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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放亮,蓝品福心里乐滋滋的,好久没得睡安稳觉了。昨夜,小蓝田不哭不闹,让他一觉睡到天亮。早早地,蓝品福起床开门,见天色晴朗,知道今天是个好天气,长长地伸个大懒腰,暗道:人呀!就是要图个活得自在,整天吵吵闹闹骂骂咧咧的,没啥意思。
蓝品福以为小蓝田养不活了,已经抱着天生天养,能养到什么时候就养到什么时候的态度。现在看来,我的这个重孙子命不该绝,遇到田凤这个贤淑姑娘来帮助。一个星期过去,小蓝田干瘪瘦弱的身子渐渐红润饱满地长起来。蓝品福看见自己的重孙子在田凤的护理下,一天一个样地红润饱满地长起来,暗中佩服田凤的贤能。
转眼间,半个月又过去,小蓝田满月了。蓝田得到有心人的呵护,几乎一天一个样地渐渐长大起来。蓝田转危为安而且健康地活了下来,蓝家人高兴,田凤却悲喜交集。
夏夜,夜色朦朦胧胧。
半夜时分,一条黑影从莫家篱笆门内窜出之后,左右察看几眼,见没人,就脚跺三回地,口中念念有词一番。他念毕,悄悄地向蓝家走去。
黑影来到蓝家篱笆门前停下脚步。蓝家的看家狗仿佛没有看见那黑影似的,依旧巴在地上睡觉,没有向它们的主人发出有陌生人入侵的警叫声。
黑影见蓝家的看上家狗的确没有发出警叫,悄悄地打开篱笆门,然后鬼鬼祟祟地向西厢房的一扇窗户摸去。
尽管黑影轻手轻脚,睡在床上的蓝锦芳还是听到屋外有人在向这边走来的声音。屋外这人,真的是莫江南吗?
蓝锦芳感到奇怪,也感到不可思议。以往,屋外稍有风吹草动,看家狗便汪汪地狂吠不停。今晚看家狗怎么了?看家狗上哪去了?它们怎么没发出汪汪的警叫声?
蓝锦芳悄悄地起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石灰粉,守候在一旁,等待黑影巴到她的窗台用手电往床上照看的时候,就把石灰粉往窗户一撒。教训偷窥之人。
黑影窜到蓝锦芳的窗台下,静静蹲着,好像在等待什么。许久,他觉得时机到了,便站在起来,慢慢地打开手电筒,脸紧贴着蓝锦芳的窗台,眼睛随着手电的光亮,偷窥蓝锦芳那张女人床。
黑影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床上是否有人,顿觉眼前飞来一片白茫茫的粉末。白茫茫的粉末飞入眼中的刹那,巴女人窗台的那人不由发出“哎哟”的一声痛叫。不好!挨这个美女耍弄了了。
凭粉末的气味,黑影人知道飞入眼中的粉末是石灰粉。妈的,原来这个美娘们早有防准。
蓝锦芳见抛去的石灰粉撒对了黑影人,暗中偷笑起来。凭那黑影人“哎哟”一声叫,蓝锦芳就知道那黑影人就是莫江南。流氓!蓝锦芳暗骂道:莫江南你这个流氓!尽想偷看我睡觉。
莫江南害怕石灰粉把眼烧瞎了,逃命似的向自家跑。一进家门,他就大声叫爹:“爹爹,你起来呀!你起来,我的眼睛被撒石灰粉了。”
莫宗林正和老婆睡觉,听到儿子急急忙忙从外面回来直嚷嚷,知道儿子这一去事情又办不成。他衣着不整地提着煤油灯从内屋出来,看见儿子裹了一脸的****,生气地说道:“蠢材的东西!”
“爹!我真有那么蠢材吗?”莫江南埋怨着:“人家眼睛都快瞎了,你还这样骂我是蠢材,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蠢材的东西!是不是挨她发现了?”
“爹!她发现了我,把一包石灰粉撒到我脸上。”
“蠢材,你怎么这么笨呀!”
莫宗林一边骂儿子是蠢材,一边为莫江南抹去眼睛周围的石灰粉。莫江南的眼睛越来越疼,烦躁不安地催促道:“爹爹,快去帮我打盆水来洗眼睛吧!疼死我了!”
“蠢材!你不想要你的眼睛了吗?”莫宗林说:“不把石灰粉抹去干净,用水来冲洗呀!不瞎得快才怪呢!”
莫宗林用毛巾为莫江南抹干净眼睛周围的石灰粉,又对莫江南的眼眶吹吹气,认为眼眶内没有了石灰粉,才打来一盆水,让莫江南洗擦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