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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易小诗来说,凯伊不过是她离开岛屿的一个途径而已。杜宇恒留给凯伊一个意外深长的笑脸走了。
凯伊站在明晃晃的解剖室内一动不动,半低头的动作,让人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是孤零瘦削的身影给人一种很单薄很寂寞的感觉。
仿佛一阵轻风都能随时把他刮飞。
易小诗正单手给自己的伤口缠绷带,杜宇恒就拿着医药箱回来了。
看她单手笨拙的给自己打结,因为伤口深刚才又被撕裂,所以,动作稍微不到位,就会累及伤口淌出更多的血。
才简单包过的绷带就已经被鲜血湿透了,分明很疼,明亮的灯光下,都可以看到她额头汗珠反射出的光芒。
但她的表情却始终很淡,并没有之前在他面前的表情那么精彩多样。
杜宇恒站在门口,没有立刻进去,而是不动声色的看着,目光沉沉如初秋的雾霭,让人看不出那漆黑的眼底,到底泛着怎样的情绪。
易小诗总算单手打出的结很难看,但好歹是把伤口重新包住了。
抬眼就见杜宇恒从门口走了进来,又看向他手里的医药箱,略意外的挑了挑眉毛。
杜宇恒也没多说什么,径直走到她面前,目光盯着她肩膀,嫌弃的皱眉,“真丑!”
说完蹲下来,熟练的把她好不容易包扎好的绷带重新拆开。
越往里拆,血色越重,到里面都湿哒哒的一片了。
血腥味儿刺鼻,杜宇恒脸色不怎么好看。
易小诗这时候也满脸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说亲爱的,我才包扎好的,你怎么又给拆开了,很疼的!你再倒腾下去,我会失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