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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彤,你去干嘛?发生什么事情?”朱蒂喊着,鱼安彤已经出了门。
手里的遥控按下,车库里一辆车子闪了闪,便立即坐进了驾驶室,好歹姐姐会开车。
一路疾驰,朝医院驶去。
尉迟盛远和鱼小雨到了医院,见两个保镖正端端的头靠着头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睡觉,顿觉大事不妙。
正想推门进去,就听见里面有声音传来,“就没见过你这么衰的男人!”
尉迟盛远蹙眉,通过门上的玻璃望进去,橘黄色的灯光下,张颂文躲在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仿佛还在瑟瑟发抖。
安如诗将T恤整理好,使劲儿扯开了张颂文的被子,露出张颂文涨红的脸和全、裸的身体,霸气的道:“好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张颂文无语,捂着脸。
“看你不情不愿的,人家可是第一次呢,你又不亏!大不了我娶你!”安如诗声音大的整个走廊都听得见,幸亏这是半夜,没有人。
“噗!”鱼小雨终于忍不住,抬头对尉迟盛远道:“爹地,这就是张叔叔的危险吗?”
尉迟盛远一张脸抽了抽,轻轻摇头,“这倒霉孩子,不认命是不行啊。”
转头看看睡的‘踏实’的两个保镖,对鱼小雨道:“看看他们俩是中了什么招儿,还能不能醒了。”
转身推门进去。
“总裁……”张颂文见有人进来,立即拉过被子盖住身体,看清是尉迟盛远,更是羞死了,头低了下去。
“怎么回事?”他可不相信只是单纯的霸王硬上弓,淡淡问着,观察着屋里的异常,却没有发现什么。
“呵呵,没什么。”安如诗难为情的笑笑,“总裁你怎么半夜来了?”
尉迟盛远扫视整间病房完毕,对张颂文道:“我得到消息,有人要算计你,小心点儿。”
“啊?”张颂文立即抬头,盯着尉迟盛远,“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
心里为自己哀嚎,都已经这样衰,还要怎样?捡了命却失了身,还要遭人算计?他的命要不要这么苦?
“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吗?”尉迟盛远问牙刷妹。
“爹地,他们俩没事,只是迷、药剂量有点大,可能要再睡两个小时左右。”鱼小雨这时候进来道。
“迷、药?”安如诗跑到门口看看外面,便明白了鱼小雨的话。
想想尉迟盛远的话,不禁也觉得毛骨悚然。不要吧,伺候个人也有生命危险了?
眼睛瞟到桌上的杯子,安如诗立即瞪大了眼睛,记起自己突然的异常是在喝了杯里的水以后。
鱼小雨见牙刷妹的眼神盯着杯子出神,小短腿儿走过去拿起杯子闻了闻,“如诗阿姨,你不会是……中了催情药吧?”
又开灯,看了安如诗颈子上尚未完全退却的斑斑红晕,便肯定了自己的推断。
“没错,我就是喝了这杯水才……”安如诗登时一张脸涨红,想想自己当时的状态,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张颂文的那些话也是硬撑脸说的,她已经做了,有什么办法?
尉迟盛远无奈的摇头,突然想起什么般,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对不起,你拨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尉迟盛远顿觉顿觉当头一棒,又迅速播下家里的电话号码,接电话的是几个人走后一直未睡的朱蒂。
“朱蒂,彤彤在家吗?”尉迟盛远声音透着焦急。
“不是去找你了吗?”朱蒂回答。
“她带手机了吗?”尉迟盛远又问。
“带了啊,我看见他拿着手机和车钥匙跑出去的。”朱蒂回答。
“开得哪辆车子?”尉迟盛远又问。
“好像是红色……”
“好了我知道了。”尉迟盛远立即挂了朱蒂的电话。
手机一阵操作。
“爹地,你在找妈咪车子的位置?”鱼小雨看着尉迟盛远,“妈咪不会有事吧?”
小身体裹了裹睡袍,眼巴巴望着尉迟盛远。
“不会的。”尉迟盛远边操作,边安慰着鱼小雨。
待确定车子的位置,便拉着鱼小雨出了门。
“总裁,怎么了?”安如诗追出来问。
“看好颂文。”尉迟盛远回头叮嘱,又看见还在熟睡的两个保镖,对安如诗道:“拿冷水泼他们。”
“喔。”安如诗应着,就见尉迟盛远已经拉着鱼小雨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安宅。
安哥身披睡袍,叠着双腿似乎在等着好消息,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一脸的惬意。
对面坐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
“安哥,你就不怕那个莱恩骗你?得罪尉迟盛远可不是闹玩儿的。”女人走过去,坐在了安哥的腿上。
“赌一把,机会永远是留给有勇气的人。”安哥笑笑,“我不相信他能狠毒到连自己母亲安危都不顾的地步。”
这时候,执行任务的女子走了进来,低着头站在安哥面前。
安哥立即瞪大了眼睛,“失手了?”
目光露出逼人的杀气。
“我就说嘛,尉迟盛远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怎么会轻易让他的秘书出事呢?”腿上的女人不屑道。
“张秘书没有搞定,但是我给安哥带来另外一件礼物,她的利用价值远远超过那个病床上的秘书。”低头的女子说着,瞪了安哥腿上的女人一眼,朝门口拍了两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