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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个高大挺拔的帅气男子站立在一座老式的日式房屋面前,眉宇间那股英气实在令人觉得不易亲近。
“柏先生,那我就先收下你一年的租金了。”一名欧巴桑眉开眼笑地收下搁在桌上的一叠钞票。
听说这间老式的日式房子已经闲置许久,因为景气不好卖不出去,地点不够方便热闹也始终乏人问津,现在能租出去,而且一次付清一年租金,她可是笑得合不拢嘴。
梓朗站起来,望向屋外的那一片庭园,“我几时可以搬进来?”
“随时都行。”欧巴桑将钥匙交给他,“这是大门钥匙。”
梓朗收下钥匙,没有说话。
“如果没事,我先走了。”欧巴桑说。
“不送。”他点头致意,没有过多的话语,一贯的不冷不热。
欧巴桑房东离开后,梓朗一个人坐在玄关处,怔望着那一片未经整理的庭园,若有所思。
他居然留下来了?一向喜欢到处飘泊的他,竟然没在画展结束后离开中国。为什么?是因为这儿有了让他留下来的“什么”吗?
是她吧?那个像天使,像花朵,也像小鸟的女孩这间房子很清静,附近也没什么商家,是个能沉淀心情的地方。
对需要专注作画的他来讲,这所幽静的宅子是再合适不过了。再者,这儿距离咖啡店只要二十分钟的脚程,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到咖啡店去溜溜。当然,这也是他选择这儿的其中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