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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求我······”他语多玩味。
粉扇冷着脸,一言不发。
春花待要说话,堂中响起一个脆嫩的声音:“死春花,你这个大骗子,这个大坏蛋,你敢冤枉箫姐姐,看我不打死你!”
一个小小的身影扒开了人群钻了进来,众人一看,原来是真儿来了。
真儿如一只发怒的小豹子朝着春花一头撞去,春花躲避不及,跟上次一样,摔了个四脚朝天。她还不解气,索性跨开腿,一屁股坐在了春花的身上,挥舞着小拳头朝着春花劈头盖脸的乱砸。
“叫你冤枉箫姐姐,让你尝尝本小姐的厉害。”
春花哪里敢还手,只有闪避的份。
“啊,啊,啊······”
在场的人包括赵管家,见一大一小两个人扭作一团,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每个人的眼珠子只知道随着两人的动作滚来滚去,都忘记了该上去将她们分开。
春花被真儿乱打一顿,云鬓散乱,花容失色,一张脂粉不匀的脸上此刻还沾染上了污黑灰尘。
小孩子的力道虽然有限,但这样一拳一拳砸在春花这血肉之躯上,她也是痛的。
为了躲避真儿的拳头,情急之下,春花一用力将真儿从身上推到在地,之后,连滚带爬地来到了郑谨的跟前。
“大人,你要为真儿小姐着想啊,不能让那手脚不干净又没有教养的箫林教坏了真儿呀!”春花撒泼似的揪住了郑谨的衣袍摇啊,晃啊,仗着自己曾被这男人宠幸过几次,还真以为他一定会将心偏向自己。
“春花,别闹了,你先起来!”赵管家看不惯她这样撒泼,便上去拉她。可她一旦抱住男人的腿,任凭旁边的人怎么拽她、扯她也不肯放!
看着春花如此污蔑诋毁自己,一旁的粉扇不发一言,看都懒得看春花一眼。
在春花拉扯郑谨的衣袍时,有东西忽然从春花身上着落。
真儿眼尖,见从春花身上掉下一块晶莹生光的东西,立马捡了起来。
“这是什么呀?”她举在手中左瞧瞧,右瞧瞧,忽然惊奇地道:“哎呀,这不是箫姐姐的那块玉佩吗?”
“我的、玉佩?”粉扇吃惊地问,她随身所带的玉佩怎么会在春花这?
“是啊!”真儿眨着大眼睛,仔细看了看,然后将玉佩递给父亲,大声道:“爹爹你看,箫姐姐最喜欢的玉佩在春花这!”
粉扇日夜照顾真儿,真儿曾几次看过粉扇这块玉佩,所以,真儿认得这玉佩是粉扇的。
郑谨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当视线触及这玉佩时,他心里一惊。他伸手从真儿手中接过,仔细看了看,疑惑顿起。
真的是她吗?!
他眸光凝住了粉扇愈加苍白的脸,一霎那,前尘往事一一从脑海中掠过。
真的、真的是她吗?
良久,他将玉佩握于掌心,敛去那复杂的情绪,只含了一抹冷酷看向春花。
“你口口声声说箫姑娘偷了你的碧玉簪,可箫姑娘的玉佩却从你这找到,告诉我,你们两个,谁才是贼?”
“不、不、我不知道这玉佩是怎么到我身上的!”
“这也算是人赃并获吧,春花!?”
“不,大人,不是这样的,一定是在我屋子里,箫林趁着挨我近,故意放我身上的。”
“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说,是你趁着挨她近,将碧玉簪悄悄放到她身上的?”
春花一时间面如死灰,连声否认:“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大人!”
郑谨冷笑:“你虽然学过几天唱戏,可惜的是,你的戏唱得并不好,可以收场了!”
春花忽然意识到大事不妙,只怕这男人要杀的人不是那姓箫的,而是她春花了。
她手握碧玉簪,凄厉道:“大人,你为什么不相信是她偷的是簪子,难道你爱上了她吗?你有没有想过,她日后不会像柳絮夫人那样偷人,到时候再伤一次大人的心?”
谁知此话一出,闻者色变,三省堂内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而脸色最难看的自然是郑谨,锥心的痛传来,他的脸色如覆了一层寒冰。
他是一国丞相,是一府之主,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偷人”二字一出,立即如一巴掌掴在了他的脸上。
“你真该死!”一声暴喝,郑谨发怒了。
“是,我该死,我该死是只因为我痴痴爱了你这么多人!”
“住口!”
她冷笑,一脸狰狞,她的戏被揭穿,她没必要再演戏了!
她执着那碧玉簪,猛然转身朝着粉扇刺去!
“箫林,你去死!”她犹作困兽之斗,如果她要死,也不会让这人活着!
寒光一闪,春花发出一声惨叫,接着身体砰然倒地。她被郑谨掷出去的利剑从背后贯穿胸口,当场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