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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转回头去对着冰含道:“冰含,你回去一趟,我之前画的手稿都拿来。”
“是,女史大人。”冰含点了头准备离开,却被朱祐樘喊住了。
“她不能走。”
“为什么?”问话的虽然是明月,但冰含却惊诧地停了下来,一时没站住就跌跪了下去。
“她要是走了,就没人给我磨墨了。”
明月一时有些愣住:“明月来给你磨,冰含你去吧。”
“是,女史大人……”
看着她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明月才转过神来朝着朱祐樘走去,拿了磨墨:“平时你不是有人伺候在旁边啊,人呢?你绝对是故意的。”
朱祐樘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批阅公文。
汪直自顾着坐到椅子上:“他就是故意的。”
“对了汪直,”朱祐樘在工作明月不便打扰他,就找了汪直说话,“这几天你去哪儿了,怎么连一直都没见你呢?”
汪直笑笑,继而说道,“我有事外出了。”
“才回来又外出啊,这西厂厂公可真不好当,对了,你去做什么了?”朱祐樘听了这话,忍不住打趣一句道:“你没听说过嘛,天子近臣,人当牲口用,都是飞禽走兽。”
三人俱是一笑,好似又回到了那时候还在安庆的时候。
说到这里,明月确定明月是没有看花眼的,汪直居然微微一颤。这样的表情明月至今都没在汪直脸上看到过,一向温文如玉,笑意盎扬的他,当明月问及这样简单而随意的问题时为何会如此惊讶与紧张?
“怎么?真的很重要?”就算是这样重复问的问题,也只不过是明月随便问问的,可是明月是真的没想到,就算是这样随便的问题,居然连明月身边的人也微微一顿。
于是明月过头去看朱祐樘,可他立刻就恢复了刚才的动作,似乎刚才那一顿没有发生过一样。
明月转回头去问汪直:“发生了很严重的事?可是上次咱们调兵库的粮,让……”
汪直终于笑笑:“那件事,没你想的严重,要是真那么难办,汪直是不敢揽上身的,不过现在我办的事,往后你会知道的。”
这时候冰含跑了进来,小心地将手稿递到明月的手里,见冰含来了,明月立马奔过来接过了手里,她这几天细画的水车制做图。
这样折腾了一个下午后,汪直终于以“忙了一天,先行回去休息”为由离开了。
但若仔细想想,他哪是忙活了一天啊,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明明是在这里和朱祐樘闲话家常,消磨掉的。
等汪直离开了,明月也忍不住要伸伸懒腰,打算叫上冰含也就此回去了,但一起身就被朱祐樘喊住了。
“你且等等。”
“干什么?”明月站住,转过身去。
朱祐樘此时仍旧没有抬头看明月,只顾着写着什么,在明月实在是得焦急的时候他终于是搁下了笔,然后起身抬头,单手负于身后想着明月走来:“我同你一起回去。”
明月站在原地看他已经走到明月前头,见明月没跟上不解得回过头来:“怎么不走?”
“吃饭还早着呢,你等一会过来就好。”
朱祐樘一笑:“谁说一定得等了吃饭那会儿过去的?”
“可你不是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吗?”明月跟上他。
“有什么事,我一直在抄金刚经,准备给太后做万寿贺礼。”
听了这话,明月再不言语了,也真心无力言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