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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沉默了片刻，淡淡地说道，“如果是站在我的立场，我认为是错的，你就应该留在主人的身边的。”
凌沫染泪眼朦胧，看不清楚阿良脸上的神色，“是啊，你的立场……如果我也可以不用站在自己的立场该有多好，如果我也任性一次该有多好。”
阿良细细看了凌沫染一会，启唇说道，“染小姐，你是不是后悔了？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马上送你去迪拜。”
凌沫染缓缓垂下眼帘，摇了摇头，“算了吧，一切都已经注定，我也决定了，回不到过去了。”
话落，她缓缓转身，接着向里面走去。
原来一切都结束得这么快，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和崔夜辰在这里生活，没来得及留下一些快乐的回忆。
阿良看着凌沫染薄如蝉翼的背影，长吁了一口气，走上前说道，“染小姐，要不要我把小颖叫过来，让她陪陪你？”
凌沫染微微一顿，点点头，“好。”
她现在真的不想一个人，那样，她会忍不住想起崔夜辰，会忍不住心痛，会更加觉得对不起崔善奕。
其实有时候她也在想，她都已经选择留在崔善奕身边了，这就已经足够了，她心里藏着另一个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更何况那个人，她并没有藏着，所有的人都知晓她对崔夜辰的感情。
但是这样就更加对不起崔善奕了……她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之中，就像一个可怕的漩涡，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是否，她还要在那个漩涡里挣扎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