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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松寒笑得意味深长。
朗清疏环视四周,没有说话。
李伯说要去煎药,雷捕头说去打下手,两人离开了正厅。
贝琉璃一见这清场的意思,立刻识趣地说道:“我把这些送回房。”
朗清疏却嘱咐道:“璃公子,把这些送回房收好,把贡品游吟剑的图纸拿来。”
贝琉璃咦了一下,还是将贡品游吟剑的分析图取来,摊开放在了矮几上。是啊,他们现在是翻案拍档,当然要共享信息。
两张大宣纸拼出的分析图,图上记录着时间、人物、事件,还有满满的五颜六色的标记。
凌松寒粗粗一看,向朗清疏拱手,说道:“凌某先谢过朗公子和璃公子的救命之恩。”
凌挽情一拱双手:“挽情谢过朗公子和璃公子的隐罪之恩,保证以后不再浮躁任性,听候调谴。”
朗清疏倒也没客套,直接布置起来:“按照往年惯例,春耕时分,会有知府或者巡抚来清泉县检视,称为春巡。知府或巡抚会在清泉县留七至十日,如果没有百姓喊冤、未发现粮库不足等问题,十日内就会离开。这是我们投递诉状的最佳时机。因为春巡有规定,不得拒收诉状。”
接下来,朗清疏就将申冤的大致流程,向大家讲解了一遍。又将各人的分工作了布署。
正厅密谈持续了一个时辰才算结束。
……
与此同时,空手而归的王捕头正灰头土脸地跪在县衙的书房内。
严知县满脸肃杀地坐着,手中捧着茶杯。
王捕头忐忑不安望着严知县,说道:“大人,我捧着礼物要进,却被李老头拦在门外,他说朗清疏只见殷山雄,不见其他访客。”
严知县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一旁,问道:“殷山雄出来时,有何不同?”
王捕头不假思索地回答:“回大人的话,他出来以后说要订轮椅,还说最近要养伤。”
严知县站起身来,走到王捕头面前。
王捕头急忙抬头,眼神闪烁地望着:“严大人,您说,他会不会知道了?”
“王捕头,”严守一陡然提高音量,问道,“知道什么?”
王捕头不停地揣测着严守一的话外音,眼珠子乱转地回答:“严大人,我是说……是不是知道他的腿伤……不寻常……”
严守一笑得意味深长:“王捕头,板子伤都是一样,你这是何意?”
王捕头呃了一会儿,不敢再接话,只能行礼道:“严大人,恕属下愚昧,请您明示。”
严守一抬手给了王捕头一巴掌,劈在他的后脑勺上,骂道:“挨了五板子,哪有不疼不酸的?何来不寻常之说?若真有什么不寻常,我这个爱民如子的知县也不清楚。该责问的也是抡板子的捕头啊!”
王捕头不停地点头:“是,是,是……是属下糊涂了,是属下糊涂了……”
严守一又骂道:“你这个捕头是怎么当的?登门拜访连门都没能进,真是把我的脸和清泉县衙的脸都给丢尽了!还陪着殷山雄去订了轮椅?你是捕头,不是他的管家?你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王捕头怎么回答都是错,只能一个劲地认错:“属下无能,属下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