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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禾平一觉醒来,感觉非常舒适。心里不由想到,还是家里好哇!他翻转过身突然发现湘云坐在旁边,目不专情的望着自己,顿时诧异说:“湘云,你瞅什么那?”湘云疑惑说:“禾平,你和大哥不是去天津开分店吗,瞧你脸上黑里通红,手上又裂着口子,我感觉你们好像在野外进行长途旅行。怎么会这样?莫非你和大哥不是去天津而是和忠义武馆的孩子上了山?你和我说实话?”
禾平有些慌乱说:“湘云你想哪儿去了,我和大哥就是去了天津。由于人手不够,我和伙计们天天在一起干活,自然就这样了。”湘云依然追问:“那你身上带着枪是怎么回事?”禾平心想糟糕,真是大意,大哥回来时反复叮咛枪一定要藏好,怎么还是被他发现了。
禾平继续撒谎说:“湘云,你不知道天津街面很乱,这枪主要是用来防身用的,不过枪的事你千万不要告诉父母。”那我再问你:“你们雇的那位姓姜的伙计,怎么突然到咱家来了,而且以前我从来也没有见过他,此人根本就不像一个买卖人。”
和平解释说:“湘云,姜森和毕承恩是我们在天津雇的活计,这次让他俩来,主要是熟悉业务,日后要来往京津两地,你不要瞎猜了。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大哥吧!”湘云突然感觉,禾平这次回来有了变化,至于有什么变化,她一时没有想清楚。
穆亚平和众人到家后,主动邀请姜森和毕承恩到家居住一起过年。但是姜森和毕承恩执意要去礼王府,无奈穆亚平只好用命令的口吻,才使二人就范。拉黄包车的马全,回来后又重操旧业,但是他又有了一个新的角色,兼任穆亚平的保膘。
穆亚平是腊月二十八回到家中,久别重逢,他和父母、晚秋兄弟姊妹一番热火自不必多说。当天穆亚平让晚秋在他们房子旁边收拾出一间房,安排哥俩住下。把他们安顿好,一丝困意袭上心头,旅途的疲劳表露无遗,穆亚平一觉睡到天黑,直到吃晚饭时才被唤醒。
由于家中来了客人,这顿晚饭被穆夫人安排的很丰盛。一家人又团团圆圆聚在一起,显得格外热闹。虽然多了两位陌生人,但是并没有影响家人的欢乐气氛。倒是姜森和毕承恩久违这种场面,显得格外拘谨和不安。尤其对于来自穆天易和穆夫人的询问,更显得措手不及。穆亚平看到他俩滑稽的表情,心里有些好笑。
席间,最小的妹妹、平时住校放寒假才回家的兰香,坐在大哥身旁不住的问这问那,并打听天津开分店的事情,穆亚平不厌其烦的满足了她的好奇心。举杯畅饮间,穆亚平见父亲有些郁郁寡欢便问:“爹,你身体不舒服吗?”
穆天易叹了一口气说:“孙先生病情恶化了,恐怕没有几日了。”周围陷入一片寂静。穆亚平知道,再有一个多月,孙中山先生就会病逝,但是这话他是不能说出口的。他知道父亲平时很崇拜孙中山,作为北洋电报总局的副总裁,即使有心追随孙中山,也只能把这种心思埋在心中,而且当着外人还不能表达出来。尤其对孙中山的病情,他自然焦虑了。
穆亚平知道,父亲只是崇拜孙中山忧国忧民的人格魅力,而对于孙中山的政治见解也未必赞同。见气氛有些压抑,穆亚平说:“孙先生的高风亮节,的确令人尊重。但是,天意不可违,生老病死在所难免,父亲你要想开点。”穆天易点点头借故退席了。
热热闹闹的年日里,穆亚平携晚秋拜访了柳家、侯家。然后他又带领姜森、毕承恩,到忠义武馆和礼王府去慰问。初一到破五,穆亚平第一次体会到这个时代中国人过年的韵味,尤其是那种浓浓的亲情,传统而有深厚的风俗让他倍感亲切。
破五以后,穆亚平便安排马全拉着毕承恩满四九城转悠,目的就是要他熟悉京城的街道。在牡丹峰时,穆亚平和毕承恩接触了几次,虽然这小子和自己年龄相仿,但是居然有10年的经商历史。这小子记性好、思路清晰,至于今后如何使用他,穆亚平要看情形再说。眼下让他在京城历练两年,羽翼丰满以后再放飞。
正月十五这天,晚饭过后家人都去赏花灯去了。穆亚平走进姜森的房间,姜森说:“穆老弟,你没有去赏灯?”穆亚平说:“年过的太劳累了,在家休息休息,你怎么没去呀!”姜森苦笑说:“也许我的年龄已经没有这个雅兴了。”穆亚平笑说:“姜兄,你今年才三十岁,怎么能说老了那,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姜森说:“实不相瞒,看到你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生活,我想起了死去的妻儿,我多年没有这种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