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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哥多想了。”白瑾泽淡然的拒绝,那张清若浮云的脸上波澜不惊,眸下沉沉:“白某在朝为官,为的是替皇上分忧解难,并没有涉及儿女私情,大阿哥如此说来,白某就有些听不懂了。”
他不承认,大阿哥也没有任何法子,只好讪讪的一笑。
话传话比风快,一夜之间,白瑾泽觐言出考题的事情就传遍了宫中的每个角落。
“那个出考题的是个什么人?他什么意思,故意为难我们缅甸是不是?”缅甸王昂喜利愤怒的在殿中来货踱步:“难道不知道我们缅甸都是在战争中长大的么,手握长剑,何时摸过笔墨,这么做简直是欺人太甚!”
缅甸王鼻孔冒青烟,昂卡沉稳的暗忖:“他叫白瑾泽,是朝中一品殿阁大学士,据说很受皇上的青睐,这次他出这个主意也许是为了帮皇上找回颜面,又也许是为了四格格。”
“这个白学士是不是找死!”缅甸王性情暴躁,拿起长剑发泄:“我真想一剑要他的命!”
“我们不能冲动,既然他要考,那我们就让他考。”昂卡眼眸下蕴藏着阴毒的光芒。
琉璃避昂卡王子如避瘟神,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日都窝在琉璃殿里,今日当她听说白瑾泽在朝廷上出谋划策一事后,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份莫名的安全感。
他,还是不舍得不管自己的,对么?
三日后,朝廷之上。