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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的人早就到齐了,许锦灵也出现在了大厅里。本来是王佳宣的婚礼,现在彻底的变成了一只猫死亡原因的彻查案。
那只猫跟了老太太很多年,老太太很是喜欢,但为了一只猫老太太也不至于动这么大火,真正让她动火的原因而是有人迫不及待想要害她的重孙子,她怎么可能不怒,这次不给点严厉的惩罚,以后还得了?许锦灵的孩子还能生下来吗?老太太必须把这件事当做一个教训,让所有人都记住,他们郭家的后代,谁也别想打不该打的主意!
刚刚在老太太房间里被冤枉的徐丽现在挺着大肚子也站在大厅里,皱着脸,她也希望老太太能把事情彻底的查清楚。免得所有人都以为她连一个无辜的孩子都容忍不了。
而真正的肇事者章霭倒是没有害怕,很是淡然的站在大厅里。她向来做事谨慎,凡事都不留一点点痕迹,何况她刚刚进去放药的时候,没人看到不说,她甚至带了手套,只怕动真格去查指纹,那上面也只有徐丽的,并不曾有她的。
此刻,所有的人都在大厅里,这其中还不知道包括了多少想看笑话的。
老太太也不想这样,但是大喜的日子里出了这样一件事,她怎么可能不管。她还要借着这个机会给真正闯祸的人一些教训。
老太太的目光冷冷扫了扫刚刚在房间里争论的三个人,问:“说说吧,这究竟都是怎么一回事?”
刚刚三人的话不都是很多的吗,现在怎么和哑巴一样。
徐丽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上前了一步,面上没有一丝隐晦,很是坦然:“奶奶,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这件事和我一点点关系都没有。”
徐丽第一次觉得被冤枉而又百口莫辩的滋味这么难受。
“呵,徐小姐,你的意思是和管家有关系喽?”章霭随口一说。
管家听到又扯到了自己的身上,忙摇手否认:“徐小姐,你可不能诬陷我啊,我只是一个佣人,你何必为难我你……”
上次的事就让管家的位置岌岌可危,现在要是什么脏水又朝着她的身上泼了上来,那她恐怕真的在郭家呆不下去了。
“住嘴!”徐丽冷声看着管家,呵斥住了管家所有的话。
管家在架子上不如徐丽,让她一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样的架势能吓到管家,但是却不能吓到章霭,听到徐丽的呵斥,章霭不由冷笑了一声:“徐小姐架子可真大,郭家的管家都呵斥的如此自然,看来你对郭家未来女主人的位置很有把握吗。”
“二婶!”徐丽猛的转过身,看着章霭道:“我呵斥的是管家,你为什么总是想混肴视听?该不会是想隐瞒什么吧?”
徐丽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仿佛有穿透力一般,死死的盯住了章霭,像是真的能看出什么来一般。
章霭眉眼冷飕飕的一挑,不由逼近了几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丽没有因为她的逼近而露出恐惧之色,而是站在原地淡淡露出了一个笑意:“从刚刚到现在,你可一直都是以局外人挑起我和管家的矛盾啊,该不会你是想让我们鹬蚌相争,让其他人坐收渔翁之利吧?”
说着,徐丽的眼睛有意无意的在王涛和王佳宣身上打量。
今天是王佳宣和郭子瑞的婚礼,作为王佳宣的父亲,王涛是无论如何都会出席,现在甚至站在王佳宣的旁边,让徐丽一眼就瞥到了。
王涛感受到徐丽的眼睛,心上升起了一阵不妙,总觉得徐丽这个女人眼熟的很,但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章霭也注意到了徐丽的眼睛动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并不能明白现在的徐丽究竟是什么意思,想表达的是什么。
“徐小姐,我从来没有想要收什么利,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要是没有下药?那干嘛鬼鬼祟祟的去厨房?”章霭很是冷静,不让自己被徐丽的态度误扰。
徐丽微皱眉头,很是坦诚:“好,我承认,我失去了厨房,也是有目的,但是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去下什么药……”
说着,徐丽的眼睛不由看向了许锦灵,虽然清冷,但却没有任何的恶意:“即使我讨厌许锦灵,但是我自己也是孩子的母亲,我能明白孩子对母亲的重要,我怎么可能对孩子下狠手?”
“呵呵,那倒不一定!要是那个人的孩子影响了你的孩子,你怎么可能让别人的孩子阻挡住了你的孩子前程!”章霭如果没有十足的自信,是绝对不会敢和徐丽起争执的,她现在是认定了徐丽也在那份药物里动了手脚。
显然,徐丽在面对狡猾的章霭显得有些费力,有些话甚至没有办法回驳。
徐丽怔怔的看着章霭,那些刚刚出口的话现在都卡住了,让她站在原地颇为显得尴尬。
老太太看着徐丽不说话了,皱了皱眉头,并没有问徐丽和章霭,而是转过头去问管家:“你说,这件事究竟什么怎么回事!”
