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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奢求着与身份不符的人或物,甚至早已经习惯了特殊存在带给自己的殊荣,有时候她发现看着那些侍女因为待自己不周而磕头求饶的样子也是一件趣事。
她开始享受着身为高位者的生活,倘若如今让她再变回普通人,她可要不依了。
百无聊赖地荡着秋千,祁梦月时不时地靠近一点天空却又再度与那片湛蓝的天空疏远。有时候她觉得这湛蓝透明的天空让人厌烦,有时候却又觉得看着它让人心情平静。
只可惜只有一个人的她即便再用力也无法荡得那么高,那么远。但若让随侍的侍女帮她,祁梦月又会恼怒他人打乱了自己的静谧,以至于她想了许久,依旧还是喜欢一个人呆着。
荡了一会儿,祁梦月忽然觉得有些无聊,正打算从秋千上跳下来却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她顿时警惕地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她向来胆大,又怎么会被突然而来的东西吓到,只不过对于未知的东西她还是抱有一丝好奇的。
从秋千上一跃而下,祁梦月凑到声音传出的那个花丛中,却在下一秒觉得自己的额头被猛地一撞,她顿时不由得往后栽倒下去,同时她也听到自己前方传来一阵惊呼声。
听这声音,似乎是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孩子吧?同龄人,王宫里竟然会来自己的同龄人?
谢朗好不容易揉着额头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已经凑到自己面前,那张脸上还带着几分怒气,看上去显得尤为狰狞,让年幼的谢朗忍不住又惊叫着后退几步!
“王宫可不是尔等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祁梦月毫不客气地踩上谢朗的脸,学着侍卫们的口气,叉着腰恶狠狠地说道。
谢朗被祁梦月一吓一踩半晌没有回过神,良久他才颤巍巍地伸出手战战兢兢地说着:“我绝对不是什么可疑人士,我叫谢朗,随父一起进攻拜见王上的。”
谢朗?祁梦月缩回脚,从脑子里搜罗着有关谢姓的人,片刻后她猛然想起在这之前王后曾跟她说过今日会有赫洛首富携子进宫,说是有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子,还让她尽量跟人好好相处。
该不会就是被她踩了一脚,现在还躺在地上没能起来的这个人吧?悄悄觑了一眼谢朗,祁梦月在心里估计着对方身上衣服的价值随即颇有些懊恼。凭对方身上的衣料,非富即贵。果然是赫洛首富之子,据言其谢家的财富抵得上赫洛的国库。
谢家以商业起步,最后发展成赫洛的首富,其店铺分布整个赫洛的大大小小地方。虽说士农工商,商为末,可以谢家的财富也无人敢小觑。此次前来王宫,怕不是单纯的拜见。
不过这些被掩藏在客套底下的真实与祁梦月无关,她在这宫中只有一人着实有些无趣,好不容易来了个跟自己相仿的同龄人,不如享受下从前被她期盼的朋友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更何况王后也让她跟这个谢朗好好相处。
“对不起啊,我还以为是贼人呢!”歉疚地道歉,祁梦月伸手将谢朗一把拉起,却在瞥见对方白皙的脸上一个小小的鞋印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不是故意的,喏,先擦擦吧。”谢朗对着祁梦月的笑声颇有些无奈,却也无法说些什么。毕竟他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是显得有些鬼鬼祟祟,也难怪对方将他当做擅闯王宫的主人。
不过这个人就是传言中的天赐之子祁家小姐祁梦月么?怎么感觉和传闻中的不太像?
谢朗正诧异着,一股淡香扑鼻而来,他猛地回过神,只见祁梦月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他面前,踮着脚伸手帮他擦拭脸上的鞋印。
“我……我自己来好了。”慌慌张张地从祁梦月手中接过锦帕,谢朗红着脸狠狠地擦着自己的脸,用力之大仿佛那里是一块难去的污渍一般。如此不自然的表情让祁梦月又觉得一阵欢乐。
看上去傻傻的,祁梦月笑吟吟地看着谢朗用力地擦脸。心中原先存着试一试的心态渐渐发生改变,她的心里终归还是有着那个小小的期盼。只是那时的祁梦月只想着要和傻傻的谢朗做朋友,却没有想到看上去傻傻的并不代表他不聪明、不够果决。
她最大的怨恨就在于谢朗毫不犹豫地背叛了她,残忍地摧毁了她对所谓的友情的全部向往!
顾白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他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颇有些心慌地看着彼岸和自家父亲对峙。这风雨欲来、硝烟弥漫的氛围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就是带了个姑娘回来,说让对方在顾府暂住几日,他父亲就用锐利若鹰隼般的目光死死盯着彼岸。
虽说尚未娶妻的自己带一个姑娘回家不合伦理,但是彼岸显然不同于常人。更何况她能够帮自己摆脱那个困扰多时的怪物,不论出于哪点,他都不会拒绝彼岸的要求。
“姑娘是何方神圣?竟能说帮我儿恢复原样?”顾老大人顾之目光如炬地看着彼岸,那锐利的目光让顾白都不由得发颤,彼岸却是依旧淡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