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anxiang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花云月松了口气,莲步轻移,以弱柳扶风之姿,缓缓地走出地牢。
身后,是紫珠声嘶力竭的叫喊,她在叫她,在求她,可花云月的步伐却稳得很,面上维持着完美的笑容,自始至终都没有变化。
很快,地牢里恢复了平静,除了那散发着霉味的稻草上沾染的新鲜血迹,几乎没有人会相信,这里刚刚上演了怎样精彩的一幕。
一个人的生死,好多人的命运,都在方才短短的瞬间里,改写。
子夜,锐亲王府是死一般的沉寂,而城郊的乱葬岗,却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惊飞了等待腐肉的乌鸦。
***
迟早早是被痛醒的。
当时她就想,终于,也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连呼吸都会痛了。
以她浅薄的认知和贫乏的词汇,她形容这种感觉,就是比牙疼更“磨人”,比心痛更“凄美”,比痛经更“销魂”……
当她想起老头用九死一生来形容,专家用最痛等级来剖析的分娩之痛时,她已经看到了那个大得出奇的肚子。
这是她的肚子?
迟早早惊奇的瞪大眼,连疼痛都快忘记了,抬手一拍,手感跟拍西瓜是一样一样的,不过……
“嗷!”
好痛!
尖叫了一声,她声嘶力竭的长啸:“哇,这是谁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