管家让老太太这么一问,不由一愣,随后向前走了几步,紧张的说着:“老太太,这件事……这件事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啊!你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动手脚啊!”
老太太让她这话弄皱了眉头:“你以为那是给锦灵炖的药?”
管家让老太太问的一愣愣,张了张嘴:“不是吗?”
锦灵看了管家一眼,确定这件事和管家没有关系,不由叹了一口气:“那药是我准备的,但是不是我喝的,而是给老太太那只名叫花花的猫准备的。”
“什么!”
“什么!”
“什么!”
徐丽和章霭、管家,三人都不由吃惊的张了张嘴巴。
那药不是给许锦灵准备的,那不是打错了主意?
本来就怀疑这三人会错了意,现在从三人的脸色来看,似乎更加确定,这三人的确是会错了,认为那药物是给许锦灵的。
老太太看了章霭一眼,淡淡的问:“老二家的,刚刚可是你主动开口说锦灵是因为药物才导致锦灵肚子疼的,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
老太太一直对章霭很信任,但是刚刚章霭在老太太卧室里可是第一个开口的,语气又那么的肯定,老太太只怕不对她产生怀疑都是很困难的事。
章霭见老太太的语气欲往日有些不同,就知道老太太可能怀疑自己了,忙解释:“老太太,我是在外面听到少夫人肚疼这个消息就慌忙进去了,刚进房间就看到了药碗,里面又没有了药汁,而少夫人也坐在床边身体不舒服的模样,想起这几日老太太给少夫人补药的事,我以为少夫人是喝那药出了问题,所以一时情急,就忘了多想。”
章霭合情合理的说着,人群中没有一个怀疑她,毕竟章霭是许锦灵的二婶,而且还不是直系的,害了许锦灵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惹得一身骚。
老太太听到章霭的话也没有怀疑,倒是许锦灵忍不住冷冷的勾了勾嘴角。
章霭平日里最严谨,事情向来不肯露出一点点马脚,这次恐怕是想借着混乱动什么手脚吧,这件事要说和章霭一点点关系都没有,许锦灵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但是老太太相信了,甚至把怀疑的目光移到了徐丽的身上,问:“徐丽,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奶奶……您这是什么意思?您这是怀疑我吗?”徐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察觉徐丽的脸色有变,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问:“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想问你,你去厨房到底干什么?”
毕竟徐丽是真的去了厨房,甚至支开了管家,要是章霭没有嫌疑,那嫌疑最大的可就是徐丽了,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
徐丽知道有些事她如果不说实话肯定会引起更多人的怀疑,舒了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了一个袋子扔到了桌子上,淡声道:“我去是为了这个。”
“这是……”老太太一愣,问出声。
“许锦灵熬得药渣。”徐丽简单答道。
老太太的目光陡然不解起来,微皱眉头:“你拿锦熬药灵的药渣干什么?”
徐丽去一趟厨房只是为了偷去许锦灵的药渣,这有些奇怪,甚至让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徐丽看了那一眼药渣,看着许锦灵说道:“我只是觉得巧合,我不过刚怀孕不久,许锦灵也怀孕了,我以为她是假怀孕,那药不过是催孕的药,我想拿出查一查罢了。”
她这话是实话,但是说出来让人觉得有些可笑,甚至没有可信度,但是她脸上的神色却没有半点骗人的成分。
这次,章霭终于没有再开口接下徐丽的话或者加以讽刺,老太太没有把话说完她要是说什么,会显得有些不尊重,甚至让老太太觉得她再推卸责任,所以章霭忍住了所有争辩的欲望。但是王佳宣却忍不住了,穿着婚纱就走了出来:“徐丽,你这话是不是太假了?那药应该就是你放的吧。”
她可是没忘徐丽刚刚那么不客气的给了她一巴掌,这个仇,她是无论如何都要报的。
而且这件事如果不是徐丽放的,那徐丽刚刚在房间里就根本不会对她说那些什么孩子可能生不下来的话,所以王佳宣很肯定那件事是徐丽做的。
王佳宣现在穿着婚纱站在那儿,口中所说的话多多少少让人觉得和她本人不搭调。
徐丽一而再的让王佳宣的指证有些恼怒了,指着王佳宣说道:“王佳宣,你到底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
王佳宣双手悠闲的交叉在一起:“刚刚在房间里你不是说许锦灵的孩子生不下来吗,如果你没做什么事,你干嘛这样说。”
“呵呵,如果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你的嫌疑也很大呢。”徐丽冷冷一笑接下了王佳宣的话。
王佳宣神色一僵,随口问出:“我为什么有嫌疑?”
这件事又不是她做的,她有什么嫌疑。
徐丽打量了王佳宣一番,看了看周围的女性,说道:“刚刚在那个房间里,如果我没有记错,王佳宣小姐,你也说了很多吧,你不是也说了类似根本没有孩子之类的话,而且,很多人都听到了,那你是不是也有嫌疑!”
