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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儿,对不起,我们终究只是有缘无分……”
南莫离看着若相·兮跌跌撞撞的身影,心中如同抽丝般疼痛。
……
接下来的数日,在南莫离绝食抗议的情况下,南霸天终究屈服,同意了这门亲事,整个南府张灯结彩,庆祝南府公子大婚。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随着一声声高亢的叫喊,红妆彩裹的一对新人在众人有说有笑的欢呼中被拥入了新房。
……
“来,喝,感谢各位赏脸。”
南莫离挂着红色丝绸彩球,一桌一桌地敬酒,全部下来之后也感觉到脑袋有些恍惚,无意间瞥见南霸天站在院内一颗硕大无人的柳树旁。
“爹,您还在生孩儿的气吗?”南莫离踱步,端着两杯酒,轻声问道。
南霸天没有回头,只是看着眼前那株刻满年轮的柳树:“这棵柳树是你娘当初怀上你之后,听城南的白马寺大师所言,种下为你祈福的,如今都这么高大了,只可惜你娘看不到了。”
他的话语很轻,却带着浓浓的思念,久久地回荡在南莫离的耳际。
南莫离心中难以抑制的痛苦,他的娘是因为难产去世,在临终前曾苦苦要求他的爹续弦,而他的爹含着泪答应,但以后的二十几年却连一个贴身丫头都不用,他娘生前的一切都未曾改变过。
这就是他的爹,一个痴情的男人!
“离儿,当着这株柳树,告诉你娘,她的儿子成家了!”南霸天接过南莫离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南莫离点了点头,跪在柳树下,端起酒杯,洒在了地上:“娘,孩儿今天成家了,您知道后一定很开心吧,还有,娘,这些年来,爹一直在想您念您,您若泉下有知,拖个梦给他吧。”
许久,两人都未曾说话,唯有柳叶的沙沙声伴随耳边。
“你,不去看看兮儿吗?”南霸天望着自己的儿子。
南莫离摇了摇头,道:“再见只会伤她,还是不见为好。”
……
深院,闺房。
一盏青灯,一袭白衫,几多哀思,莫道不消魂。
“小姐,今天是南公子大喜之夜,你……不出去看看吗?”丫鬟站在一侧,对着青灯下全神贯注绣着一对鸳鸯帕卷的若相·兮小声说道。
若相·兮病态的面容微微一笑:“会去的,至少,等我将这鸳鸯戏水的帕卷秀好。”
……
“咦,我今天怎么那么不甚酒力,不……”某桌上的一人还没说完便啪的一声倒桌不起。
其他人本想嬉笑,却诡异般一个接着一个趴在酒桌上,失去了知觉。
不单单如此,本来热闹非凡的宴席随着一个接着一个客人倒地不起而显得冷清,一种诡异的感觉莫名而来。
本还在谈心的南莫离父子俩见此,急忙走了过去,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