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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这样无声的对抗,越是让裴瞻琛额头暴跳,怒气充胸。
她毫不怀疑,他这是想让她死。
疼痛,刺激着她每一寸神经,额头后背手心,到处是冷汗。
她咬着下唇,几乎把下唇咬烂。
那种隐忍又厌恶的表情,仿佛和他在一起,是多么肮脏龌龊的事情一样!
他冷笑,突然变搂住她的腰,身子一翻滚在她铺在地上的毯子里,他便更如虎添翼,狂暴得一如猛虎扑食,残酷地将她撕裂分尸。
月光下,她头昏眼花,疼痛哭泣窒息,终于抵不过这样的折磨,无力的攀住他的脖子,只为少受些痛苦。
冷眼看着她从隐忍不屈,到变成泪人儿,仿佛随时都会昏死过去的样子,胸腹之间的怒气,也稍稍泄了些,伸手托住她的后脊,停下来,如同狼悉心舔舐只有自己才能享用的美食,“告诉我,你知不知道错了?”
他终于开口,声音粗噶,气息不稳,额头上也有大滴的汗落下来,掉入她凌乱的发丝。
唇微微肿了,她声音嘶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漂亮的眼睛因为他的折磨而泛着委屈又妩媚的水润光芒,“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她到底又哪里惹到他了,不过出去透透气而已,就算半夜上洗手间也是要出去的,这难道也不允许?
闻言,裴瞻琛本来已经缓和的脸色,突然一沉,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终于逼出她一声毫不压抑的申银。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错,既然这样,我们继续。”
她半分力气没有,本来半昏状态,这时候却给吓得神智一清,立刻摇头,慌忙认错,“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她一边认错一边流泪,可怜的一塌糊涂。
裴瞻琛这才挑眉,腾出手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这就对了,要是知道错了,就记得改,我可不希望有下次。”他笑了起来,月光下,额头上汗珠晶莹剔透,他的笑容却也清亮无比,没有半分方才的阴郁愤怒。
“我知道你很疼,不过,我还没尽兴……”
这话让楚鸽惶然瞪大了眼,见她如此,他又柔声抚慰,“你放心,不会让你疼的。我保证,此刻之后,你的感觉绝对与之前都不相同……”
她自然不相信裴瞻琛的保证,可她无力反抗,而就算她求救,又有谁能救她?
尽管早就知道裴瞻琛身边的女人多,此人在床第之间的技术自然不在话下,可她没想到自己也会栽在他手里。
裴瞻琛说的没错,只要他乐意,他可以让你享受至极,也可以让你痛不欲生。
她并不清楚,那之后他又折腾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体力不支彻底崩溃。早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裴瞻琛不在,窗帘还是拉着。身边却多了套干净的衬衫长裤。
掀开毯子看到自己的身体,只有满目疮痍,她顿时气得脸色青白,双手发抖。可对此,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
条件所限,她穿上衣服却匆匆跑了澡堂洗了个澡,才舒服些。只是身体的酸软感并没有半分好转。
几个同样住在宿舍的老师,见了她,都有些眼神闪烁,面目发红。她自己也被囧住,知道她们那么尴尬是因为什么了。
动静很大,她知道,可那个时候,她自保都不能,这些自然顾及不到,而裴瞻琛那人面兽心的家伙,自然更不会顾及。
回宿舍的路上,正好碰见马修女带着小草过来。
小草一见了她立刻扑过来,这一扑差点儿把她扑倒。好吧,昨天有人给力,所以今天她不给力了。
“老师,你怎么了?”小草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盯着她手腕上的淤青。
楚鸽脸色一红,满是尴尬地掩住,“没什么,老师搬东西,不小心碰了一下,马上会好的。”
马修女虽然做了修女,可这种事情,心里明白,也尴尬的老脸通红。
倒是小草,到底是个孩子,完全不懂,还小大人似的,一个劲儿叮嘱她要小心什么的。
看着这孩子这么贴心,楚鸽心里又是温暖又是感动。
忽的想起她父亲还在镇上医院,眉头不由得扭了扭,盘算着要不要再去看看她父亲,可又实在担心和蔡元碰个正脸。
因为不清楚裴瞻琛是否知道蔡元也在这小镇上,犹豫再三之后,她打算给裴瞻琛说说。
这时,老远的一辆驴车打马路边上停下来,赶驴的人跳下车匆匆跑来,见到楚鸽连气儿都来不及喘,就大声道,“楚老师,不好了,不好了!”
他这么一喊,楚鸽心头一跳,镇定心神,“怎么了,大哥你慢慢说。”
“小草他父亲……他父亲不知道怎么和一个女的犯了口角,就被人打了一顿,现在还在抢救!”
楚鸽听得心口一冷,小草虽小也是听懂了的,当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嘴里不停地嚷嚷着“我要爸爸”
孩子不哭还好,一哭,楚鸽的心也就跟着乱了,一边哄着小草一边跟马修女说,“拜托你跟我朋友说一声,我先去镇上医院了。”
说完抱起小草就走。
这时,裴瞻琛和景幽却从学校里出来了,他们说的话,显然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我们和你一起去。”
想着蔡元他们在那儿,他们在的话,也许是个保障,也就没多说。
路上,楚鸽还是不安地说了出来,“我有事想跟你们说。”
裴瞻琛和景幽同时回头看了她一眼。
“蔡元和梦嫣……也在这儿。”
她说出来,两个人都没表示惊讶。
只裴瞻琛接口道,“是因为发现他们在,你才要走的吧?如果我们来晚一点儿,你又要跑了,是不是?”
语气中含着小小的嘲讽意味,反而让楚鸽说不出话来。
忍痛离开这么喜欢的地方,离开这群可爱的孩子,本来就是因为发现蔡元和梦嫣也在,怕惹出不必要的事端来。
没想到,该来的躲不掉,反而被裴瞻琛给逮住了。
这老天爷对自己该是多厚爱啊。
她苦笑着,并不回答。
裴瞻琛也懒得再追究这个。
到了镇上医院,楚鸽抱着小草匆匆忙忙往病房去了,村里的乡亲都在门口焦急地转悠,见她到了跟见了救星似的围过来,七嘴八舌地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原来小草的父亲坐轮椅出来散步,不小心碰了个拄拐的男人,结果男人身边的女人不干了,对小草的父亲张嘴就骂。
小草的父亲呢,是个老实人,笨嘴拙舌并不想惹事,能忍就忍了,可对方却不依不饶,骂得难听于是两人犯了口角,吵得激烈。
最后,被撞的男人见小草的父亲伸手推了女人一把,一怒之下,居然命人把小草的父亲打了个半死。
一个村民苦着脸道,“本来,看着那女的穿得大方得体,那男人又不怎么说话,看上去挺有涵养的样子,可谁想到,那女的嘴巴厉害不饶人,那男的一开口就让人把小草他爸往死里打。而且,不知道他们怎么能叫得动那么多人……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混黑社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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