“……”王佳宣让徐丽顿时说的哑口无言。
徐丽是没有章霭会玩脑子,有些话根本讲不过章霭,但是对付王佳宣,徐丽则显得绰绰有余的多了。
听到了徐丽和王佳宣的话,许锦灵丝毫都不吃惊两人在背后是这样说自己,甚至带着一些诅咒的成分在里面,这两个人对自己有多讨厌,许锦灵清楚的很。
许锦灵对这两人的印象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却有些不一样。
在对待王佳宣上,她是恨,彻骨的恨,王佳宣和王涛等于间接的害死了自己的父亲,王佳宣更是欺骗了她那么多年的亲情!但是对徐丽,她则属于单纯的印象不好,并谈不上恨或者讨厌,毕竟徐丽只是骗过她一次,但却没有做出什么实在过分的事。
许锦灵面对这两个人的对话能很是淡定,但是显然坐在她身边的郭参有些承受不住。
这两个女人竟然这么诅咒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坐得住?
许锦灵坐在郭参身边察觉到了郭参起身的动作,紧紧的拉住了他,轻声道:“等一等吧,看看这件事究竟怎么办。”
郭参看了她一眼,她脸上的神色未变,郭参握住了她紧紧抓住自己的手,终没有任何举动。他倒要听听,这两人还能怎么说。
徐丽还在把刚刚王佳宣在房间里的话像炮竹似的说给所有听,王佳宣僵硬的站在人群中却没有一句话可以反驳,大家都安静的听着,心里恐怕早就笑翻了,王佳宣这个新娘这一天之内只怕成为了所有人的笑柄。
现在这种情景,章霭确实不方便说什么,怕引起老太太的怀疑,但是她又实在看不得王佳宣这样被人家欺负,甚至连还口都没法还口。
“徐丽,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些偏题了?我们在这儿不是研究你和佳宣究竟说了多少次坏话,而是药的事情,你该作何解释?”章霭冷然出声,咄咄逼人的问。
一句话,两个称呼,完全就听出来,章霭究竟是帮谁,何况她现在称徐丽连小姐两个字都省了。
“是啊,你现在指责佳宣的不是,你呢,徐小姐就做的很好吗?”王涛看着王佳宣被指责的一声不出,忍不住替王佳宣说话。
看着章霭和王涛一唱一和的帮王佳宣说话,徐丽蹙了蹙眉头,冷冷一笑:“二婶!我很不能明白,你为什么总是把火朝着我身上引?难道你真的做贼心虚?”
她从说话到现在,章霭有多少次在她快要解释清楚的时候就开口把话题引到她的身上她记得清清楚楚。
这种感觉就像是徐丽和别人对打,一旦她吃亏了,章霭没有任何话,但是一旦对方吃亏了,章霭便把两人拉了开来,让两人重新开打。
这种被拉到原点的感觉让徐丽心里不爽快极了,章霭要是把她逼急了,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章霭可怪不得她!
被徐丽质问的章霭很是冷静,面若寒霜,现在很适合形容她的脸色。
“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做贼?”章霭冷笑着说道。
一句话把徐丽彻底的逼到了墙角,她说的对,这是她家,她没有任何做这件事的必要,更不会挑在这样人多眼杂一天下手,但是所有的人都忘了,越是人多越是混乱越是容易混肴视听,反而越是安全。
徐丽知道,现在肯定很多人都认为这件事和她有关系,不由冷下了脸色看着章霭:“是,你没有必要,但是如果外来一只贼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章霭并不明白徐丽话中的意思。
徐丽的目光淡淡一瞥王佳宣的方向,重新把眼睛放到了章霭身上:“如果我是被人诬陷的,并且那碗药如果是许锦灵喝的,这对某些人来说简直一箭双雕啊!”
说着,她的眼睛灼灼的看着章霭:“一碗药害死了许锦灵肚子里的孩子,我又被冤枉,肚子里的孩子得不到重视,我想这样的事对王佳宣是最有利的吧,这样她就可以保证郭家重孙媳妇的位置,没有嫡系的重孙来争这个宠。”
“呵呵,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必要要帮王佳宣?”章霭让徐丽的话说的发笑出声。
就在徐丽刚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刚刚被请来看看药罐里药汁的中医也看出来了答案。
“老太太,药我看过了。”中医风尘仆仆的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老太太见医生过来了,忙问:“医生,那里面究竟有什么?”
老太太说着,许锦灵也没忘记,把身上的今天佣人抓药回来的单子给了医生:“医生,这是药品单,你只管看看,说一下药罐子里有,但是药单上没有的药物就行了。”
这一张单子给医生判断带了极大的方便,看了99999一眼单子,医生很快就回答了上来:“那药汁里有益母草和田七是这药单上并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