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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口中的殷小姐确有其人，但她肯定不是我，所以，我只能说……”
“对不起，你们找错人了。”
“找错人了，”吴波重复了一遍她的话，扬了扬手上的支票簿道:“殷小姐的话，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不要这笔赔偿，以后也不会和董事长再有瓜葛。”
“你说的董事长是柏以文？”殷悦又再确认了一次，然后点头道:“我原本跟他就没什么关系，碰面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的出来，以后……能有什么瓜葛。”
“我这一走，可是不会再回来的，你确定不后悔？”吴波为了强调，故意又扬了扬支票。
殷悦却是完全失了兴趣一般再也不看，反而冲他笑道:“我是喜欢钱，不过只喜欢自己挣来的那些，别人口袋里的再漂亮，跟我都没什么关系。”
吴波冲她竖起了大拇指:“说得好，我会全数向夫人转达的，告辞。”
“走好。”
这人来者不善，殷悦礼数上做好已经是极给面子，还未待人下楼转过楼梯的拐角便将门给关上，落个清净。
晚些时候沈英也回来了，殷悦给她讲了今天的事，不免提了昨天为什么能提早回来的原因，沈英觉着这些跟豪门有关的事儿都跟电视剧一样跌宕起伏得不行，一边又不免抱怨殷悦干嘛不把钱收下。
“人家拿着支票来收买你，怎么也得要好几万才拿的出手吧，”沈英掰着指头给她算账，照着殷悦的挣法，一年也未必有这么多，越算越是痛心，忍不住又拍了她一下:“反正你对那什么柏以文是真没想法，他家里人弄错了是他们傻，送钱上门是他们该！居然还推了出去……”
殷悦只得嬉皮笑脸的给她赔礼:“我这不是气傻了嘛。下次听你的，一定收，我一定把那钱收了！还得多扣点出来！”
“行了吧，我还不知道你，”沈英瞪了她一眼:“再来几次都一样，反正你是不会收的。”
“没办法，天上掉下来的钱总觉得不踏实，”殷悦无奈的耸了耸肩:“哪怕那人跟我说让我帮忙倒杯水就给我10万我也能收，人家明码标价愿打愿挨的。像这样子虚乌有的来路……还是算了吧。”
“……”
沈英一阵气闷，末了挥挥手:“算了算了，我也不是今天才认识你，懒得跟你生气。快去看看面发好了没，该蒸馒头了。”
“嘿嘿，好嘞！”
沈英的故事已经听完，柏以文那边也差不多。傅予知道的消息偏重点跟殷悦不同，但大致前因和结果倒也能把过程推断出个**不离十，整个叙述的时间也不短了。
“也就是说，吴波接了任务结果铩羽而归，理由是那个叫殷悦的丫头说这钱如果收了就是来路不正，她不要这样的钱？”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夫人听了脸上很难看，吴总助瞧着倒是还好，只是话里话外的意思，以后都不想掺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