌狰狞的将领大喝一声,一提马缰,跃众而出在他身后,一彪骑兵呼啸而出。
没有了蝎子炮和弩炮的密集阻击,胡车儿率部轻易地便冲到了阵间,一声大喝胡车儿手里钢枪探出,插到一辆战车的底部,用力一挑,这辆重达数百斤的战车居然被他挑了起来,咯啦啦数声,胡车儿身上束甲的丝绦尽皆绷断。
战车被挑在空中,洌飞向南军士兵下面的士兵立时惊呼后退,乱成一团了
数声大喝,胡车儿一连挑飞了五辆战车,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在他身后的骑兵立时越过了他的身边,冲向了这一段缺口。
“擂鼓,破阵!”董大脸大喝道。
战鼓之声隆隆响起。波又一波的骑兵不断地突击着南军阵列,将阵列层层削薄,逼着南军一步步退向雾渡河冰面。
河的对岸,艾拥军看到胡车儿如此生猛,也是骇然失色,竟然能以人力挑飞战车,如此勇将世所难见。
“投石机还要多长时间才能立起来?”他厉声喝道。
“将军马上就好。”一名校尉满脸紧张之色,他也看出来,对岸的友军快要撑不住了。
胡车儿喘息片煎,稍稍恢复了一些体力手提着钢枪,再度冲了上来,看到此人满脸狰容地冲杀上来,当面的南军顿时心生畏惧,纷纷后退:
“杀将他们赶下河去!”胡车儿狂呼道,手里的长枪乱刺冲入敌阵,连杀数人,身上却也是被戳中数枪,所幸没有伤在要害,虽然鲜血狂标,但却仍是狂喊着左冲右突。
吕大临赶到雾渡河时,岸上的三千南军伤亡过半,已退到了雾渡河上,队形散乱,已被定州骑兵切割成了数块。
“艾将军,我们顶不住了,请下令让弟兄们退回来吧!”一名南军参将浑身血迹,冲回到对岸,奔到艾拥军的战马前,拉着马缰,向艾拥军哀求道:“将军,再打下去,我的弟兄们就全要死光了。”
艾拥军冷冷地看着他,“身为参将,你的部下还在前线拼命厮杀,你为什么为在这里?来人啊,给我拿下!”
两边立竟冲来数名士兵,将这名参将按倒在地。
“将军,艾将军,我不是怕死,您看看,军阵已经被冲散了,这不是在战斗,这是在送死啊!”
“砍了!”艾拥军厉声喝道。“将他的人头给我吊在旗杆之上,告诫所有士兵,凡无命令后撤者,斩!”
一名卫兵拔出刀来,刀光一闪,这个浑身血迹,多处负伤的参将立嘛身首异处。
“艾将军,已经架好五架投石机了。”先前那名校尉跌跌撞撞地奔将过来,身后,传来投石机的啸哪声,一枚枚石弹越过雾渡河,打大对岸冲锋的骑兵人群之中。
“混帐,谁让你打哪里的?”艾拥军勃然大怒。
校尉一呆,将军莫不是糊涂了,此时不进行隔断射击,还能做什么?
看着校尉有些呆滞的面孔,艾拥军吼道:“打冰面,打冰面!”手指指着正在激战的战场,“打哪里,打冰面!”
“明白了!”看着艾拥军一脸的杀气,校尉打了一个寒颤,转身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