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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翔一愣，皱眉：“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反正不来也能考这么多，我每个月月考的时候再来学校也是一样的，您看呢。”白黎认真道，“在学校呆着对我来说有点浪费时间。”
张一翔头疼地按了按眉心：“白黎，你成绩是好没错，但机器经常不用就会生锈，人也是这样。你如果一直请假，肯定没办法保持这样高的水准。”
“那老师就当我是去补习高中课程了吧。”白黎道。
张一翔依然皱着眉，声音有几分严厉：“白黎，你成绩好，但学校不会这样纵容你。如果你一定要请假，必须家长同意且亲自给我打电话，写请假条才行。”
“现在可以请假么？”
“可以。”
白黎想了想：“那我现在给家人打个电话，然后老师来接，行吗？”
张一翔皱着眉头想了想：“可以，你现在打也行。”
白黎摸出手机向张一翔眨眨眼睛，张一翔嘴角抽了一下，点点头。
电话拨通后，白黎开口道：“姨父，这学期我想干脆请假，我的成绩也不用一直在学校呆着你说对吧？老师说要家长打电话亲自请假，您能帮我请假吗？”
对方似乎说了几句，白黎就将电话递给张一翔：“喏，张老师，您的电话。”
张一翔诧异地接过电话：“喂？”
“喂，张老师您好，我是白黎的二姨父，免贵姓胡。”对面的男人声音十分沉稳，听着不像作假。
张一翔认真起来：“您好，胡先生，关于白黎请假的事，我个人不太建议，毕竟学生脱离学校以后个人行为很难受到约束，一是在社会上容易受到伤害，而是学业也容易退步。”
“其实是这样的，张老师，白黎的父母很忙，所以最近是我太太在照看白黎，我们都觉得以白黎的成绩，省城一中是绝对没问题，再拖下去也是浪费时间，所以我们想抓紧时间给白黎补习高中课程。”
“是、是么？”张一翔愣了愣，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既、既然这样的话……”
“下午我会签好请假条让白黎带来，给张老师添麻烦了。”男人彬彬有礼，张一翔赶紧道：“哪里哪里，如果请假条落实了，更方便和年级组沟通，但是白黎每个月要回学校定期检测才行。”
“这是自然。”
张一翔又和“胡先生”寒暄几句，确定没什么要交代的，便挂了电话将手机还给白黎，没好气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白黎失笑：“张老师，那就麻烦你了，下午我把请假条带来。”
张一翔不耐烦地摆手：“行了，你回去吧。”说着又嘟囔几句，“成绩好是好，怎么就这么麻烦呢？”
白黎笑眯眯地又道：“那老师，我回去了。”
“快回去，快回去！”
白黎转身走出教室，回厕所按了最后一个通话，电话很快被接起：“喂，怎么样了？”
杜闻皱着眉头将烟头扔进垃圾桶：“还没走，我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