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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尚通无厘头的问话,宁蝾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深邃着眸子,像是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
清醒之后,宁蝾只觉脑袋开阔了许多,曾经的片段记忆一点点浮现,慢慢拼凑成一段完整的记忆。
宁蝾微微蹙眉,捂了捂受伤仍痛的后脑勺,一个女子的音容笑貌突然出现在脑海中。
伴随着宁蝾的惊讶,他的身影消失在尚通眼前,尚通亦是一惊,向着宁蝾远去的方向看去,“喂,我问你话呢,你要去哪儿?”
老翁原是一脸淡然,但在看出宁蝾的轻功路数之后,跟着也是一惊,伸手抓住想要去追宁蝾的尚通,“小伙子老夫问你,那孩子叫什么名字?出自哪个家族?”
老翁一改平时的淡然,一向沉稳的语气,也难得地激动起来。
尚通被扯着衣领,喉咙卡得差点呼吸不过来,使劲推了推老翁,才感知到老翁高深的内力。
没想到意外遇到的老翁,还是一个归隐的高人!
不过性命危急,尚通也没心思想老翁的武功,只作势喊了几声,声音被老翁掐得尖细。
小童见老翁过于激动,连忙上前去拉老翁,“师父、师父,你快要把这位公子掐死了!”
听了小童的话,老翁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连忙撒了手,细心地替尚通捋平衣领的褶皱,“你快说,那个孩子究竟叫什么名字?”
老翁的动作轻柔,语气却依旧激动,眼神之中更伴着几分恼色。
看这样子,难道宁蝾是老翁的仇人?
尚通心想着,老翁的内功那么高,如果他是宁蝾的仇人,那宁蝾一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如果宁蝾死了,冷沐真一定也跟着殉情。尚通还不想现代同胞就这么死了,自然下意识地护着宁蝾,“他叫做程政,是程族的大公子!”
危急时刻,就用哥哥的名字救急吧,反正哥哥在现代,老翁想找也找不到!
“程政.......”老翁漫念出口,望了一眼宁蝾远去的方向,眸子或深或浅,“他姓程?”
尚通心里发虚,不过表面上还是镇定的,笑着点了点头,“是啊,他姓程名政。”
老翁似乎有些怀疑,转而盯住尚通的双眼,“那你姓什么?”
被老翁盯得有些不自在,尚通把双手背到身后,心虚地在背后握拳,表面还是镇定如初,“我姓尚。”
尚.......这是圣宫的姓氏,一般人不敢用这个姓氏,就算有重姓的,也早在圣宫威名之下改掉了。
只要是北界的人,一听尚姓,便知道这人不能惹,老翁却没有什么反应,显然不知道圣宫为何物。
尚通又瞥了小童一眼,小童也显然不对尚姓感兴趣。
就算是北界的归隐人士,也不可能不知道圣宫的名声。看来,这里果然如尚通猜想,并不是北界国土,那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听罢尚通的姓,老翁便没有在意,而是把注意力继续放在宁蝾身上,“你姓尚、他姓程,你们没有姓宁的么?”
看这激动的样子,十有**就是宁族的仇人了。尚通暗暗感慨,还好自己反应得快,及时救下了宁蝾.......
听罢老翁的问话,尚通亦是第一时间回答,“是啊,我们之中没有姓宁的。”
老翁依旧半疑不信,一手拉着尚通的衣袖,另一手指向宁蝾远去的方向,“既然他不姓宁,为何使的是宁族的轻功?他修习的心法,是否也是宁族的心法?!”
质问的语气越来越严厉,尚通被老翁的强大内力镇压,只能应声回答,“老人家您看错了吧,我朋友使的不是宁族的轻功,而是他们程族的轻功——燕行功。许是两种轻功过于相像,所以您看错了!”
自然了,燕行功是尚通随口编出来的,老翁归隐多年,自然听不出真假。
听尚通说得头头是道,老翁才改了面色,激动的语气也慢慢平静下来,“燕行功........程族........这么说来,他不是宁族的后代?”
尚通笑着摆手,“自然不是了,他们程族可是第一大家族。至于那个什么宁族,我从来没听说过,北界姓宁的人亦是不多!”
“北界?你说他是北界人,不是南界人?”老翁再一次提出疑问。
尚通肯定地点头,“是啊!”
说完,尚通便找了个借口,准备离开,“这次多谢老人家相救,外面的雾散了,我也该回去处理事务了,这些银票就留着给老人家吧!”
话落,尚通亦是轻功一跃,消失在老翁和小童面前。
老翁的嘴里依旧念念有词,“程政.......他不是宁族的后人,却使了宁族的轻功。宁族的轻功,向来是传嫡不传庶的,他难道不是老夫的嫡曾孙么?”
小童听得一惊,“师父口中所说的嫡曾孙,就是皇后心心念念的太子爷么?”
老翁轻轻一叹,“是啊,那孩子也不知在想什么,一直待在南界不肯过来。我那该死的儿子亦同,守着老夫的曾孙待在南界,好像有什么大事可做似的!”
小童微微敛眸,对师父他一向尊敬,“师父的旧病复发,恐怕危及性命,您的唯一愿望,便是见一见太子爷,可惜太子爷........徒儿瞧着方才那位公子,说话的神情似乎不对,说不定在说谎。”
听罢这话,老翁又是一惊,“真的么?老夫的眼神不好了,你的眼神是不错的,你真的瞧出了他在说谎?”
回忆了一下尚通的眼神,似乎有一些游离,小童点了点头,“徒儿只是猜测,还不能肯定。不过方才那人,相貌英俊、器宇不凡,年纪亦是跟太子爷相符,说不定真的是太子爷!”
又听到了一丝希望,老翁欣然一笑,连忙抓住小童的手,“那你快跟上去,查探查探那人的身份,务必要查实了!”
小童点头应声,随后又是一脸为难,“徒儿要是走了,谁照顾师父呀?”
只要能见到曾孙,老翁哪里还管这么多,随即推了推小童,“你只管去查,免得人走远了,你再也找不到了!老夫马上收拾行李,这就赶回皇宫住上一段时日,等你回来再接走老夫!”
师父既然有了安排,小童自然点头应下,“那师父一路当心,徒儿必定竭尽全力,查清那位公子的身份!”
说罢,小童也轻功离开。别看他只有十岁,一直跟着老翁,可学了不少宁族的武功心法,加之他很有天赋,轻功的速度上自然不会输了尚通!
宁蝾最早出发,自然轻松甩开了尚通,一上悬崖,便往冷沐真所在的客栈而去。
一路轻功奔驰,宁蝾的速度异常之快,像是有什么急事。没过多久,宁蝾便到了客栈楼下。
早上他是翻窗出去的,中午自然翻窗回来,一是翻窗比较快,二是下意识的动作。
进了房间一看,冷沐真还在甜睡。
许是听到了动静,冷沐真翻了一个身,幽幽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睛,便看见满头大汗的宁蝾,冷沐真无奈一笑,取过一旁的毛巾给他擦汗,“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弄得这么多汗?”
擦汗的时候,看到他脑后的伤口和伤药,绷带早在他赶路的时候便松开掉在半路上了。
瞧这伤口不轻,冷沐真立时一惊,“你怎么伤得这么重?你去干什么了?”
余光看到桌上的书信,冷沐真顺手拿起来一看,想着昨晚上的事,更是一惊,“你去自毁记忆了?”
宁蝾眼神幽深,像是若有所思,回答的声音也不像平时的温柔,而是多了一分严肃,“我知道你下不了手,又不想你离开,所以去跳了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