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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随着“马靖城”倒下之后,臧清宁也随着倒了下去。
我急忙跑过去查看,伸手去探臧清宁的脉搏,却已是无力回天了。
我不由有些悲戚,想起云南初相遇,一直到现在,臧清宁虽然是马靖城的情人,但是却毫无伤人之心。这次争斗中无辜受害,让人心生不忍。
我于是有些忿恨地盯着从地上爬起来的邹晓楠,骂道:“你怎么回事,没有那本事就不要乱杀人!”
邹晓楠冷冷瞪了我一眼,说道:“什么叫乱杀人,她不也该死么?!马靖城的情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听了这话,想起她之前的种种,忍不住心头火起,甩手一巴掌扇到她脸上去。邹晓楠没想到我会打她,这一下没躲开,居然结结实实被我打了个正着。由于刚才受伤,有些头晕站不稳,这一巴掌过去,直接摔到了地上去。
我看着她倒地并未去扶,邹晓楠的几个手下上来将她扶起,对我横眉冷对。这时,我听吴聃喊道:“这个马靖城果然是假的!”
“假的?”我立即追过去看那尸体,却见那人虽然跟马靖城同样的容貌,但是回想刚才,那道法虽然一模一样,可是层次却低了不少,分分钟就被我们秒杀了。
“这,这易容的怎么能这么像?”我吃惊道。虽然说大人物们都会自己找一两个替身,但是替身基本是长得很像的人,却很少有一模一样的人。
“易容什么,你不知道现在有一种技术叫做整容?”吴聃摇头道:“这八成是个冒牌货。尸体是人类的尸体,流出来的是鲜血,并非僵尸那种红中带黑的僵尸血。这一定是个冒牌货。”
“忙活半天居然没杀了正主。”我愤愤道。
虽然没杀了正主,但是现场一场大战,旷野间一片狼藉。猎灵局和段老大的人依次清理现场,我看着他们将臧清宁的遗体搬上车,不由有些悲戚。
待再度细看,却见臧清宁的阴魂愣愣地站在车旁,看着自己的肉身。这次我才看明白臧清宁真正的模样,说实话比那肉身漂亮多了。
我不自禁地盯着她看了半晌,直到臧清宁注意到我。我心虚地将脸转到一旁,眼角余光却见臧清宁并未对我横眉冷对,倒是对我笑了笑。
我更觉得心中有愧,便只好走了过去,看着臧清宁说道:“一会儿鬼差就要来了。”
臧清宁说道:“我不想现在就走。也许,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还见?”我心中无奈,知道她放不下马氏父子,却也没别的话可以安慰,只好看着臧清宁消失于视线中。
我们清理完现场后,我也没回猎灵局,便问吴聃是否见过阮灵溪。吴聃说确实是阮灵溪凌晨时分将他叫起来,他才知道我们出了事。但是阮灵溪逃出来的地方是在盘山山区,凌晨十分没有什么车,她基本是靠小腾挪一路跑回来的,外加被冷水浸湿衣衫,冷热交替疲惫不堪,所以基本见了吴聃后就累歇菜了,现在还在昏睡中呢。
我听说灵溪没事,这才放下心来,赶紧回吴聃家里看阮灵溪。
经过晚上那一场奔波,阮灵溪依然昏睡未醒。我见她平安无事,也放心下来。但是我们没来及多休息,猎灵局立即召开会议部署,消灭马靖城等鬼判组织的残余势力。
事情到了现在,属于大家明面儿上的撕破脸了。原本邪恶组织暗地里搞点儿地下活动,打打游击战,猎灵局也像是只是被动迎战。
但是没想到,其实猎灵局一直在追查马靖城鬼判组织的下落,评估对方实力。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猎灵局已经跟鬼判组织进行过多场交战。想必喜欢关注时事新闻的人会发现,今年的天灾**特别地多一些,但实际上事实的真相并非如新闻中所播放的那般单纯。
很多事件都是两方争斗波及到了民众,没有办法,只能以一则还算合理的新闻来掩盖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