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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情因为画凝的那句话一下子从头红到脚,整个人都被害羞包围了。
不同于这边的温馨甜蜜,那边却是因为彼岸的一句“我累了”,针锋相对的两人心不甘情不愿地互相瞪了一眼,坐到一边继续敌视对方,任由彼岸走到院子躺下。
最终彼岸还是穿了一身自己没有印象却放在箱底的白衣,带着非要跟着去的凤墨清和兰笙象征性地前往乐府,她自然不是为了参加葬礼,而是为了再见见红绡,婚礼那****就发现了:那个人的执念太重。可这恰巧是往生阁所需要的,红绡的生意也许会是她来到凤离城之后最好的一次生意。
葬礼之上,红绡一身素衣正跪在乐子暮的灵位前默默哭泣,却在听到熟悉的名字之后猛地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刻骨的脸,可是她心心念念牵挂的人此刻却在她眼前跟着另一个女人说笑,那样子的笑容灿烂得真是刺眼!
也顾不得此刻是什么场合,红绡立刻抹了把脸,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然后冲到兰笙眼前,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着:“为什么你会跟彼岸在一起?为什么不来看我?”
兰笙有些头疼地扶额,看着周围的视线已经由红绡移到自己身上还指指点点,他就有些无奈。往身旁去找彼岸的影子却发现对方已经和凤墨清进了灵堂,正和苍老了许多的乐子暮的父亲在谈话,似乎是谈到什么悲痛的事情,乐父又是老泪纵横。
彼岸弯下腰郑重地说了一句话,凤墨清也是同样的动作。两人似乎是向乐父告别,随后便朝他所在的方向走来,只不过彼岸视线却一直没有放在兰笙的身上,而是在凤墨清开口的时候目光有意无意地放在凤墨清身上,看上去很是认真地在听凤墨清讲,和对他完全不同的态度。
兴味甚重地扬起嘴角,兰笙敛了脸上装出的无奈,他忽然笑得如同鬼魅一般地凑到红绡耳边慢慢地说着,随着兰笙的话语的深入,红绡的脸渐渐褪去原有血色,等到兰笙的唇离开她的耳边时,她整张脸已经变得万分惨白。
满意地看着红绡的变化,兰笙低下头在对方的唇上轻触一下,然后慢悠悠地说了句:“再见”,便转身跑上去去追彼岸和凤墨清。
红绡怔怔地看着兰笙越跑越远,垂下的手不由得死死握紧,她低下头盖住了眼中**裸的杀意。
世人心中常常会有一种名为嫉妒的情感,无论是对谁,只要踩到了他们的点,他们都会产生嫉妒心。
红绡在乐子暮的葬礼上的失礼行为自然也成为了凤离城不少人饭后的谈资,而令众人最为好奇的却是当事人之一的兰笙,这个男子是前一段时间突然出现在凤离城的人,没有知道他从哪里来,又为什么要来到这凤离城。
他们只知道这个兰笙自从到了这凤离城便混的如鱼得水,大大小小上上下下有不少富贾商家都是他的朋友,甚至是从前那个一舞倾城的千泷姑娘都奉这个兰笙公子为入幕之宾。
将乐府和红府搅得天翻地覆,进了大牢又能全身而退,还能在那个奇奇怪怪的往生阁玩的风生水起,如此传奇的人物自然是让人由不得不关注。而最让人惊讶和艳羡的当属全凤离城大大小小的青楼都被这兰笙逛了个遍,几乎每个花魁一提起“兰公子”都是一副爱恋中的羞涩女子模样,其花心程度堪比从前胡闹的二殿下凤墨清。
爱上这样的人对那个红绡来说是福是祸,其实大多数人已经有了断定,也只有红绡身处其中,爱的麻木而疯狂,自认为自己是不同的,从而越陷越深。
红绡自从在葬礼之上又不顾名声跑向兰笙的事情让红父再次勃然大怒,这次是彻底将红绡关进了房间,四面的窗户都钉上了木板,送饭的也由侍女变成了红府的护卫,看样子是怕红绡打晕侍女逃出去。
而这次红父显然是铁了心不打算将人放出来,连续关了五天,他一天都没有去看过红绡,就算红绡绝食砸房内的各种贵重物品,他也不闻不问,任由红母天天在他面前以泪洗面,真正可以算是铁石心肠。
红绡看着狼藉的房间,心里气闷不已,想找个地方休息却发现自己房间里的椅子凳子全被自己砸烂了,就连床上的被褥都被她全部丢到了地上,上面还沾着方才送来的午饭,看上去相当的恶心。
闷闷地坐到没有被褥的床上,红绡也顾不得那硬邦邦的床坐的自己生疼,埋头便思考起自己究竟应该怎样逃离这个牢笼。她闹了这么多天,父亲都不管不问,想来是真的打定主意不放自己出去。
虽说她在婚礼上让乐府和红府沦为笑柄,又在乐子暮的葬礼上狠狠打了乐家一个耳光,还不顾礼义廉耻以未嫁女子的身份缠着兰笙不放,父亲勃然大怒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