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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不怕远征难,万岁千山只等闲,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穆亚平有感而发,并肩坐在后排的彭德怀诧异问,这首诗你是怎么知道的?”
穆亚平笑说:“彭总!主席这首诗大气磅礴、栩栩如生、生动的描绘出了贵部北上抗日的史无前例的征途和神奇的壮举,诗词通篇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寥寥数笔彰显出主席的胸怀和高尚的情操,吟来不禁让人心旷神怡、浮想联翩。”
彭德怀说:“穆司令,想不到你对主席的诗词有如此独到的见解,其点评入木三分,不错!主席以革命的浪漫主义的笔调,描绘出了不一样的情操,作为身临其境之人,其感悟可谓酣畅淋漓。”顿时彭德怀似乎和穆亚平拉近了距离,拘束感消失的无影无踪。穆亚平笑说:“彭总,我敢断言,通过主席的诗词不难看出,其恒古未有的凌云壮志和豪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堪称一代大师,主席要不是一位政治家,一定会成为一位伟大的诗人!他古代文学功底的深厚无人可比,而别具一格高尚情操令人赞叹。”
彭德怀惭愧说:“我不懂诗词,感悟不出你说的那种意境,想必穆司令对古诗词颇有研究,穆司令称得上是一员儒将。”穆亚平笑说:“让彭总见笑了,我只不过是了解皮毛而已,岂能承担儒将的雅号!惭愧!惭愧!”彭德怀笑而未答,他琢磨临来前恩来嘱咐的话,不要多想不要多问,你的任务就是履行自己的职责,真正搞清楚穆亚平的战略意图。
种种迹象表明,根据地获得了山西方面的巨大支援,而整个上层都讳莫如深,在公开场合绝不提山西的只言片语,这里的奥妙彭德怀已经猜出八九分。显而易见中央已经和这位“山西王”达成了某种秘密协定,要不然的话绝不会出现如此局面,想到这彭德怀顿时豪气倍生、某种渴望萦绕心头。
彭德怀一行是傍晚到达山西太原的,一路上山西大地的富足让他十分吃惊。跟随他而来的有两名作战参谋、两名警卫员。穆亚平在酒楼为他们接风洗尘,席间穆亚平没有多说什么,言谈吐语无非是礼节性的问候。当晚彭德怀一行下榻司令部高级军官招待所。次日一大早,穆亚平便驱车前往招待所,接着便邀请彭德怀上车,他没有告知去什么地方。
轿车一路颠簸,彭德怀判断轿车是向城西而去,忽然路旁的地形地貌引起了他的注意,久经战阵的他从异样的地形中看出那是地下工事,如果没有经验或者不仔细观察,几乎很难看出是地下掩体。彭德怀猜测穆亚平是让他首先参观防御工事。对方不明说他也不好主动询问。
穆亚平意识到彭德怀的疑惑笑说:“彭总,一路上打了半天哑谜,想必你也猜出我们要干什么去。实不相瞒,我们确实去看防御工事,但是我们是去视察联合抗日指挥部的地下掩体。你来的恰到好处,我们去参观一下。”
彭德怀很敏锐说:“穆司令,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把指挥部建在太原西部的大山里,意图是固守太原?”穆亚平说:“彭总的眼睛很独到,不错,我要不惜任何代价固守太原,哪怕太原变成一片瓦砾,也要达此战略目的。”彭德怀望着穆亚平坚毅的面孔,不好发表言论,毕竟很多情况不了解。但有一点已经毋庸置疑,主席分析的很正确,穆司令确实要在山西打一场防御作战。
轿车大约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停在一处崖壁前。崖壁前面的树木十分茂密,周围布满了铁丝网,并且戒备森严。一道崖壁前面的铁门打开,轿车直接开了进去。大约行驶了50米,轿车停了下来。
巷道开凿的很宽敞,并排能行驶两辆卡车。墙壁上的灯光很亮,巷道内的能见度非常清晰。轿车停稳,穆亚平和彭德怀等钻出轿车。此时,傅作义率领众军官早已经在此等候多时。见面的场面很友好,穆亚平隆重的对双方作了介绍,一番客套和寒暄自不必多说。
接着傅作义引导,参观指挥部的布局。这座指挥部分上层和下层两部分。上层主要是人员居住,因此要求透气性能要好,空气流通顺畅,下层是作战室,电报房还有藏兵洞等其它设施,另外还有储存油料等包含诸多功能。彭德怀看的很仔细,并暗忖:这座坚固的掩体,除非被敌人占领,否则任何常规武器都无法奈何它和摧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