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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娜姐姐?”我把电话放在耳边小心的说道。
“今天接电话的速度还是那么快呢。”电话那边的莫妮娜调笑着说道,然后语气一转,似乎有些不悦:“都过十几天了,怎么都没有见你打电话过来找我?”
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吐了吐舌头说道:“最近一段时间太忙了,没有时间啦……”
“这个算是借口么?”莫妮娜的语气明显不善。我自己也觉得有些愧疚了,半年多的时间里我和她基本是形影不离,但这几天从她的手掌心逃出来之后就完全不联系确实是太过分了……
我弱弱的回答道:“对不起……”
“对不起就有用了么?你说你应该怎么补偿我这几天寂寞的心灵呢?”莫妮娜用强势的口吻说道,被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感到有些委屈,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这样一声不吱的把手机按在耳朵上。
“怎么了?不说话了么?”良久,莫妮娜再次问道,但语气依然很强势。这个感觉,感觉很像妈妈教训我的样子,记得我以前做错事被骂之后都是这样不吱声的,就这样一直被她问着……
不知道多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以前觉得很烦,为什么现在却觉得很温馨?不知不觉的,觉得眼睛有点酸……
“那个……”良久,我才蹦出一个毫无意义的词语,接下来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突然觉得现在很失败……
“恩?”莫妮娜高高的哼了一声,我打了一个激灵,心似乎更慌了。思绪乱如麻,感觉脑中所有的东西都奇怪的被搅成一团,剪不断,理还乱。一时间,话筒里只有我们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眼看墙上的大钟里的分针快要走完一圈了,我不由得感到有些焦急,就好像在被妈妈骂的时候,如果她长时间不出声,之后可能就将会是跟猛烈的暴风雨式“问候”。不知不觉,话筒另一边的莫妮娜居然成了母亲的错觉,我豁出去一般说道:“那个……我,我真的错了。我……我最近玩得太厉害,忘记跟你打电话了……”
到头来,说出来的东西依然一点用处都没有……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不就是讲几句话么?居然都能谎成这个样子。不知不觉间,不只是眼睛酸了,鼻子似乎也承载不住酸味的侵蚀,向神经中枢警报着。这么警报还听要紧,双眼竟然有些朦胧,我突然不敢眨眼睛,生怕泪水落下来……
“唉……”莫妮娜叹了一口气,用几乎和妈妈一样的语气跟我说道:“不是我说你,都十几天了没有你的信息,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么?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我也想找你,有害怕你在找刺激的时候会分心,结果一直没有打。现在好了,你没事就可以了……”
心有些暖暖的,不同于被妈妈这样说我时候的委屈和不服气。但越是这个样子,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朦胧了,最后,还有有一滴眼泪落了下来,滴在床单上,散开成一朵花……
我梦的一吸鼻子,擦掉了眼中的液体,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最后还是回归到那一句无意义但似乎又很有用的词汇:“对不起……”
“算了算了,原谅你了,以后的时间要记得打电话给我。”莫妮娜安慰道,然后神秘一笑,说道:“是不是哭鼻子了?刚才把鼻子弄得那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