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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肃:心儿,刚出来,就开始想你。
我幸福地回道:怎么不专心开车?
他回:在加油站加油休息当中。
……
直到晚上六点多钟,他打电话过来说已安全到达,让我对我爸妈报平安,我跟爸妈说时,爸爸露出欣慰地笑容,而妈却连说,这孩子太懂事了。而我一颗揪着的心终于稳稳当当地放了下来。
过了几天,他的短信问:心儿,什么时候过来,我想念你。我回:哪有你这样的,不是刚见面吗?
鲁肃:已经好多天了,我现在对你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日不见,茶饭不思啦,卿不见我日渐憔悴吗?
我回:……
其实我也是很想念他的,只是我怎么和妈开得了口呢?只是……所以,今天已到十二了,晚上时看爸妈都挺高兴地,于是我适时得提出想回校了,爸妈异口同声地问:这么早,不是十六开学吗?
我清咳了好几声,不知作何回答,无话可说时只好说实话,希望爸妈能放行。
我觉得爸妈沉默了快一个世纪之久之后,却有了两种不同的答案,而同意的竟然是妈妈,而我认为应该会同意的爸爸竟然持反对态度,而且非常地坚决。
我在失望当中默默地回了房间,当鲁肃打电话过来问我何时过去时,我只好说自己还没问父母,在他的叹息声中我知道他应该了然一切,当我听他说:心儿,没事的,慢慢来,我们来日方长,你不要有负担。我的眼眶酸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