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anxiang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当那个被称为牛导的大胡子导演和安幼青的助理都钻进了车内,我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抱着她。但现在当务之急是我得赶紧离开此地。成了新闻人物的感觉可相当不妥。
“幼青?你没事吧?”牛导大声对我怀中的安幼青急道。
安幼青呼了口气,轻道:“还行,就是腰好象扭到了。”说着挣扎着要站起来,但随即唉哟一声,粉白的脸庞上一下显得痛楚无比,左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我注意到她的表情似乎有点不对,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左手手腕,安幼青被我手指一触到,啊的一声轻呼,显然非常疼痛。我轻轻拨开她的手腕,只见关节处有些微微的肿胀。我道:“你忍着疼,我帮你看看!”
大抵是我救了她的缘故吧,她对我很是信任,轻轻点了点头,咬着牙任我帮她检查。我皱了皱眉头。牛导道:“怎么了?没什么大碍吧?”
我检查了一下,道:“没事,只是脱臼了,可能是我抱着她摔倒翻滚的时候压到的。”安幼青听见我这样说,不由啊的轻呼一声,道:“会不会断呀?”
我笑笑,道:“脱臼不是什么大问题的,只要不是习惯性脱臼就好。重新接一下恢复几天就没事的。”
牛导呼地长叹一口气,道:“谢天谢地,幼青果然福大命大。刚才差点吓死我了。”那几个助理也是捂着胸口大叹庆幸。安幼青脸上有些惨白,显然已经从初受伤的麻痹期中过渡到疼痛阶段。
牛导见我能在这种不可思议的情况下救到人,以为我无所不能,赶紧对我道:“你会不会接骨呀?”
我无奈地摇摇头,道:“脱臼我倒可以帮忙,不过我怀疑她有骨折。最好赶紧送医院检查一下,详细拍片检查一下。”其实对我这种从小学习擒拿的人来说,脱臼接骨是非常基本的技能,甚至我现在就可以帮她搞定。但我现在唯一的心愿是赶紧离开这种是非之地,自然不能再表现,早一点借着这张车送她到医院,我也有机会早一步离开。
牛导自然知道不能耽搁,赶紧催司机向最近的大医院开去。
车行路上,安幼青仍然一直紧靠在我怀里,我虽觉不妥,但看她根本没有离开我怀抱的意思,其它人更是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似乎人人觉得她抱着我是最稳妥之事。然而我现在想得只有快速离开,而且在众目睽睽下,这种美女在怀完全是一种极大的负担,很想把她放下来,但考虑到她脱臼,怕触到她的手,也只能继续享受这种温香软玉抱满怀却只能尴尬以对的痛苦。只盼医院早一刻到。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安幼青见众人默然不语,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对,问我道。
我习惯性地回道:“我姓腾!”话音才落,恨不打打自己一嘴巴,赶紧继道:“叫我阿龙就行!”话已经说出口,也不能再改口说其实自己姓胡了。
安幼青点点头,轻轻念道:“腾龙,腾龙!”我心中一笑,也懒得解释,暗想随便你怎么叫了,反正我一到医院就要溜走的。
安幼青忽然唷了一下,低头忽然看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只见上面有些血痕。安幼青不由一阵紧张,张目看自己身上,欲检查自己那处受伤了。
我笑笑,道:“不要看了,你手上的血是我的,我背后被擦伤了一点点。”
安幼青唉呀一声,道:“哪儿受伤了,严重不严重?”我道:“没事,小小的擦伤而已。”安幼青没有受伤的右手往我后背一摸,惊道:“这还叫没受伤,衣服都破了。”我摇头道:“确实没事,只是点皮外伤,一会简单包扎一下就行了,不过衣服倒是真的破了。”
安幼青转头对一个女助理道:“燕儿,把我那件风衣拿过来,先给腾先生披上。”那叫燕儿的助理赶紧从车角挂着的一件衣服拿过过。这是一件白色的风衣,只看料子和做工就知道是很贵的。我接在手中,但却没有披上,自己背上的血虽然已经缓缓干了,但如果弄脏安幼青的衣服也不是我愿意的。
