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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于哥,今天的感觉如何?有没有被突然而至的郭大御使给吓得神经失常?”换上便服之后,被旭日干几人带到了泉州某个比较幽静的小院内,在那里,于中见到了正在等着他的罗欣。
“你还好意思说?那就是个活阎王,偏偏还是在那个时候,我能不怕吗?……欣欣,你这可是成心找我的碴儿啊!”于中伸出手指对着罗欣指指点点地警告道。
“你还敢说?居然跑去妓院,等我把这事告诉睛姐,看谁去找谁的碴儿!”罗欣眼睛一瞪,毫不示弱地说道。
“好好好,这个算我倒霉成不?你既然派旭日干他们几个守在门外,就应当知道我当时是喝高了才被抬进去的,所以呢,就不要因为我的这点儿小错误来破坏我们的家庭和睦了!……破坏军婚可是要罪加三等的!”
“军婚?……嗤!”罗欣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理由亏你说得出来。不过,于哥,我可警告你,他当时可只是喝高了,还没喝醉,所以……”
“好了,好了,这事到此为止行不?……不说笑了!你不呆在安庆跟马德一起,怎么会跑到这儿来的?”于中整了整表情,又朝罗欣问道。
“我是追着睛姐来的。”罗欣答道。
“莫睛也在?”于中一下子从凳子上蹦了起来,有些心虚的朝四周看了看。
“放心吧!睛姐不是那种河东狮!再说了,你又不是犯的‘主观能动性’的错误,她就算知道了,也顶多只是吓你一吓,不会跟你动真格的的!”看到于中的表现,罗欣笑道。
“哼哼,你说得轻巧,要是你们家马德那小子犯了这种错误,你会怎么办?”于中反问道。
“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我就知道!算了,刚才的话算我没问!……我们兄弟真是造孽啊!”于中连连摇头,做“往事不堪回首”状。
“呵呵,开个玩笑而已,于哥,你难道也会怕成这样?你可是真正上过战场,见过撕杀的耶!”罗欣做了两下挥刀的姿势,对于中说道。
“军队冲锋我在后,军队撤退我在前,平时几百个士兵围在我身边……所以,这个战场上没上都算不得数。”于中“谦虚”道。
“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忠于睛姐,这么遵守‘三从四德’,那我就把实话告诉你吧,睛姐已经不在泉州了,她……已经回去了!”罗欣又说道。
“回去了?这怎么行?……既然来了怎么不等我?她,她怎么这样?……”于中佯怒道。
“难道你希望她留在这儿?”罗欣问道。
“这个……就算人不留下,也应当留个信儿啊!”于中小声说道。
“留了!睛姐说,让你老老实实地,不要犯主观性的错误,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说话,不要随便喝陌生人敬的酒,不要随便进陌生女人的房间
,不要随便……”罗欣一口气连说十几个“不要随便”,要不是于中阻止,她极有可能就这么一直说下去。
“真不知道马德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于中小声嘟囔道。
“于哥你说什么?”罗欣问道。
“没,没什么!”于中连忙摆手,又转移话题道:“欣欣,你还没说是怎么到泉州来的呢?对了,还有就是你怎么会安排旭日干跟在郭琇后边?还揪出个人来?那家伙是谁?怎么郭琇一见他就不理我了?是不是有什么人想害我?”
“于哥你别急。放心吧,没人想害你,其实,这只是我……想-害-人!”罗欣缓缓地说道。
“你这丫头,搞什么鬼?……你害人?今天太阳不是从西边升起来的吧?我记得‘罗女侠’那可是正义的使者呀,怎么突然换口味了?”于中笑道。
“哼!我为什么就不能害人?既然有人敢不顾全安徽人的死活找我和马德的麻烦,我凭什么就不能反击一把,先给他找点儿麻烦?”罗欣哼出了一口气,说道。
“不顾全安徽人的死活?欣欣,话可别说这么严重!”于中收敛了笑容郑重道。
“确实没这么严重。可是,于哥,如果我告诉你,安徽一省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新盐贩进了,你说,这跟要了全安徽人的命有多大的区别?”罗欣反问道。
“没有新盐?……难道是两淮盐商在搞什么鬼?”于中问道。
“安徽一向是从两淮进盐,不是他们还有谁?”罗欣冷哼道。
“说清楚点儿。”于中正色道。
“这事要从马德跟徽商总会的关系说起了。其实,马德在当巡抚的第二年就在徽商总会的帮助下,开始在安徽建立商品物价以及销售和进口的反馈制度,其中,尤以粮和盐这两项为主要反馈对象。这一次,也多亏了这个制度和王维和的报信,才使得我们早早发现了这一异常,要不然,等到安徽闹起盐荒的时候,可就真的为时已晚了。”罗欣叹道。
“王维和?这人你们以前在信上好像提过,来头是不是挺大的来着?”于中想了想,说道。
“当然大。这家伙身家将近千万,是徽商总会的会长!”罗欣说道:“他的小儿子王迈现在马德手下当幕僚,所以,跟我们的关系也还算不错。”
“你们这可是官商勾结啊,不怕人弹劾?”于中笑问道。
“有什么好怕的?”罗欣不在意的耸了耸肩,“王迈已经中了举人,还参加过一次科考,正儿八经的圣人门徒,又很遵守当幕僚的规矩,所以,他们愿意弹劾就弹劾去好了!”
“知道你们肯定有防备,不过,这种事还是小心些好!商人毕竟是商人,他们现在的身份还不够高,如果有官员要责难他们,并不需要多大的理由。”于中提醒道。
“知道。于哥你就放心好了!这些事,施世纶和陆珑琪可从来不少提醒。这两个你别看他们是清官,有时候比贪官还奸呢!”罗欣笑道。
“这就好!……两淮盐商不可能突然间就无缘无故的朝安徽下手,平白得罪马德这个封疆大吏不会是他们这些商人愿意去做的事情。你们查到什么线索了?”没有接着在王家父子身上耽误时间,又问起了正题。
“根本就不用查,一问就行了。哼,两淮盐运使是太子的人,如果没有他点头,两淮的盐商敢这么干吗?这可是关乎一省食盐的大事,也只有那个太子爷敢这么胡来。”罗欣恨恨道。
“没有证据不要乱说,会掉脑袋的!”于中小声提醒罗欣道。
“我知道!”罗欣呼出了一口郁气,轻轻答道。
“这事太大……安徽的盐运也在两淮盐运使监控之下,就算他开了盐引,两淮盐商也可以有诸多借口不到安徽贩盐,如果成心想整你们,在行政上,你们几乎就是毫无反抗之力。何况,这些人身后还有一个太子!……”于中把拳头狠狠地砸进了掌中,“这事还真是个大麻烦。妈的,那个太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突然想到对你们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