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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强光从外面照射进来,楚漠远和聂沉用手臂挡了挡眼睛。
聂沉率先走了出去,这才发现是一个老年的男人谨慎而警惕地站在门口,拿着手电朝着房间里张望。
他走出去,礼貌温和地说道:“这位老先生,我是这户人家的亲友,多年没有见到他们了,今天过来看看,却不想家里没人,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那老先生看聂沉一身不菲名贵的衣服,立刻放松了警惕,将手电放下,然后朝着房间里看了看,说道:“原来是这样,哎……你来得不巧,这家人,早就不住这里了。”
“啊?”聂沉微微吃惊,“怎么会?前些天我还听说他们就住在这里。”
“你被骗了。”那老人说道:“我是这里的门卫,每天都要将这里上上下下检查一遍,对每家每户都很了解,怎么会不知道这里家人的情况?这家人,大概……大概在九年前还是十年前,就已经不在了。”
他说着,又探进了个脑袋,神秘兮兮地说道:“这家的男主人,还是意外死亡,死于酒精中毒呢。”
聂沉脸上露出悲伤,“老人家,您能进来给我们说说这家人的情况吗?这样我才能找到这家里的其余的人。”
那老人叹了口气,跨进房间里来,找了个沙发,用手拍了拍灰尘就坐下。
楚漠远此时也走了出来,看了聂沉一眼,走到那老人对面的凳子上坐下。凳子有些破旧,他身材高大,坐下去时,凳子发出“吱呀”的声音,好像要散架。
“看你们也不是平常人,看样子,是冯钧的发达亲友,”那老人说道,“你们要是早几年来就好了,这么就可以见到他们,说不定,还可以救济一下那对可怜的母女。”
楚漠远心里一沉,一股隐隐的钝痛浮上心头,“他们母女,你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不清楚,”老人摇头,眼里露出同情,“那对母亲很早之前就离开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啊,我估计,应该是受不了冯……那男人叫什么来着?”
“冯钧。”聂沉提醒道。
“哦,对!就是冯钧。”老人一拍腿,想了起来,“你们不知道,冯钧啊,这个人,爱喝酒,平时没醉还好些,对那对母女还算爱护珍惜,可是喝了酒之后,就总是发狂,还摔东西打人。每次他发狂的时候,骂人的声音,几乎整个小区都听得见。”
他脸上露出凄惨的神色,“可怜那对母女,总是遭殃被打,大人还好些,冯钧的媳妇儿总是忍痛挨着,而那个小女孩儿,就经常被打得满身是伤,哭声很大。”
楚漠远手狠狠地握紧,微微颤抖,手背上青筋冒出。
“有一次,我从这里经过,又发现那冯钧喝醉了酒,将家里的家具和一切东西都摔了个稀烂,嘴里还不停地骂着什么杂种、野种、不知羞耻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什么的。”他抬头看了楚漠远一眼,有些神秘。
“不过我也看见过,冯钧她媳妇儿,有时候会见一个男人,那男人会送些东西来,都是写十分名贵的家具用品什么的……”他微微咳嗽了一声,谨慎地不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