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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还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等着解决,同情心就省省吧。
殷悦看了他一眼,走到书桌前,拿了信纸和笔开始写东西。
柏以文见她写得认真,好奇绕到她身后去看,这年头还用笔拟合约的人已经不多了,刚见她往这边走,原本也是以为要用电脑的。
殷悦显是常写东西的,下笔速度很快,不多时便已洋洋洒洒写满一张,将写好的撕下来,又甩了甩手,继续第二张的内容。
柏以文拿起写好的一张来看,信纸上的字迹乍一看娟秀,细一琢磨却能发现下笔利落,笔锋清晰有力,两种矛盾的印象融合在一张纸上却意外的和谐。
都说字如其人,他想起每次见时都给人不同印象的女人,这字是她写的,似乎也不那么奇怪了。
这份合同现在还处于草拟状态,需要经过柏以文看过,提出修改意见,两人再就细节进行具体商议,都同意内容后签字盖章才能生效。
论经验,每天都要审阅各种合同的柏以文显然更适合拟定这项工作,但殷悦也不知是犟还是想占个先手,自作主张的就开始工作起来。
柏以文看了她拟定的成果,意外的发现居然还不错,基本的格式和内容分类完全正确不说,遣词造句也颇具专业水准。
抖了抖手上的纸页,柏以文好奇问她:“你专门练过?”
可是也不对啊,这又能跟谁练?她一没环境二没指导,难不成是天赋异禀?
“张伯教过我一些,”殷悦停了一下笔,似是觉得自己说的有些不大对,又修改道:“他能进我爸的书房,里头偶尔有一些。他说我如果连这些都不懂的话不像话,打小就让我看着玩儿的。”
“张伯是……”
“是我妈从家里带来的,从小就照顾她的人吧,现在在家里也做到管家了,是工作了二十多年的老人。”
“那殷叔叔还挺信任他的,合同都能给看了。”
殷悦落笔的手下意识的颤了一下,这是柏以文在知道她的身份过后当面第一次提起殷家,还直接就提到了殷家的现任家主,她的父亲。
殷叔叔……
这个于她而言有些别扭的称呼倒是让她一时间忽略了整句话带点隐喻的意味,等回过神来,才神情清冷的开口解释。
“我是爸爸的女儿,是他明媒正娶,通告全国的妻子的唯一孩子。张伯把东西拿给我看,让我学着点,有什么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