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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赶紧说道:“你别挂电话,我知道她这会没在,我不找她,她的电话打不通,我专门找你的。我看电视上说我外孙女在什么酒店下毒,坐牢,我不相信依依会做这样的事,她那么善良,连只小虫子都不忍心下手,怎么会害人,她又哪来的毒。我想去看看依依,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我不能让我外孙女被冤枉。我又找不到她在哪里,我找不到人帮忙,想来想去,就想到了老板你,我听依依说,你人很好,对她也很好,老板,麻烦你了,你能不能帮帮我,让我见见我外孙女?牢房不是人住的地方,我看电视里面都说的才进去坐牢的人会被人欺负的,我怕她有个三长两短,想到她在里面,我都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你帮帮我吧,你是大好人,除了你,我找不到别人了,那些人都不理我老婆子,还在背后说我跟我外孙女的坏话,我也不想去求这些人了。”
老人的话语无伦次,还越说越伤心,伴随着哭声。
钟贝琛的心竟有些被软化了,或许出于爱屋及乌,或许是听到老人讲到白郁依说他人好,对她也很好,尽管他猜她是为了安慰老人才会那样说的:“老人家,她还没坐牢,只是拘留,没人害她。现在他呆的那个地方不是谁都能进去的,我也没办法让你见她。”他其实有能力安排,只是想到这个时候安排她们见面时不合适的,白郁依一定不愿意让她外婆见到她现在的样子。
老人的哭声越发响亮了:“老板,你帮帮忙吧,我一定要见见依依,我要帮她申冤,她现在就只有我老婆子一个人可以指望了。我不去,她一辈子都会呆在里面。”
钟贝琛有些疑惑不解,老人为什么没想到向林家求助?还是说试过被拒绝了,想着,他试探道:“老人家,好像听白郁依说过林家对她很好,你怎么不去找他们,这件事跟他们家有关系,如果他们肯帮忙,她可能就有救了。”
“林家不会救她的,依依不知道,我是清楚的,有一个秘密,我一直没对她讲过,我怕她听了接受不了,我只是一直跟她说不要跟林家再有关系,她也很听我的话。今天本来她也不想去喝喜酒,她想在家多陪陪我,林威又一直叫她去,她说不能不给面子。哪想到一
去就出了事,我怀疑就是林家搞的鬼,有个秘密我一直不敢说,就怕林威对依依下手,可能他还是发现了。”老人有些神秘兮兮地说道。
钟贝琛吃了一惊,转念又感觉老人有些神叨叨,想快点结束话题,他的耐心快用光了,如果不是因为她是白郁依的外婆,他早就挂电话了:“老人家,别着急,我明天去帮你看看情况,我也相信你外孙女,她会没事的,你放心在家里等着。”说着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对自家老头子都从没这样哄过。
老人感激涕零地:“老板,先谢谢你了,依依说得对,你真是好人,等她出来了,我一定跟她说说,让她以后好好工作报答你。”
钟贝琛头皮有些发麻:“老人家,白郁依很快就出来了,到时我让她可以打电话,安心等着吧。”被人一直叫好人,他觉得非常不自在,一身的鸡皮疙瘩。
老人千恩万谢地挂了电话。
被老人的担心情绪感染,钟贝琛没再犹豫,立刻拨打了李特助电话:“去看守所等我办理取保候审,另外,联系律师团的首席律师王律师。”
白郁依从听说有人保释她到出来见到钟贝琛,仍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真没奢望过,但他确实来了,她想不明白理由,只是心里多少有些感激,懵懵懂懂地看着他,直到钟贝琛说:“走吧,回家。”。
泪水一时溢满眼眶,“回家”,真好。她转头擦了擦,不太懂保释的概念,疑惑地看向他:“是不是苗宛柔好了,说跟我没关系?”
“她有没有醒你现在都可以走了。”钟贝琛说着,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白小姐,现在是保释你出去,但案子还没结,在结案之前,如果有需要,你还是要随传随到。”跟在钟贝琛身后的李特助回头,耐心地跟白郁依解释道。说话的时候,心里却想着,终于见到了钟总的女人,现在才知道,她之前还是个“公众人物”,先是跟林氏小开传出绯闻,现在看来还强烈俘获了钟答总裁的心,让他大晚上把已经下班的一群人弄起来给她办保释,不简单。
白郁依大概弄懂了,尽量挤出点微笑:“谢谢你,请问你是?”
李特助惶恐地:“你还是谢钟总吧,我是他的特助,姓李。”
白郁依看了看钟贝琛的背影,没说话,目光又转向李特助:“你好,李特助。”
钟贝琛已经到了车边,看着在后面磨蹭的两个人,有点不悦:“舍不得这里就回去继续呆着。”这个女人,怎么看到别的男人那么亲热,随时笑脸相迎,看到他就没表情了!
白郁依赶紧几步蹦过去,带点怯意看着钟贝琛:“不了,我要回去。”
钟贝琛已经坐上了车,白郁依看了看剩下的一个座位又看看李特助,往旁边退了退。
李特助马上明白过来:“白小姐,你坐上去吧,我有车。”
白郁依看到钟贝琛的脸色已经开始发黑了,赶紧拉开车门上车。
李特助看着走开出去,站在原地笑笑,这个女孩还有点可爱,但看钟总那表情,不会是吃他的醋吧,如果是那样,他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