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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二百三十六章是真的很好呢(为思念念生日加更)
韩青裳走了,楚檀画在门口僵立半晌,天阴沉沉了一天,这会儿又开始下雨了,于滴答滴答的从屋檐上落下,她觉得有些冷,抱胸抓了抓自己的胳膊,抿唇伸手推门进去了,屋内温暖如春,可是她一看见躺在床榻之上的韩霓裳时,却又忍不住想要落泪,心里头难过歉疚愧悔,许许多多的情绪交杂在一起。唛鎷灞癹晓
韩青裳已经让冰儿替韩霓裳换下了那血染透了的衣裳,韩霓裳的伤口也已经处理过了,不再流血了,她静静的躺在那里,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压根不像是中了蛇毒重伤昏迷过去的人。
庆王坐在床沿瞧着韩霓裳,听见身后似有异声,便转眸来看,见是楚檀画走了进来,忙站起来:“画儿,你怎么在外头站了那么久,快进来,外头冷,你看看你,手这样凉!”
庆王不经意的碰到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冰冰凉凉的,见楚檀画垂着眼眸,哭的眼睛都肿了,眼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父爱,当初知道楚家的三个孩子都是他的孩子的时候,他就觉得老天还是厚待他的,在经历了那样荒唐与纠葛的前半生之后,在荣嘉和温嘉的事情发生之后,他也曾心伤迷惘过,之后的几年里心伤渐渐平复,之后的年月,楚粲和楚旸两个人也会贴心的来信来问问,虽不称父王,却让他心头顿生温暖,只是唯有这个始终对他冷淡的女儿,让他心里头舍不下又心疼的紧,却又不知道如何靠近。
他心里头担心这个女儿,也知道韩霓裳为这个女儿费的心更多,可两个人却不曾有一丝怨怪,韩霓裳这些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女儿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心里头没有恨她,我没有恨,我只是”楚檀画说到这里,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望着韩霓裳苍白的面容,泪眼之中瞧见庆王担忧的眸色,心口一疼,咽下去的话再也忍不住了,哭道,“父王,娘对不起,这些年,让你们操心了。”
她终是开口叫了娘,叫了父王,韩霓裳昏迷着,自是没有什么反应,可是若是她醒来能够听到楚檀画叫她娘亲的话,她一定会很激动的,这是她盼了好多年的啊!
楚檀画这会儿没有办法抑制自己心中汹涌的情绪,这些年她也为人父母,养儿方知父母恩,她有时候会想,若是换了铃铛儿,她只怕也会毫无怨怼的这般对待铃铛儿的,她这些年的冷淡疏离,伤了庆王与韩霓裳的心了,她想弥补,想要补偿。
楚檀画的这一声父王,叫的庆王落泪不止,他望着楚檀画温厚一笑:“画儿,你这一句父王,可知本王等了好多年了你肯叫本王真是没有想到,父王一定好好疼你,父王”
她瞧见庆王这样,其实她也很想哭的,只是她抹掉自个儿脸上的泪,还是没有哭,伸手抚上庆王的面容,轻轻替他擦去眼泪,抿唇轻轻笑道:“父王戎马半生,征战数载,怎么哭了呢?我与父王娘亲重修旧好,这是好事儿,父王应该高兴才是啊!”
庆王也忙抹眼睛,眼角还有泪却笑道:“是是!高兴高兴!父王高兴,父王不难过!”
父女两个这里正对着抹眼泪,对着笑的时候,白朗一身是血的进来了,楚檀画一转眸正好看见了,当下惊到了,赶忙站起来,望着他道:“你,你受伤了?”
白朗抿唇一笑:“我没有受伤,这是腹滴子的血,我把解药取回来了,你知道怎么给三姨服下去吧?那我就不在这儿久待了,我还要去看我娘呢!”
起想门王。白朗说完,把手里装着腹滴子公蛇血液的小瓶子递给楚檀画,楚檀画接了,他当下转身就走,楚檀画紧追两步,叫他:“表哥。”
白朗走了两步,到底还是脚步一顿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淡淡的声音传来:“你说。”
楚檀画抿唇良久,眼底有水光浮现,顷刻之后却又湮没在眼底了:“谢谢你。”
她是该说谢谢的,他为她娘出生入死,除了因为那血缘关系之外,他对她的心思不可忽视,即便二人有了血缘关系,那十年单恋的过往也是不可磨灭的印记。
“一家人,不必说这个。”他说完便大踏步的离开,拉上门的透出外头的凄风冷雨,半晌,他离去,门关上,隔绝了外头的冷意,可是,他至始至终,还是没有叫她表妹,能说出这个一家人,只怕已是白朗的极限了。
庆王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见楚檀画拿了解药一声不响的捣腾,然后给韩霓裳服下,他才轻声问道:“画儿,白朗把你劫来的时候是不是还不知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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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二百三十六章是真的很好呢(为思念念生日加更),第2页
俩之间的关系呢?父王瞧着他还挺情深意重的,可你已经有了皇上,断不能跟他在一起,只是你们俩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楚檀画知道,在古代这表兄妹之间是可以成亲的,在庆王眼里,以为她排斥白朗是因为她有了安冉烨,其实她排斥的还有那血缘关系。
又听见庆王问她跟白朗的过往,其实这过往也只有亲近的几个人知道,别人都是不大明白细节的,可庆王问,她也不好不说,再者说了,这都是十年前的旧事了,也没什么不好说的,给她娘服下解药用帕子擦了嘴边的药渍之后,她才缓缓的把十年前的那桩旧事说给庆王听了,末了,她才道:“表哥他不知道那其实是我赌气罢了,也不是喜欢他什么的,说起来,因由都是因为皇上。”
庆王听了,浅浅一叹:“没想到那孩子心思这样重,竟因此记挂了你十年,他在这里也是受尽了苦楚,你青姨也是,都在白家受尽了苦,还好白家的掌事人死了,现在白家尽归那孩子所有,这也算是偿还了他们****的,只要那孩子放下执念,他也会慢慢走出来的。”
“嗯,是啊。”楚檀画抿唇点头,她一直看着韩霓裳,也没抬眼,庆王如此说着,她也只得在心底一声叹息,世事弄人,只愿白朗能放下就好。
两个人在屋中叹息,可是谁都不曾注意到,门外站着一个人,托盘里端着一壶刚沏下的热茶,他甚至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就被她娘赶着来送热茶,却不想刚端茶到门口,就听见里头的人在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