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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循声望去,见得一威武年轻男子一脸冰霜的走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步步的走向堂上。
更令人惊愕的是,他的右手边还半拖着一个人,年过三十,一脸清瘦的模样,小小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直线了,几乎是看不到他的眼珠。
那人很多人并不陌生,在乌镇也算是有所头面,乃城南富商许员外的远方亲戚,名叫单畅,平日里负责帮忙看店,跑跑腿之类的。
众人都听到了刚才的话,心中不禁大骇,纷纷猜测,难道陶天明的死跟他有关?
陶学厚大惊失色,“你是何人?你刚才说,真凶另有其人,难道就是他!”末了,像仇人一样的瞪向那人,单畅想要否认,“大人,别听他胡说,我是被冤枉的。”
说着,就听到一声杀猪似的哎呦声。
原来是白青单手将其抬起,随即狠狠的一丢,丢在了衙门上,痛的他人是呲牙咧齿,五官皱成一团了,一身的狼狈。
师爷大怒,“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放肆!简直是目中无,无法无天了!!”
白青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某师爷脸色一僵,一股寒流从脚底板一直慢慢的,慢慢的蔓延到上身,又慢慢的,慢慢的弥散在整个身体当中。
他身子打了个颤抖,这究竟是什么人啊,
白青转过头,对着身穿官服的陶学厚,冷眼道,“你不是想要知道是谁杀了你儿子吗?如今凶手就在面前!”
“怎么会?”那王嬷嬷有些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发展,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就是你眼前这个男人,利用了青、楼里面一个不知实情的伙计,将一杯毒酒放入了死者的口中,死者因愤怒之余,一时间没察,便中了他的奸计,丢了性命!”
“眼下证人就在外面!”
陶学厚激动的发了话,“传!把人给带过来!立刻!”
盘问一番后,等待着尸检报告出来,一切都已然真相大白。
在证明面前,没有了狡辩,那人整个人都傻了,跌坐在冰冷的地上,陷入无声的沉默当中。
可陶学厚却不肯放过他,只见他咬牙切齿道,“你个杀人凶手,究竟是为何要杀害我儿。”
单畅环视在场所有人,随即变了脸色,目光阴鸷无比,“他该死!”此话一出,算是默认了自己的罪行。
“放肆!”陶厚学气的吹胡子,扭曲了整张脸。
单畅的指控依旧再继续,“平日里他仗着是你儿子,不仅作威作福,而且根本就视人命为草菅。”
这时,即恍然大悟的道,“难道你还在因为上一次陶公子于你手中抢走了明月姑娘的事情而心怀恨意!”
“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反正已经是死路一条。单畅也不在乎了,干脆将心中所有的怨恨,一股脑的全数脱口而出。
“我与明月自幼一起长大,情投意合,若不是她爹将她卖给了你,她早就是我的妻。”
“可是陶天明硬生生的抢走了明月,对其施行令人发指的行为,以至于明月最终惨死。我恨!我恨陶天明!我恨不得他早死!”
顷刻间,在场的许多人纷纷变脸色,倒是不知道这其中还有着这样曲折离奇的故事!一时间,都觉得陶天明的死,是活该,是报应。
“我一直都在等候机会,无奈他的身边总是有那么大的人围绕着,我根本就无法靠近他的身边!”
“可是,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我等待了机会来临的时候!”
听到这里,凌逸风算是明白了,他口中的机会,想来是纯儿那一针吧。
“我知道那天会有花魁比赛,知道他一定会出现。为了达到我的目的,我早就隐藏于暗处!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陶天明一来,就要抢占这两位的座位。”
“可是这两位不同意,陶天明就抬起身份来压人,结果却被气的暴跳如雷。最后,他被整的一败涂地,在所有人面前丢尽了颜面。他很生气,很愤怒,同样的也喝的很醉!却一直不停的喝酒。”
“再美的酒,也有喝完的时候,他招人送酒,我知道我苦等的机会终于来了!我略施小计,换走了服务生手中的水酒,并拿出随身携带的毒药投入酒中,又亲眼看到他喝下那一盅酒方才离开。”
“可是,陶少爷离开阁楼的时候,明明一点事情也没有啊。”王嬷嬷记得很清楚,陶天明离开时,除了醉了,并无其他异常。
单畅听后,冷笑一声,“谁说,毒药一定会在一瞬间开始发作的!”这世上的东西无奇不有。他为了避嫌,自然不会傻到被人抓的地步!
这一来一往,便道出了事情的全部过程!一则道明了当时的事端是陶天明挑起在先,二则也证明了另外两人的清白,三则对于自己谋害了陶天明的事实,算是彻底的承认了。
至于这后面的事情,不用说的太清楚,所有人也都知道了。那就是陶天明死了,而把旁人给连累了。
明白了所有,陶厚学阴沉着一张脸,毫不留情的下了命令,“来人啊,将犯人单畅押入天牢,择日再审。”
对此,单畅的表情极其淡漠,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当初动了手,就想到了这么一天。
然则,注视到旁边公堂之上的凌逸风,眼底掠过一丝愧疚,随后只吐出一声,“抱歉了!”
之前,他的确是存有私心,可是如今想起来,的确是枉为男子汉,连累无辜之人,真是羞愧难当。
纵然,他逃不掉被判决的命运,但是,没有冤枉了他人,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说完,就被两人带走,送入了天牢。
公堂之上,白青走到凌逸风面前,低声道,“主子,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还是趁早离开这里吧。”
凌逸风还没有说话,前方的陶厚学冷哼道,“想走!没那么容易!来人啊,把这三个人统统关入天牢,等候发落。”
白青不等上头发话,顿时怒气十足,“你敢!凶手已经抓到,你凭什么不放人!”
“笑话!单畅纵然是主犯,可谁能够证明,你们不是跟他一伙的!”
看那架势,摆明的就是要连同着凌逸风等人,一并都不放过了。
“荒唐!你简直就是个昏官!无耻到了极点!”白华气的大骂,丝毫不给半点情面。
“再次辱骂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白青白华脸色很是难看,下意识的看向一度没有开口说话的主子,等候他的命令。
他想要他们怎么样,他们就怎么样!
凌逸风只是习惯性的眯起眼眸,示意两个人切莫轻举妄动,随即冷笑道,“这方才头一次听说,一没犯法,二未杀人还要去蹲天牢的理!”
“那可就巧了!到了本官的地盘,一切由本官说了算!”
“行!不就是天牢吗?我去就是!就当是逛一逛!”
“主子!”白青白华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凌逸风只是扫了白青一眼,交代了一声,“照顾夫人!”
末了,白青身子一闪,眨眼就消失在了众人眼帘当中。
凌逸风等人自然是再次来到了地牢之中。
地牢内,景田看到去而复返的凌逸风再次出现,很是惊讶,“你怎么又回来了!”
那头单畅站起身,也是不想相信,“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怎么……”说着,明白了什么,直接骂了一声,“该死的狗官!看来是一个都不准备放过,想要给他那短命的儿子偿命了!”
凌逸风云淡风轻的说,“那是他想,也要看他究竟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景田和单畅彼此对视一眼,疑惑不解。看到凌逸风闭眼休息时,也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后期,单畅被带走,地牢内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阵阵撕裂的叫喊声,那宛如地狱之门传出来的惨叫声,使得凌逸风的脸色越来越,越来越冷酷,越来越无情。
“白华!”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白华顿悟后,动作麻利的打开了大锁,蹭的一下冲到正在受刑的地方,三两下就将人轻松的给解决了。
景田瞪着那一幕,心中怯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