一直紧张中的牛导也才忽然意识到应该谢谢我,赶紧道:“刚才真是多亏你了!你身手真好。”我轻轻摇头道:“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事。”牛导望着安幼青道:“还很疼吗?”安幼青道:“是很疼!”牛导道:“忍一忍,一会就到怀安医院了。”
不多时,怀安医院已经到了,在车上时,几个助理已经先期打过电话给怀安医院,安幼青可是非常有名的明星,医院自然不敢怠慢,早已经吩咐好护士准备好担架在医院门口等候。我转头从车窗外望出去,不由心中暗暗骂了一声,只见那些无处不在的狗仔队早已经吩吩在医院门口等候着。摄像机、相机、配有各种标志的话筒无一不足,不得不让人赞叹他们的敬业,居然比我们来的还快,这肯定还只是开始,过会不知道还有多少娱记会赶来。
这样抱着她下车无疑是宣判我的死刑了。我这时也顾不得风度了,把安幼青往牛导怀里一塞,道:“不好意思,我想起有个重要电话要打,要不牛导你先抱她下车吧。”牛导已经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虽然略有尴尬,也只得点头受之,伸手做势要接抱过安幼青。
安幼青挣扎着站起来,道:“不用,我还能自己走的!”竟不要牛导抱她,只是望了我一眼,道:“你身上好象也受伤了,一起去看看吧!”
我何尝不知道自己后背受伤了,现在还阵阵抽疼着。但无奈此时此刻,是绝对不能下车的,只得赶紧掏出电话做打电话状,嘴上道:“你们先去,我打完这个电话就来。”牛导也顾不得管我了,赶紧搀扶着安幼青走下车。
“来了来了!”有人率先发现了下车的安幼青,一下一大堆狗仔围了上来。有问寒问暖的,有问事故起因的。那些助理配合着几个保安把众人推开,让出一条道来。扶着安幼青躺上了担架。趁着众人的视线都看着安幼青,我轻轻溜下车。把安幼青的那件风衣往身上一披,一转身消失在了人海中。
这虽然是件女式风衣,穿上身上有点不伦不类,但总比让人注意到我背后的伤势好。也幸好这件风衣比较宽大,而且风衣是比较中型的一类衣服,也还不是太显眼。
走在大街上,北风袭来,打得行道梧桐树的落叶不停地打转,一种萧涩的感觉油然而生,偶有冷风灌入风衣内,拍打着伤口,一种锥心的痛。我心中暗暗咒骂,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撞什么邪了,全身是伤,腹部、头部,现在居然轮到背部了。
一个人黯然在e市闹市街头走了一段,暗想今天出了这件事,也不能再去找邱绍官了,白白又耽误了一天。跳上公车,绕了三五道才回到了家。
刚上二楼,丽姐就哇地叫道:“哟,大兄弟,很酷嘛,穿风衣戴墨镜的,就是这帽子不太配你。”我笑笑,赶紧随手打个招呼,溜进屋里,现在可得治伤,没空理你。
有过上次的经历,伤药我是随身携带的,烧了热水简单的擦拭了一下全身。开始费力地给自己受伤的背部上药。由于无法看到伤口,擦药成了件比较困难的事,只能随手乱抹了。正在痛苦间,门忽然开了。不用说,周易回来了!
“哇!”周易大叫一声,道:“你干嘛,说过不许脱guang了在我眼前出现!”
我无奈道:“我说大姐,没看见我被人砍呀!”
周易怔了一下,才看清我背上的大道血痕,不由惊道:“你怎么了?小官不是这么狠,用剑砍你吧?”
我可懒得跟她讲下午发生的事,随口乱吹道:“也不是了,回家的路上,遇上抢劫的,抢光了我的钱不说,还砍了我一刀!”
以周易的眼神,自然看不出这根本不是刀砍伤的,只把她惊得一愣一愣的,捂嘴道:“太可怕了,青天白日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我来e市这么久,还没遇到过呢!”
我笑笑,道:“你这么漂亮,人家要劫也只会劫你的色啦,那会舍得砍你,像我们这种无色可劫的,自然只能刀来背挡,逆来顺受!”
周易猛摇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么玩笑。”说着手一伸,道:“拿药来,我帮你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