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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敬娴仰头撅嘴,很是不屑:“我不信父亲会偏心至此,是你就毒酒、白绫;换成萧敬芝就啥事都没有发生。就算他想,看见了萧敬芝丑态的奴才可不少,对着萧敬芝红果果(和谐)的身体流口水的小厮更不少。
父亲还能为了个伤风败俗的女儿,杀光府上所有知情的下人不成?”
萧婉容没再接话,示意她专心去看柴房。
大夫人一连吐了好几口黑血,缓过神来之后脱了外裳包住萧敬芝的身体,而后又狠狠一巴掌扇在萧敬芝脸上,骂道:“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怎么能做出这样有伤风化的事情?”
她揉着胸口看着满脖子温吻痕的萧敬芝,听着侯爷的脚步声朝萧敬芝不断挤眼睛:“你寻常最守规矩,最爱惜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等诛心的事情?你说,究竟是你对那李公子动了心,还是另有隐情?
今天一早刘婆子还来禀报,说最天下午萧婉容和陌生男人在小树林不干不净,怎么到了晚上就变成了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了,我就和你一起去死。”
一席话说完,侯爷已经铁青着脸走了进来,他冷冷的看了萧敬芝一眼,厉声问道:“说,究竟是不是那李公子勾引了你?”
看见侯爷还肯理她,萧敬芝‘咚’的一声跪在了侯爷面前,凄声哭道:“女儿败坏家风万死也不足惜,可女儿当真冤枉啊父亲。”
她一个响头磕在地上,额头立马就见了血:“女儿戌时末就已经就寝,值夜的胡儿和苍耳都能为女儿作证。
女儿睡得香甜,再醒来得时候已经到了这采访,一个黑巾蒙面的男子将女儿扔给李公子,又命李公子给我吃了一把媚骨香,再然后……”
她一张脸臊得绯红,顿在这里说不下去,好半晌才又哭道:“女儿原不知道媚骨香是个什么东西,后来才知道了那东西的厉害。根本就是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毒药,女儿起初反抗却被人绑了手脚用强,到了后头药效发作,却是一切都由不得女儿。”
萧敬芝手脚抽搐,几乎哭晕过去,声音里的悔恨疼痛更是听得人心惊。
大夫人想着适才对萧敬芝作贱折辱,更是悔断了肠子。她扑过去将萧敬芝揽在怀里,捶胸顿足的哭喊着:“我可怜的女儿,你好好的在寝殿睡着是招惹了谁?如何刘婆子才撞见了萧婉容在树林里和男人不清不楚,晚上你就遭了这样天杀的难。
我的女儿,你成了这番模样,可叫我这个当娘的怎么活怎么活?”
萧敬娴从蝶纹斗彩盘里拈了颗梅子扔进嘴里,而后冷哼一声撞了萧婉容的肩膀,好笑得道:“瞧吧,脏水又往你身上泼了。我记得你昨天被人耍得团团转,还发落了一圈奴才站在南墙根扇耳光,怎么,没累瘫不说,还能分身找男人来侮辱萧敬芝?”
萧婉容被撞得一颤,她揉了揉被萧敬娴撞了的地方,云淡风轻的笑了笑道:“到处都是破绽的说辞,你又何必放在心上。”
话虽如此,萧婉容心里却漏跳了一拍。
她想起了徐庄,徐庄护短是出了名的,萧敬芝如此欺她,徐庄看在眼里又怎么会什么都不做?
萧婉容心里有了底,反倒什么都不怕了,徐庄既然敢做就绝对不会留下半点把柄。萧敬芝恶毒到没有人性,得了这么个结果也是她咎由自取。
始终要明白,不管是人还是药都是萧敬芝自己引进来的,是她自己卖力挖了个深坑,才让她自己摔得这么惨。
她但凡仁慈一点,为萧婉容留一线余地生机,她也不至于会落到这般天地。
萧婉容心中没有半点内疚,她抬眼去看柴房,想看看侯爷会有怎样的反应,想看看侯爷是不是会因为萧敬芝和大夫人的几句话就又开始怀疑自己。
侯爷扶额长叹一声,却是背手朝外走去:“你母亲以为是萧婉容的时候没问因由就是折辱,我赏她毒酒、白绫她也欣然领命。
如今换着是你,结果也不能改变分毫,毒酒白绫由着你选。至于你说的冤屈,为父会记在心上暗自忙你查清,我用全力去查,查出是谁害了你,我定将他五马分尸拿了他的头颅来祭奠你。”
“父亲!”萧敬芝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侯爷,一口气梗在嗓口半天都缓不过来气。
原本哭得断肠的大夫人却‘欻’的一声站了起来,她猛虎一般冲到侯爷面前拦住他的去路,发狠的道:“我女儿被人害成这样,你作为父亲非但不为她伸冤反而要害她性命。几虎毒不食子,你还是个人不是?”
侯爷冷哼一声,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反问:“你以为是萧婉容的时候怎么不说这席话?你是所有孩子的母亲,你要做到公正。朝廷礼法是什么样子?与人私通罪当斩首,被人玷污该浸猪笼。
你是要你女儿名声尽毁去浸猪笼,还是要忍气吞声将你疼在心肝上的女儿嫁给李公子那个废人,受一辈子的活罪?”
“我什么都不选,我的女儿,我要她好好的活着,受尽世间尊荣的活着。谁敢动敬芝一根汗毛,我就全府之力和他拼命。”
“胡闹!”早已经老泪纵横的侯爷一把推开大夫人,跨步进去掐住了萧敬芝的喉咙:“你再胡闹,我就亲手掐死这个孽障。传闻父女亲手处决的子女都会被阎王判为十恶不赦的罪人,将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身。”
“你今天若是敢动我女儿分毫,我便进宫告御状。别以为你和五皇子来往的那些书信锁在书房就没有人知道。萧元逊,我女儿若活不成,我便要你用整个侯府给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